隱再次點了點頭,非常的肯定的回答「我相信。」
難道,難道她就這麼不值得信任麼?!
柳伊舒那個糾結呀,左看看,右望望,船在幾天前就已經訂好了,但是不知道怎麼,今晚就是想去湘州走一走。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事「好了,你小心一點,我先去了。」隱拍了拍手,身體已然躍起,帶著那淡然的微笑,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真是的,還是一樣愛耍酷。
盈藍的的湖水起伏著微波,偶爾飛過的螢火之綠,奪耀著雙眼。
但更耀眼的,那湖邊,卻嫣然趴了個絕美男子,絕美得令人室息。
三千青絲沾了湖水,披散在背後,反射著銀藍色的光芒。
如柳葉的秀眉溫柔的彎著,一雙鳳眸竟閃爍著點點緋紅,魅惑萬分,好似烈燒的火焰,又好似沉入湖底的水晶,紅唇微抿,紅的似火,卻正配上那張面孔,毫不顯得不襯。
細長的瑩白的脖頸,修長的身材,那蓓蕾透著少見的粉紅色,就如那並不太紅艷的桃花,窄小的月復部向下延伸至水中,隱約可見那挺翹的女敕臀。
那皮膚好似最上等的白玉,又被那女乃水洗刷過,細膩萬分,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滴出血來,讓人不忍去觸踫他。
若不是那小巧可愛的喉結,以及那平坦的胸,真讓人無法相信他是個男子。
這人,似是上天最美的杰作,用天神的手一點一點雕刻而出的藝術品。
這美,美得不像人,像妖,不對,也不像妖,要更高一個層次的美。
美得好似幻影,有一種過目即忘的感覺,那張臉,似是不想留給人任何記憶,而是留下的是最迷人的迷茫。
讓人明明知道他美,美得能讓人室息,卻想不出他到底那里美,好像每一處都很美,卻說不出為什麼。
本來,她以為紫月已經是最美的男子,傾國傾城,比最美的女子都要美上幾分。
但眼前的出水美男,竟完美到,不知該用哪個詞來形容。♀
可是,就是這張絕美的臉,卻讓柳伊舒覺得萬分熟悉。
這,這不是血月門門主,夕嗎?
話說,他老窩不是在梁陽嗎?他怎麼會在湘州?
那晚偷銀子的時候走的急,只是飛快地看了他一眼,沒有仔細的看。
卻不知,這血月門門主竟長了一張這樣令人室息的美臉,美得這般驚心動魄。
這樣的蠱惑,是可以致命的。
這,像是魔,時間絕美的魔。
「呵呵,呼吸,要呼吸的。」男子輕笑的聲音傳入耳中,直抵心底。
柳伊舒怔了怔,拉回了心神,竟發現自己忘記了呼吸,湖中的男子正嘻嘻笑著,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了酒壇,仰頭喝著。
這一動,藏在水中的鳥兒卻露了出來,黑色的草沾了水黏在一起,可愛萬分。
「你是,夕?」柳伊舒皺了皺眉低聲問道。
「呵呵,你是江湖中人?」男子低低一笑,拿著壇子的手向柳伊舒一拋。
伸手接住飛來的酒壇,丫的,她多嘴了,她不問人家還不知道,一問,什麼都知道了。
見柳伊舒不說話,男子淡淡一哼「我是夕,你是什麼人?」
柳伊舒喝了口夕拋來的酒,點點頭「不想說。」
夕無奈的看她一眼「夕可是很厲害的呀。」
「怎麼?」反口問道,真自戀,哪有自己說自己厲害的呀?無趣。
一道掌風突然襲來,柳伊舒身形一轉,回過頭時,已穿了一身血色紅衣,在她面前嫣然而立,那紅在夜色中異常耀眼,迷人卻也危險。
「你的酒不錯。」沖夕一笑,柳伊舒已經出現在夕的面前輕笑道。
「那是當然,這可是冰川雪域百年難得一見的冰山雪蓮做的。」他的聲音吊兒郎當,還有些心痛的感覺。
冰,冰山雪蓮?!這麼貴重的東西,拿來釀酒喝?!這丫的過得也,太奢侈,太享受了吧?
凌逸從小身體就不好,這酒要是給他們喝一口,那可比吃藥什麼的好多了。
思索中,手中的酒已被夕奪了回去,身體散發著玫瑰的香味,柳伊舒心中的事似已被他看穿「想什麼呢,我能給你一口就不錯了。」
那張臉,好美,讓她不由自主的想畫下來,並想將這個人留下來。
不只是他的美,更重要的是一種很奇怪的親切感,很親近的感覺。
「再給我點怎麼了?!」柳伊舒不滿道,真是小氣呀,呃,冰山雪蓮的話,就不小氣了,但是給她喝一口怎麼了?
「好啊」夕點了點頭,卻將酒壇小心翼翼的蓋上,拋入水中,那就談沒有下沉,而是平靜的呆在水面上。「那你要告訴我,你是誰?」
紅衣在眼前拂過,拉出比紅霞還沒得光束,夕的手已經襲來。
對方是江湖第一殺手門派的門主,武功絕對在武林前十,開來,這下勢均力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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