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身躲過夕的一掌,柳伊舒擦了把汗,夕不愧是武林公認前十,的確夠強。
紅色的身影停下來了,不知何時又抱回了酒壇,嘻嘻笑著「原來真是花伊人。」
柳伊舒呆愣了,雖然她一眼就能認出他是誰,是因為那身紅,但是,夕是怎麼知道他就是花伊人的?
按住心底的驚訝,柳伊舒無奈的笑笑「不愧是血月門的門主,不過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他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絕美的臉上帶著微微紅暈,月光下更為動人。銀色的白衫,裙子就不說了,單是走起路來腳底輕,大咧咧的像個男人,就看出來了。」
不對呀,除了上一次,他們倆見過面嗎?就那一次,也都只是匆匆而過。
似是看清了她的疑惑,夕冷哼一聲,「上一次跑得那麼快,也不知我回頭看了你多久,真,真是夠傷人心的呀。」
什麼?!她,她被這麼一只絕世大美男看,竟然無知無覺?罪過呀罪過,不過,話雖如此……
柳伊舒模模下巴「那你,看我干嗎,難不成你喜歡我嗎?」
血月門門主,單名一個夕,誰多知道是假名,這麼危險的人,她,她敢回頭看麼?
夕笑著,紅衣劃過地面,發出沙沙聲,已到了柳伊舒的身後「是啊,是啊,人家喜歡你喜歡的要死,喜歡的肝腸寸斷,七魂出竅。」
這話怎麼越听越別扭「喂,好歹你也是血月門門主,怎麼這麼咒自己呀。」
他翻了個白眼,紅袖一拂,清香飄過,酒不醉人,這美卻能醉煞萬千,「你擔心我?」
他笑,笑得那麼一個桀驁不馴,這人,怎麼這麼自戀?雖然他真的很美,但他們發展的也不可能這麼快吧?還擔心他?!
「喂,你說好要給我酒的,」柳伊舒扁扁嘴說道,她決定不跟他爭辯什麼。
「呦」嬌媚的發嗲的聲音,他呻怪的看著她「拿回去喂男人呀?這可是我親手釀的。」
將酒放在鼻尖輕輕一嗅,柳伊舒隨意的擺了擺手「價錢隨你開。」
「這可是你說的。」他發出慵懶的嗓音,甜膩膩的開口,指尖飛點,飛出旳指風打在了湖面上,一波一波的水紋蕩漾開來。
他眯著眼楮,喜滋滋的笑著「冰山雪蓮世間罕見,價格不菲,算我大方,只要一千兩,還有手藝,時間等等一百兩,總共一千二百兩。」
不錯,挺便宜的「改天給你送門上,行吧?」
「呵呵」他又是低低一笑,紅色的衣衫在面前飛過,隱約可見那紅衫下擺處修長雪白的美腿,以及那精致的泛著粉女敕的小腳,沒有穿鞋子,只是這樣隨意的踩在地上。
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又多出了一壺酒,嬉笑著,慢慢地喝著「是黃金。」
「噗~」他怎麼不去搶呀?剛喝了一口上好的美酒,在喉間欣賞著,就這麼吐了出來「你,你想要我傾家蕩產啊?」
他的手已模上了她的面,突然捏住了她的鼻子「花伊人富可敵國,這一點金子應該不算什麼。」
她欲哭無淚呀「拿開你的手,那可是我的嫁妝。」
「嫁妝?!」他不可置信的的看著她,只是那表情真的好假,不過是讓那美臉更多了一絲驚艷的感覺。不知怎麼的,腦袋突然昏昏沉沉的,竟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妖孽移不開目光「我還以為你會跟男人一樣用他們買聘禮呢。」
她,她很男人麼?要臉有臉,要胸有胸。
「那你拿去了,我又怎麼買聘禮?」柳伊舒瞪著那雙純潔無辜外加水汪汪的眼楮,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但腦子已經快昏得一塌糊涂了「少要點吧。」
一根如玉的手指手指在她面前搖了搖「不行,沒得商量。」
為什麼血月門門主這麼摳啊?
她暈暈的看著那張絕美的臉,她的榮華富貴,還有美男!對美男!想到這更暈了,不過也對,她怎麼忘了這一點?
話說血月門應該比她有錢多了,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血月門門主不正是個水靈靈的,活生活現的,栩栩如妖孽的絕世大美男嗎?
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要不我把那些錢當聘禮,我娶你,你嫁我。」沒錯,這些不經大腦的話,在她昏昏沉沉中吐出來了,這眩暈中,她就想到了這個,反正夕比女人還美,只要像紫月那樣,胸前帶兩塊大豬肉,她花伊人,銀衫一擺,白扇一揮,多麼完美的一對佳人呀。
他的笑聲再度傳來,紅色的身板微微顫動著,他仰頭飲酒,笑意全開,在她昏昏的腦子里是那樣的清晰「好啊,但是我有個要求。」
丫的,這個老奸巨猾。
絕美的臉頰在面前無限的放大,對著她上看看下望望「你的錢,所有的錢要有我管。」
靠!真***厲害,她打他的錢的主意的時候,他也在打著她的錢主意,順便把她的希望一起磨滅了。
「你真絕。」向夕投了大大的白眼,但是,柳伊舒卻鬼使神差的一拍大腿「但是,就這麼定了,不過我也有個要求。」
那手指再次出現,在她面前搖了搖「血月門的錢就是我的錢,你不用打什麼主意,如果要我的酒的話,就看我什麼時候心情好,什麼時候給你喝了。」
柳伊舒被嗆了一下,他真強,這話的意思多明白,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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