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劫個色 正文十九 很搭

作者 ︰ 幽夜東安

夕眨眨眼,手指點了點柳伊舒,一顆白色的小球飛懸著落入了柳伊舒的手中,而就去不見了,而酒卻不見了「這是冰山雪蓮的蓮心,用它穿了線,戴在身上,可抵寒毒,又能保證身體,比這酒可強多了。」

只不過才一面,她就鬼使神差的要了這個血月門門主?如夢初醒,腦袋也不暈了,她被坑了!

「夕,你陰我!」千算萬算,算不到這個妖孽有攝魂術,還這麼高明,就這麼簡單的騙過了她還讓她娶他?!

他抱胸挑眉,淺淺一笑「陰你又怎麼樣?難道蓮心你不要嗎?」

「要要要,你連我財務總管的位置都搶了,連整個雪蓮的金子都要了,這蓮心能不要嘛?」將蓮心放入袖中藏起來「倒是你,你一個雪月門的門主纏著我做什麼?」

「你也知道,我們血月門是江湖第一殺手門派,我一個人又穩坐門主的位子,很寂寞的。」他喝著酒,喉結上下滾動著,煞是好看。

「奧,你是想找個老伴呀。♀」柳伊舒眯起眼楮,看著他「憑你血月門門主的位子,還有這張人神共憤的臉,女人應該搶著怕你的床吧。」

他眨了眨眼,酒壺一拋,扔入水中,激起一線水花「跟你說個秘密。」

他嘟著紅唇,薄薄的唇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長長的睫毛好似蝶的翅膀,投下一片陰影「我還是個處。」

猶如晴天霹靂呀,這句話就如同她听到滄棋他沒有發過火,紫月不會穿紫衣,隱喜歡果奔,軒莫楓不會上青樓一樣。

就像被一千只螞蟻從頭到尾爬了一遍。

顫抖啊,她挑挑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真的假的?」

無賴般的跨開腿,他指了指,「不信你可以驗一下。」

為什麼感覺他這麼親切?在柳伊舒不斷地問了自己不下十遍以後,他明白了,為什麼那些話那些動作……都那麼熟呢?

那,那不就是她自己嗎?

她最喜歡喝酒,他也一樣,連動作也那麼想,還有說話的口氣也那麼像。♀

唯一的不同,他比她妖的多。

柳伊舒終于明白靈機子的話了,她的桃花呀,血月門的夕嗎?怪不得就這麼簡單把她給蒙了——

看了眼那衫沿下,雪白的足,踩在草地上,還帶著水珠,都是那麼誘人「這怎麼驗的出來呀?還不如女的畫個守宮砂好驗。」

模著下巴,他嘻嘻一笑,紅色的衣袖一閃,清香在空氣中蔓延在她的鼻間,那紅色的身影已輕盈的落在了樹上,好像月光下獨舞的紅色妖精。

那笑,絕美;那容,絕世;那顏,絕艷;那姿,飄渺;那人,無暇。

他的笑,好似輕靈的鳥兒的低鳴,猶如天外魔仙傳來的佳音,蕩漾著回聲,悠長,散漫,久久不曾停息「這主意不錯,下回我點個守宮砂給你看看。」

血月門的夕,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冷酷,沒有傳聞中的那般無情。

或許是臭味相投,他是冷酷無情,武林要鏟除的惡魔;她是風流無恥,武林要鏟除的婬賊,他們好像。

怪不得,這種感覺。

柳伊舒飛身而上,站在樹梢上,落入夕的旁邊,白紅交織著。

相比之下,她顯得更要冷酷,他更熱情。

「我也就是說著玩玩,你來真的?」柳伊舒低低問道。

那雙眼楮卻正望著漸圓的月亮,紅唇張開「小心啦,再過幾天就是十五月圓之夜了。」

柳伊舒心頭恨恨一怔,夕怎麼會……十五,竟然這麼快就又要到了。

那每個月十五,總會有的好像被火焚燒著身體,有一種活在火堆中的感覺

十五歲之後突然有的感覺,並一年年的加重。

很奇怪,這明明就是她的**啊!除了隱,誰還知道?

「我當然會知道,你五行屬火,而且身體過陽,表現就是你的武功很高,而且每到了晚上精神就很好。」

什麼什麼?怎麼會這樣?

他沖她拋了個媚眼,小腰一扭,縴手指向漸亮的天空「記得這個月十五來找我,雞塊要打鳴了,我要走了。」

難得柳伊舒關心一次人,手拉了拉那紅色的長袍「你要去哪兒?」

夕的手輕輕抬起她的下顎,讓她對上那張絕世的臉龐,吐出的話卻那麼陰森「殺人而已。」

她忘了,他是血月門門主。

裂開大嘴,她傻傻一笑「你說咱倆聯手的事傳了出去,全武林會怎麼樣?」

他的手在她的臉上模索著,一會兒抓抓一會兒撓撓,玩得不亦樂乎,他眨眨眼,嘟嘟嘴「要不讓靈機閣散散消息,我們看看?」

果然,他們兩個很搭,興趣愛好也這麼相似,至今能讓她放下所有防備的,除了皇璞絕,感覺上好像只省下這個妖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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