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紫月的聰明,自然能看透這一切。
夕是美的,特別是那身紅色的一袍,像紫月一樣,他們真的很難讓人認為他們是男人,為什麼第一次見面,紫月就那麼肯定?「你認識他嗎?」柳伊舒疑惑地看著他。
「呵呵。」紫月掩嘴輕笑,伊人會與女子那般自在麼?
他好像又一次看透了她,或許從那些對話,舉動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這話好像有點問題「這是什麼話,我不會跟女子那般自在?」
「我們一直相信你不喜歡女人。」隱撫了撫她的臉頰,輕輕笑了聲,有些調戲的開口。
「大嫂啊。」一見對面的女子,一身淺綠色的長裙,流雲發髻梳的規整,綠色的絲帶隨風而楊,正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
「大嫂,我一年不見,保養得這麼好。」柳伊舒抱住她跳來跳去。
她輕輕笑了笑,拉住她「好了,別跳了還這麼不正經。」
「哎呀,這不是見到你高興的嗎。」手中的酒壺早已不知飄向何方,正抱著含青好像撒嬌一樣的跳著。
含青笑了笑,看見她身後的人,一愣「這幾位給大嫂介紹下吧。」
「呀呀,大嫂,不出軌的,要不老哥哥就不高興了呀。」她掩嘴笑了笑。看向身後「黑衣的是隱,紫衣的是紫月,剩下的那個毛頭小子是滄棋。」
「喂!柳伊舒,不要說我是毛頭小子!」滄棋不滿的叫著揮了揮拳頭,小嘴一撇,狠狠得瞪了她一眼。
柳伊舒向含青擠了擠眼,沒辦法。管不了這小子。
含青笑了笑「你們吃飯了沒,過會你大哥哥是要帶你們在這兒好好的玩一玩的呀。」
「吃了,吃了。」她快速的點點頭,順勢牽上隱的手,緊緊的握了握。
紫月輕輕一笑,微微點了點頭,給予回復。
突然感到好幸福,有這樣的人在身邊陪伴著。
「好啊」身後傳來一聲喊天的叫喊,古猛正一笑微微地走了上來,用力的拍了拍柳伊舒還僵硬的身子。
那叫喊聲,真是把她給嚇了結結實實的一跳啊。
「大哥,你聲音下次能小點嗎?會把人嚇死的。」她模了模耳朵。
「好了,好了,下次會注意的。」他哈哈一笑,看向她身後的人「吆吆這三個小伙子不錯,長得這麼好看,有眼光啊。」
偷偷得看了下三人,隱與紫月還是那樣平靜,只是滄棋還僵著身子。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這次小伊帶了三位客人,那就隨我好好參觀下這山上的景色,好看得很呀。」
「哈哈,大哥,回來你要請我喝酒。」她笑著退到一邊,再次有些慵懶得靠上了隱。
「好,既然小伊說了,那我就肯定同意了。」他又一聲大喝伸手將含青摟在懷里。
「寨主先請」她笑嘻嘻的點點頭,一面靠著隱,一面拉過紫月得手,輕輕的模著,這手感可真是好到了極點。
柔軟的好像在觸模著水面一般。
古猛用力的點點頭「小伊越來越懂事了。」
夏日似乎快過了,葉還綠,樹還茂,草還盛,只是微微殘留了一絲涼意,風拂過,吹起了紫月散在背後的發,絲絲縷縷,滑過清空,帶著清香,卻,似乎還夾雜了些別的東西。
隱摟在腰間的手,突然動了動,緊了緊。
他們停下了腳步,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很明顯,她的感覺沒有錯誤,隱也同樣感覺到了。
紫月與滄棋停下腳步,看向他們。
紫色的人,還是那樣平靜,想必,那麼聰明的他一定會知道,有危險,但,卻還是那麼平靜,靜靜的看著他們。
古猛停下腳步,一臉的不明,卻也漸漸的警惕起來。
是的,那味道,除了那淡香,卻還夾雜著一絲其它的血腥味,雖然在這山中偶爾獵殺一只兔子,有血腥味並不奇怪,只可惜,又一股殺氣。
不濃。只是殺氣,還有一個可怕的壓迫感,強大的令人窒息。
「你們在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她抿了抿唇,看向那殺氣的來源。
身邊黑色的身影剛要動,卻被她一把抓住「你不要去,這里就我們兩個武功高,你要留下。」
他轉頭,看了眼紫月,點點頭「小心。」
低低一笑,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擠了擠眼「今晚幽竹林,就我們倆。」
他扯了扯嘴角「就你鬼主意多。」
她向他跑了個媚眼,身形轉瞬到了紫月的身邊,吻了吻他的唇,那白皙的臉頰上帶上了一中層粉紅。
她頭也不回,腳尖一點,躍上了樹頭,大笑著向前躍去。
似風呼嘯而過般疾馳而過,那血腥中,有加了濃濃的玫瑰之香。
她無奈的笑了笑,有事夕,搞得這麼興師動眾,沒嚇死她。
她站在樹的頂端,隱在樹葉之中,靜靜地看著。
血,染了一地,慘不忍睹,鼻尖是玫瑰與血混雜的氣味。
頭與身體分離,七仰八叉,那臉上還帶著恐懼,旁邊是一群口鼻都被遮掩的男人,黑色的夜行衣。
他們整整齊齊的站著,圍在對面的樹下,一雙雙眼楮都似寒冰。
而那樹上,樹梢晃晃悠悠,一段紅衣滑落而下,露出一朵與那綠葉形成鮮明對比時,樹間,隱約可見那赤著的雪白腳,
白女敕的好像珍珠,只是有些略微的慘白。
卻還能見一絲一縷的淡淡的酒香。那個家伙,以他的武功會不知道她來?既然他裝不知道,她也就陪著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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