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怎麼會來這里?」說完了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她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因為某人讓人家做了什麼財務總管,而且不止身材好,長得也好,某人不是很喜歡嗎?而且他釀的酒還是那麼好喝,是吧。」隱第一次說這麼多,緒緒叨叨。
他到底有多麼的不滿夕的存在呀?
真是那句話,隱就是個醋壇子。
「我錯了啦,還不是夕他用冰山雪蓮的蓮心威脅我嗎?……」她嘟了嘟唇,小聲地說道。
「冰山雪蓮?你要哪個干什嘛?」隱皺了皺眉。
「還不是……」凌逸,話說他們真的沒有再見面,也不知道她送他的東西,他收好了沒有,凌逸的身子那麼弱,也不知最近過得怎麼樣……
咳,咳,她感慨什麼,當初凌逸選擇得娶何瑩兒,又是心甘情願,她沒事瞎操什麼心。
「走吧,進去吃飯。」似是猜出了她心中的事,隱的聲音微微緩和了些,輕聲道。
又是吃飯……她永遠也忘不了上次的遭遇。
手被牽起,用力的拉進他的房中,好聞的香味,伴著酒香,差一點,她想將這里看為人間仙境。
不止是香,還有那石上的青綠草,一點不受外界的感染。
紫月輕輕一笑,與隱在兩邊差開,對面是滄棋,她不是上次的那個位子,她這次會不會死在這里,被扼殺?
咬咬嘴唇,堅定自己的信念,今天吃飯,誰也不理。
死都不會理,理了就會死!
「伊人,你怎麼了?」衣服被紫月輕輕地拽了拽,正對上紫月有些關懷的目光。
她怎麼了?還能怎麼了,要吃飯呀!
木納的走到桌子旁坐下,看看左邊,看看右邊,然後低下頭就吃,她絕對不跟他們任何人人說話,絕對不會!
突然含著涼意的酒香傳來,引得她不由的抬起頭來。
視線中多出了一只白色的酒杯,拿著酒杯的手,縴長而秀美,泛著淡淡的粉紅,骨節分明,皮膚細膩到連毛孔也看不出。
頭也不抬的接過,塞滿飯的口中吐出兩個含糊不清的字「色色」
努力地將嘴中的飯咽下,她拿起酒將酒含入口中。
入口冰涼的讓人認為吃了一塊冰露,涼得透骨,涼的舒爽,香味充斥著口腔,這香真不是人能做的出來的呀,順著喉嚨流入肚中,火熱頓時升起,火辣辣的,口中的余香還未退。
夕他到底是不是人?
他竟然能釀出這般美味的酒。
余光中的隱,臉色已經黑了下來,危險地盯著她。
用力的咽了口水,她低下頭繼續扒自己的飯,不得不承認,紫月的飯菜還是很好吃的。
無視,絕對無視他們。
在瘋狂地扒菜中,她突然停下,緊緊地盯著桌面,然後……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
他被燙到了,因為吃得太快而被燙到了。
號稱不敗的花伊人,竟然被小小的米飯給打敗了……
隱的手撫上她的背,輕輕地拍著「吃得慢一點,又沒人跟你搶。」
紫月又將酒移直到她的面前「先喝點水酒。」
對面的滄棋無耐至極得翻了個白眼「白痴」
可惡的臭滄棋,竟然敢罵她是白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不過,現在還是活命比較要緊。
從紫月的手中再次拿起酒,狠狠的灌了兩口。
喉中的塊終于被沖著穩穩地落下肚。
舒服多了呀!用力的呼吸著久久不見的空氣,隱,繼續溫柔的為她拍著背,一下一下,溫柔萬分。
咽了口口水,她再次低下頭,拿起筷子,用力的扒起飯。
這菜有多麼好吃,讓你這麼不要命?隱怪異的看著她,收起了手。
何止是這菜好吃不好吃的問題,根本就是王老二過獨木橋,前面有只虎,後面有只獅子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要命的跳河。
滄棋,小小的將菜夾進口中,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吃貨。」
這丫的,明明就是在挑釁她!
雞叉骨專用料主要用于油炸,可做炸雞叉骨,炸雞排,炸雞柳等產品。滄棋竟然說她是吃貨,這個呆瓜,她今天不整死他呀!
指尖一勾,將筷子在手中豎起來,向著桌子上重重一磕,松手間,筷子飛起,指尖一彈,兩根筷子飛速的沖向滄棋,只听一聲爆響筷子順著他的碗一下子插了進去。
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直直的盯著那雙筷子。
這下真成呆瓜了,傻傻的,呆呆的。
紫月輕輕地拍了她的手一下「你沒事嚇唬人家干嗎?」
無辜的眨了遮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到紫月的話以後,滄棋漸漸地回神,端了端碗,竟發現筷子將碗與桌子緊緊的連在一起。
無奈的搖了搖頭,紫月嘆了口氣「又的再買桌子」。
「不就是張桌子嗎,要多少買多少,有的是錢」她揚了揚頭,將能夠最後一口飯扒進嘴里,抱胸看戲般的看著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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