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香味在屋中蔓延,夕側著身子不知在看她哪里。《》
她的手拽了拽夕的衣衫「當初你告訴我皇璞絕的事,是不是已經想到了現在這件事,知道我會受這麼重的傷?」
只听他嘿嘿一笑「是啊,你不是也早就想到了嗎?」
這些人是不是會讀心術?不管是夕還是隱還是紫月還是凌逸,為什麼他們會把她看得這麼清楚?明明她還什麼也沒說。
「看面相,這世上真找不出第二個性子這麼急的女子了。」夕的手撩起她的發,還拉了拉,疼得她呲牙咧嘴,他今天晚上是來折麼她的腦袋的嗎?一會兒打一巴掌,一會兒扯她的頭發。
反手在他的腿上狠狠一擰,那感覺就像捏著極有彈性的膠皮,舒服的讓人想多捏幾下「你個妖精,再敢打老娘的頭,老娘就扒了你的皮。」
突然,身旁一輕,夕好像坐起來了「哎呀,你小子可真狠呀,都青了,也不管別人疼不疼。」
「我瞎了,所以看不到你的腿青了。」她翻了個身,正面朝上,「看不見真的好難受啊,害得我都欣賞不到你了。」
「我好看?」邪魅的聲音響起,夕的聲音好像是吃了蜜一樣甜,喜滋滋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她歪了歪腦袋,男人長得漂亮很值得去高興嗎?
他的面不似殺手一樣冷酷無情,卻有殺手的噬血;他的顏,是天下無人能及的美,她從沒見過這麼美的人,若不是因為紫月比女人還美,若不是因為那夜月下獨自洗染的他,她真的很難相信夕是個男人。
那皮膚更不像習武人的粗糙,反而細膩得讓人不敢相信他的存在……夕的手呢?記憶中夕的手好像跟紫月的手一樣。
突然,身上一沉,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拉起前襟,「我說,你要殺了我嗎?」
夕的腿一收,將她的要緊緊夾住,坐在她的身上,得意地嘿嘿直笑,這丫的真重。♀
「滾下來!」黑暗中她向著自己的上方大叫,可惡的夕這一壓連胃部都要被他給壓出來了。
話音剛落,夕好像彎下了身近距離中,夕的呼吸帶著獨屬于他的香味,來面蔓延著,為什麼突然感覺失明這麼痛苦,好想看一看夕放大的面孔,看美的東西是一種享受。
突然腦袋被抱住,還是死死的抱住,感覺到夕的唇滑過她的鼻尖,柔軟的讓她想狠狠的咬上口。
正在享受回味著夕的唇時,掌風滑出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巴掌拍在她的腦袋上,緊接著寒氣被進入,凍得她直打哆嗦,終于有了入冬的感覺了!
她咬著牙沒有吱聲,涼涼的感覺填滿了她的思想空間。冷,冷的她直打哆嗦,從前一直是在灼熱中度過的,第一次冷的這麼透骨,全身好像被凍在冰里一樣,再大的火也沒有了。
緊接著,腦袋又被抱起,又是一巴掌。
腦子里除了嗡嗡聲就剩下了寒冰般的冷。
又是一下,腦袋已經被他拍爛了……終于,眼楮被冰冷所包裹,涼嗖嗖終于舒服點了。
眼前出現了一縷淡淡的光線,黑暗終于消散了,她咪咪眼楮,感受著終于看見了的光線,久違的即便只有短短的五天,看不見的世界真的很讓人發瘋。
腦袋被夕輕輕地撫模著,慢慢地適應著突如其來的光線,她睜開眼楮,看向自己的上方,那一刻,眼前除了紛飛的青絲,還有艷紅的比夕陽余暉更美的紅色衣袍。
好像如虛如幻的紅色曼陀羅一樣,袍子的起伏中,隱約看見夕那修長而白皙的腿,完美的令人移不開視線,直到一切都歸為平靜。
他的手指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唇邊,雙眸中帶著盎惑般的腥紅,在斑斑月光中顯得迷人至極,他勾著紅唇「糾正一下你的話,我是魔,不是妖精。」
她懶懶的一笑,仔細地看著他的臉,好夸張的美,好驕傲的美,好耀眼的美。
如同站在雲海翻騰的山巔,看著翻滾的雲朵中,一臥寒冰的火焰;又如同站在獨狠山那飄飛的朵朵艷紅的桃花。
眼前突然顯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皇璞絕,在離開她的最後一刻親手將桃花送到她的手中,臨走時的最後一個回眸讓她連心都在顫動。
混亂得晃晃腦袋,她冷冷一笑,果然又被夕給算計了,他又用了攝魂術。
「皇璞絕在你的心中還是那麼重要呀?」夕抱胸向她一笑「被我看穿了心事感覺很無顏面嗎?」
「你明明是用眼楮告訴我你吃醋」她斜了斜眼楮看著夕的袍沿,紅的亮麗。
’「我若帶你去巨龍山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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