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帶你去巨蛇山谷呢」夕的手挑起她的下顎,微眯著眼那瞳中閃爍著妖異的艷紅。《》
她猛地抬起頭,滿懷興奮的看向夕,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樣。
只是抬頭間,艷紅的長袍漫天飛舞,他一巴掌又拍上了她的腦袋。
「我就知道你是在騙我。」她模了模頭,若是真的不能再見到皇璞絕那麼,她做為花伊人還有什麼意義呢?那桃花飄揚中鬼魅般的身影就如夢一般,難道就永遠也見不到了嗎?
「我沒有騙你。」他玩弄著如玉蔥般的縴長手指,指尖足如桃花般的紅,為什麼他跟皇璞絕有一種奇異的相似,紅色,紅色好像是他們的代表,終于明白了為什麼第一眼見夕會有那種熟悉感。
她挑了挑眉,轉身換上一身銀白的衣衫,「可是,你的眼楮里告訴我,你不想我見他,不想我去。」
他的手指滑過自己的眼楮,吐了吐紅舌,那長長的細密的睫毛狀似完美,投下惑人的陰影,那睫毛下的紅色的眼眸有些駭人,有些媚人「這麼明顯?」
她拿起梳子,梳上自己的發,那頭發可真成雞窩頭了,突然,夕的手按住梳子,細細的幫她梳理著,一縷一縷,一梳一梳,銅鏡中的她被挽起了男子精致的發束,夕不只是長相完美,更是心得完美,他的美,或許這世間真的無人能及,舉世無雙的美妙。
銅鏡中,夕的紅唇微抿,雪白的皮膚在銅鏡中那樣顯眼,她的手抬起模上他的臉頰「今夜我們去哪里?」
「不打算跟他們見見面了嗎?」他的手帖附上她的手細細模嗦著「你答應我要去血月門的呀。」
「總有一天會去的,今晚去見隱他們。」她縮回手,隨意的拍打著衣服,今天晚上軒莫楓會去哪里?基本上除了青樓,他應該沒有什麼地方可去了吧?
她推門出去,原來並不晚,雖明月當頭,卻隱約看見外面的燈紅酒綠,那麼久違的光,轉頭間正對上小廝詫異的目光,他的眼楮直直地飄向夕,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血月門的門主是他惹不起的,也是他不敢惹的。
隨意的擺了擺袖子「今天以後我不想看見你了,否則……」
小廝張了張嘴巴,臉色皺白的向後退了幾步,飛一般的速度轉頭跑了,這速
度真有潛力練輕功啊。
「嘖嘖,看來你這麼愛欺負弱小,還是借他人威風去嚇唬別人。」夕的笑聲從身後傳來,他懶懶散散的站著,青絲映著月的銀輝,他笑得迷人。
「我可是王府的王妃,他當然听我的話,倒是你在這里大搖大擺的給我添亂。」她的指間拉起他的紅色衣袖,思考著若用力一拉會不會把他的衣服整個扯掉。
「是本王忘記了,王妃」夕的臉突然靠近,近距離的貼著她。
他是在學軒莫楓,但又或許不是……她笑了笑,腳尖點起,內力剛起,疼,突然的疼痛襲來,血又一次涌到了胸口。
夕已經攬住了她的腰低低的笑著「真是傷還沒好先忘了疼,這次你的內傷這麼重還想跑不想跳?」
「那天晚上你明明已經來了,為什麼不早點出來幫我?」她一把推開嬉皮笑臉的夕,那天晚上他就親眼看著冥若奕毫不留情的與她對戰,連忙都不幫,還好意思來見她、
夕站直了身子,紅色的袍子拖地,在未化的雪面上倒映著妖紅「因為看見你要跟他拼命,所以打算讓你跟他拼個夠,這不是正好滿足花伊人的征服感嗎?」
他怎麼不等她拼死再出手呢?
這下好了,不能用武,怎麼出得了城門,見到隱呢?
夕的嘴無奈的撇了撇,一臉嫌棄地看著她「算了,本公子就勉為其難,抱你去好了。」
哈,她沒听錯吧?血月門門主,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頭子要抱她出城?她是不是應該興奮到以身相許?人家都勉為其難了。
她伸手攀上夕的脖頸,在他的頸間深深的吸了口氣,「本小姐就勉為其難讓你抱著好了。」
掌風過,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她「嗷~」得一聲長叫「你能不能下手輕一點?這是肉身你懂嗎?」
「我還以為你是銅頭鐵骨呢,別猴子爬樹一樣抱著我。」他歪了歪腦袋,將她打橫抱起,蹙了蹙眉「你該洗澡了,身上的血腥味真的很濃……」
為什麼他的這句話讓她想起了十五月圓那一夜,他將她一把扔進了冰水里的事情呢?
突然,一陣緊促的衣袖飄動聲在耳邊響起,她聞聲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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