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到凌逸的身邊,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嘲笑而傲氣「我問你的話,為什麼不說呀?你說她會不會來救你呀?」
可是,凌逸卻還低著頭,趴伏在地上,沒有說話,沒有看她,只是漸漸平息著呼吸,那臉上的紅也漸漸的退去。
女子突然的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對上她的眼楮「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敢于本閣主作對的?」
閣主?什麼閣的閣主,這麼厲害?!連她花伊人的人也敢動?
她真的被氣到了,看著凌逸在地上微微的顫抖著,涼風中,那單薄的身子是那樣的淒涼?
真的是很恨當時的沖動,如果當時沒有沖動的沖上去跟冥若奕動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束手無策。
凌逸一句話也沒有說,還是那樣的安靜,為什麼他要那麼安靜?他明明已經不打算記得她了……
女子冷冷一笑「哎呀,今晚的客人可是很多呀,我想你應該很想見到她吧。」
她的身子僵直在原地,她可以清晰地听明白,那個女子知道了她在這里,只是一直沒有揭穿而已。
突然,一陣殺氣壓迫而來,緊接著是緩慢而平穩的腳步聲,而那腳步聲,似乎是故意讓她听到一樣。
抬頭間,又是那個百年不變的面癱臉,冷冷的沒有表情。
他怎麼會在這里?!難道那里面的女子跟他有什麼關系?
只是一瞬間,冥若奕已經抬掌向她打去,卻被夕一掌擋住。
兩道陰寒的掌風相襲間,氣息大道驚人,在山中散開。
隱約中,她感覺到了隱靠近感覺,隱感覺到她來了嗎?
冥若奕再一次抬手間,那黑衣人已經邁步走了出來,伸手擋下他的一掌。
抬頭間,她親眼看見了那雙眼楮,應該說是驚艷還是不可置信。
那雙眼楮閃爍著一種詭異的藍光,好似湛藍的天空,又好似遼闊的大海一般,深不見底。
那雙眼楮有一種不該是女人所有的霸氣,更有一種傲視天下的感覺,甚至比那九五之尊更加的霸氣。
她不得不承認,那雙眼楮真的很難讓人忘記,寒氣增生中,震撼著她。
那雙眼楮竟有些像極了曾經離她而去的母親,她竟的最後看母親時,那雙眼楮就是這種的感覺,只是這之間差距太多了。
因為給人的那種感覺不一樣,她的母親似乎也很愛喝酒。
她的母親,貌似一直沒有這種的霸氣,只是她的母親隨意了許多,卻不時的流露著傷感。
那黑衣女子淡淡一笑,眸中帶著不知名的情緒看著她「啊,見到我會不會想起自己的娘親呀?」
她幕的怔在原地,怎麼會,怎麼會有人知道她的事情,知道的這麼透徹?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把心情放的平穩「把凌逸還給我。」
「我要一個理由。」她淡淡的一笑,好像嘲諷般的看著她,就像在嘲笑她的無能一樣。
她抿著唇辦,沒有說話,陰森森的看著女子「我很好奇你是誰。」
女子的手指指了指自己,似乎是在疑問她「你想知道我是誰?」
她是不是沒有那個資格?她的內力在體內緩緩的凝聚起來,在周身旋轉著。
痛處傳來,清晰的異常,讓她感覺著體力的流失,卻在下一秒,被夕的手給壓制住。
他看著女子,喉結在上下滾動著,一言不發,夕,似乎失去了往常的活力。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震懾力?她到底有什麼深不可測的能力?
她很想試一試,她到底有沒有資格知道她到底是誰。
女子撩了撩發「果然啊,你跟你娘是那樣的像,記得那夜見你的時候,你還趴在我的懷里傻笑呢。」
她直愣愣地看著她,她咬著唇,用力的,努力的思考著女子的身份。
在她的小時候,見過她,也就是說她認識她娘。
可是那已經是十幾年的事了,而女子看起來,年齡並不算大。
那分明是只有年輕女子才有的皮膚,才有的身材。
她真的是太過于詭異了,不只是她的身份還是她的那雙眼楮,她明明有那樣高的武功,為什麼還要蒙面示人?她不相信有誰會威脅到她。
「不要那樣看著我,我已經活了三四十年了。」她撩著自己的發,慢慢整理者「果然啊,一晃眼十幾年,小孩子也長成大孩子了。」
這個女人,會不會知道她的父親是誰?
她的眼楮中閃爍著光芒,肩膀卻被夕輕輕地抓了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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