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著隱所在的位置,抿著唇等待著他的回應。♀
可是,門外的人連吱都不吱一聲,還是一動不動的站著,他只是不講話。
她知道,隱是在等她出去,但是凌逸在這里……
衣服被凌逸輕輕地拽了拽,她轉頭看著他「什麼事?」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靜一會兒。」他是不想給她增加危險,給她添麻煩吧。
「恩,那你自己好好休息。」她點了點頭,站起身,在濃郁的玫瑰香中走了出去。
一身黑衣的隱,正抱胸看著她,那張面容好像剛剛被冰雪洗刷過一樣冰冷而凝重,昨晚回來,她並沒有跟他說太多的話,見到他的表情,竟一時的愣住了。♀
他輕哼了聲,轉身穿過她的視線,走向自己的房間,這種陰郁,竟讓她有些模不著頭腦。
她緊緊的跟上去,依著石牆,眼中寒笑地盯著他「什麼事呀,竟然還是這幅表情。」
他的眼楮從她的文身上掃過,洗了怒氣,咬著唇瓣,好像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一樣。
她向他眨了眨眼,踏步走到他的身邊坐下,輕輕地依偎著他「有什麼事啊?需要一來就那樣看著我?」
「你真的,要把他留下?」隱試探性的語氣,小小的拱了拱她的身子。
「留一陣子而已,怎麼,吃醋啦?」她嬉笑著撓了撓隱的腰身,小聲的壓低了聲音。
隱樓上她的腰,範捏了一下,只是力道比以前輕了不少,這說明他現在的心情還算可以。
他回頭,用鼻子頂了頂她,笑道「他現在已經娶了別人當媳婦了,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奧?真的呀,那你剛剛那是什麼表情?」她撇了撇嘴,用自己的腦袋頑強的頂著他的鼻子。
他深深地深深地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現在全城上下的人都已經知道了昨晚他被劫走的事,而你卻又不在王府中。」
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凌逸被劫想被別人知道很簡單,但是,她不在王府,只要軒莫楓不說,就沒人會知道。
「你還真是膽大可包天了。」隱樓在她腰上的手突然用力,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她只感覺自己好像經歷了天翻地轉一樣,要是她沒有受內傷,會這樣認隱擺布?
她瞪了瞪眼楮,感覺心口的火熱又泳了上來,不是欲火,而是血,這一晃,她壓抑了一晚上的血,又被晃出來了。
「做什麼呀你?」她抬頭瞪著他,狠狠地咬著牙。
「我還以為你花伊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隱冷哼一聲,低頭看著她。
她氣得是直翻白眼,還好她只是受了內傷,武功被廢,要不然,還不得被他給玩死。
她伸手拽住隱的領口「隱,你最好要祈禱你不會有這麼一天,如果被我踫上了,我一定把你掛在樹上,讓你轉個夠。」
他的臉突然靠近,好看的眼楮僅在在咫尺「只可惜,你怕是等不到那一天。」
自戀啊自戀,她斜了斜眼楮「我會一直守著你的,一直等到哪一天。」
小小的一笑,隱的眼中含笑「真的?你打算守我一輩子嗎?」
她知道,他想歪了,而且,這意外就是一輩子,這算盤打的真好呀。
「那麼,你听好了,今天一大早,何瑩兒就領了人到王府說要見你。」終于扯到正題上來了。
何瑩兒,又是何瑩兒搞的鬼,她還沒去找她呢,她今年果然自己送上門來找打。
腦門突然被隱彈了一下「你現在內傷還沒好,先在這里休息著,我已經讓軒莫雪打扮成你的樣子送到王府里了。」
「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軒莫雪?一口一個我靠,她會接傳不了她的身份?
「放心,軒莫楓是她哥,沒關系的。」隱吹了吹她的發,笑道。
他,幫她把一切都給安排好了,是不是應該感謝老天讓她遇上了隱。
看著他的眼楮,她歪了歪嘴巴,仰頭迎上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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