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那柔軟的唇瓣,用牙齒輕輕的磨砂著,有著淡淡的清香。
他低眸看著她,狠狠的反吻回去,她咬,他也咬,不分上下。
她的眼楮睜開,看著隱微閉著眼眸,那冰冷的容顏上淡出了一抹紅暈。
他的身體猛地用力,將她推倒在床上,巨大的重量差點壓的她飛都出來了,說實在的,練武功的男人一般都夠重的。
手在他的腰間戳了戳「喂,不過就是親了一下,就欲火難耐了?這麼快就想跟我***了?」
他的呼吸火熱的噴灑在她的臉上,她眯了眯眼楮腦袋一歪看向別處。
隱坐起身,笑著看著她「我倒覺得欲火難耐的是你,自己的身體不行,還在這里勾引我。♀」
「切,誰勾引你了。」她坐起身,伸手拍了拍她的腿,邪邪的笑了笑。「我還以為軒莫雪出去采藥了呢。」
隱寵溺的一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認為她有那麼勤快?」
也對呀,軒莫雪可沒這麼勤力,她閉上眼楮,軒莫雪這個死丫頭還騙凌逸說什麼出去采藥,她說呢,這丫頭怎麼這麼好了「她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呀?」
「你那麼著急她回來干什麼?」隱抿了抿唇,冷冷的問。
她干嘛那麼著急她會來?當然是讓他快一點給她治好內傷啊,他可不想再這麼人隱的玩弄了。
還有,某個叫何瑩兒的,她是應該好好的跟她算算賬了,不然她的良心上過不去呀。
「我的笛子呢?」她用頭頂了頂他的肩膀,問道。
隱轉頭看著她,手掌攥了攥「你要笛子干什麼?」
「我想吹,不然你要悶死我呀。」她站起身,走到隱的桌子旁邊,伸手來回翻著。
「你在找什麼?」他饒有興趣的抱著自己的腿,雙眸冰中含笑。
她翻著他桌上的東西,毛筆,紙,銀子,為什麼就是沒有她的笛子?她明明是把笛子給他了呀,難道是在別的地方?
她站直身,又趴回到她的床上來回模索著,她的笛子呢?
肩膀被他狠狠地拍了一下,一下子將她打趴到了床上,我靠,下手這麼重,謀殺嗎?「隱,我的笛子呢?」
「你的笛子呀?」他笑了笑,將手伸進懷中,掏著東西。
不會吧,隱就這麼愛她呀?竟然將她的笛子放到胸前?
終于,笛子一個完美的弧度扔到了她的手中,還暖和得很。
「你怎麼就沒把笛子放到你的褲襠里呢?」她瞅了他一眼,緊緊地握著笛子。
真是舒服啊,想不到隱給她保護的那麼好。
「若果我真的放進去,你要啊?」邪魅般的笑容在隱的臉上綻放。
她要不要,要還是不要?她將笛子舉起,伸到了隱的面前「你放不放啊?」
他的眼楮猛地睜大,在一瞬間,她向地上一滾,隱已經伸手向她打來「有內傷反應還那麼大。」
「明知道我有內傷,還對我出手。」她模著腦袋站起來「幫我個忙吧。」
「什麼忙?」隱挑了挑眉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她的指尖劃過自己的脖頸「夕梓晴他們知道我的眼楮好了,但同時也知道我受了內傷,不能用武。」
「你的意思是,想讓靈機閣放出你武功全失的消息?」隱低著頭,小聲地問,一點一點思量著。
不愧是隱,真了解她,這樣的話既可以放松某些人的警惕,又可以洗月兌自己的嫌疑。
這樣,做某些事情,就絕對好辦多了。
「那麼在太後大壽之後,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到巨蛇山谷了,這樣大概能減少些危險。」
隱像是在考慮,疑問的不肯定語氣「你跟不跟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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