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色授魂與 第107章

作者 ︰ 九月輕歌

女兒女婿在場,讓葉舒玄的頭腦冷靜下來,思前想後,覺得葉昔朗婚事生出的波折也沒必要隱瞞虞紹衡,說到底,要與哪家結親,也要問問虞紹衡的看法,若是一不小心找了與侯府暗中結怨的,少不得還要尋找借口退掉親事,等于是自找麻煩。

他想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與孟氏爭執的起因,清了清嗓子,對孟氏道︰「以前相府的家事,我就沒少與紹衡商量。眼下你我就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把話說清楚,你說說你到底要怎樣,我也說說我的心思。你我是當局者迷,讓他們听听,該怎麼做才好

孟氏听了這話,強忍著怒意,便起身去往內室,「我有些頭疼,去歇息片刻為著避免太尷尬,她也只能如此。

虞紹衡出言打圓場,「我與您有話說,能否移步書房?」

葉舒玄蹙了蹙眉,「也好,走吧出門之際又對葉昔昭說道,「你勸勸你娘

「我盡力葉昔昭已經對此不抱什麼希望了。

轉到里間,葉昔昭落座後問道︰「娘,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與爹吵起來了?」

孟氏緩了好一會兒,才將爭執的起因委婉地說了,又道︰「上次你來過之後,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便去問他看中了哪家人,他張口閉口就是那些名門貴冑的嫡女。那樣的門第嫁掌上明珠,想也不用想,便知與你當初出嫁的排場一樣。可問題是我們這邊呢?你大哥的前例可是擺著呢——你大嫂是我閨中好友的女兒,家世一般,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當初給你大哥準備聘禮的時候也是按照你大嫂的家境準備的。庶子成婚的排場比嫡子還大,讓別人看了算是怎麼回事?我的意思是,名門貴冑可以,從哪家選個庶女不就行了?這樣以來,庶子庶女成婚也般配,那邊的聘禮也就降了一等,成婚也不需超出你大哥成婚的排場

「……」葉昔昭只是看著孟氏,不說話。

「我剛一說這些,你爹就說什麼八字還沒一撇就想那麼多。關鍵是我不想那麼多行麼?你大嫂一听就會往這方面想……她是比誰差了多少不成?」

葉昔昭還是沒說話。

孟氏深凝了葉昔昭一眼,「不說話是什麼意思?覺得錯的又是我?」

葉昔昭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娘,我回府去了。這些事以後不必與我說了

孟氏氣道︰「你這又是怎麼回事?有話直說就是!」

「你們看著辦吧。原來我是想盡量給二哥找個賢妻,如今看你們這些計較,我反倒覺得,品行不錯的進了相府完全就是自討苦吃葉昔昭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說什麼也架不住你們整日計較這些讓人發笑的小事。實在不情願,就別給二哥張羅婚事了,與其都不痛快,還不如讓他孑然一身,他也能過幾天清靜日子說著轉身,「我還有不少事,先走了

孟氏听了更生氣了,起身攔下葉昔昭,「讓人發笑的小事?你倒是與我說說,怎麼就讓人發笑了?」

葉昔昭眼中帶著不解,道︰「我當初出嫁是怎樣的排場誰不知道?昔錦出嫁有多寒酸又有誰不知道?相府中人都知道個中緣由,可別人必定會私底下說些不好听的話——那時候您怎麼沒考慮別人會怎麼看?說白了您還是計較嫡庶,覺得庶子庶女落到什麼樣寒酸的地步都應該,而嫡子嫡女多風光都不夠。娘,您也不是介意嫁妝的事,介意的其實是爹要給二哥找個名門嫡女

孟氏咬一咬牙,索性承認了這心思,「你說的沒錯,我覺得適可而止即可

「那您直接把這話與爹說清楚不就行了?何必用嫁妝、排場做借口?即便是排場比我大哥成婚時還大,別人看了,也只能滿口稱贊您的大度賢淑葉昔昭原本覺得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清楚,眼下卻不得不說了,「娘,家和萬事興,這是我干涉這件事的原因。您現在能明里暗里讓二哥吃些虧,等您與爹年歲大了呢?如果到那時位高權重的是我二哥呢?您是不是想要等他到那時候看到大哥有難處都不聞不問?因為什麼?因為我大哥是您這個為難了他半輩子的嫡母所生。您就不能盡力讓他們兩兄弟和和氣氣的?」

連番的問話,讓孟氏一時茫然,無從回答。

葉昔昭又道︰「現在還沒成婚,您就幫著我大嫂計較這些,如果日後我二哥娶妻之後,您也還是這樣明里暗里的計較,那他們兄弟妯娌之間可就熱鬧了,您可千萬別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到最後,我大哥還是要跟我二哥齊心協力,相府的榮華才能綿延下去。您已不能再仗著大哥是嫡子就認為他日後一定會比二哥過得如意,別忘了,他們兩個現在可是齊頭並進,而我大哥不學無術的時候,我二哥已經在邊關歷練了

孟氏臉色微微有些發白,緩緩轉身落座。

「我也明白,您是怕二哥所娶之人門第高的話,會鼎力扶持二哥。但是您別忘了,別人怎麼扶持,如今也不如相府、侯府的扶持。侯爺如今對大哥二哥是一樣的欣賞,而皇上用人也從來是不看誰的出身、年紀,破格提拔的官員比比皆是。娘,我二哥的仕途,不是區區一樁婚事就能阻擋的。我言盡于此葉昔昭說完這些話,緩步出門,回了侯府。

葉昔昭徑自去了太夫人房里,進到院門,看到虞紹桓正在哄著忻姐兒玩兒。

他抱著忻姐兒,站在一棵花樹下,仰頭看著早開的香花。

丫鬟們齊齊向葉昔昭行禮時,一大一小齊齊轉頭,都掛著滿臉的笑。

忻姐兒看到葉昔昭就笑開來,不等人提醒就喚道︰「娘親!」

滿月復的煩惱,因為這一生甜美的呼喚,霎時消散。葉昔昭笑著走向叔佷兩個,問道︰「忻姐兒乖不乖?會叫三叔了沒有?」

忻姐兒掙扎著要下地,仿佛覺得她自己走過去也比母親走過來更快一樣。

虞紹桓便笑著跟在一旁,喚了葉昔昭一聲大嫂。

忻姐兒越是心急越是腳步不穩,走了幾步就險些摔倒。幸好虞紹桓是與虞紹衡一樣的眼疾手快,總能及時將她穩穩的扶住。

葉昔昭笑著到了忻姐兒面前,蹲□去。

忻姐兒咯咯的笑著撲到母親懷里,又連聲喚著︰「娘親,娘親……」

葉昔昭抬手揉了揉忻姐兒的頭發,將她抱起來。

虞紹桓一面看著忻姐兒,一面對葉昔昭說道︰「我今日午後無事,便過來與太夫人一起哄著忻姐兒。太夫人有客,見忻姐兒與我玩兒得高興,就自己去了花廳

葉昔昭笑著點一點頭,又問忻姐兒︰「教了你好幾天叫二叔、三叔,你學會沒有?」

虞紹桓便笑起來,笑容的紋路漾開來,有了幾分當初那個大孩子的純粹,「會喚叔叔了

「是嗎?」葉昔昭听了特別高興,對忻姐兒道,「喚叔叔,喚給娘親听

忻姐兒淘氣的笑著,不肯開口。

「忻姐兒最乖了,喚叔叔葉昔昭一再哄著。

忻姐兒看著虞紹桓,眨了眨大眼楮,喚了一聲「叔叔」,因為字音,小嘴兒嘟起來,煞是討喜。

葉昔昭與虞紹桓同時笑了起來。葉昔昭更是揉了揉忻姐兒的小臉兒,「現在由著你偷懶,日後再慢慢學會區分開二叔三叔

虞紹桓卻已經很知足,「這麼聰明,已經很不容易了之後便道辭,「忻姐兒交給大嫂了,我就回房了

葉昔昭點一點頭,「好繼而問鴛鴦是誰來找太夫人,鴛鴦說是主動上門來拜望的,若是熟人太夫人就讓人來房里說話了,又讓葉昔昭只管回房。

葉昔昭這才出了太夫人的院落。瞥見走在前面的虞紹桓,見他已毫無方才的愉悅,透著幾許寥落。

想想葉昔朗,再想想虞紹桓,這兩個可能或已經被家族連累得不能有樁好姻緣的人。

「三爺!」葉昔昭略微揚聲,喚虞紹桓。

虞紹桓停下腳步,回眸問道︰「大嫂還有事?」

「有幾句話與你說葉昔昭將忻姐兒交給乳母哄著,之後到了虞紹桓面前,一時間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了。

虞紹桓笑道︰「大嫂有何吩咐,盡管說

葉昔昭笑了笑,邊往前走邊道︰「我是覺得很對不起你,當初沒能給你找一門更好的婚事

虞紹桓卻道︰「當初那樣的情形,關家是最合適不過的人家

葉昔昭嘆息一聲,「是這麼回事,可……我終究還是滿心不安

虞紹桓笑道,「大嫂這麼說,反倒讓我無地自容了。我房里的人總是給你平添煩擾,是我無能

葉昔昭抿唇微笑,遲疑地問道︰「如今過得如意麼?我與太夫人都很記掛你

「好多了,不必擔心

葉昔昭沉吟片刻,隱晦地道︰「有什麼事,實在不如意的話,就與我們說,太夫人、侯爺還有我,都是自心底盼著你過得舒心

因著她神色的鄭重,虞紹桓遲疑片刻才應道︰「我會的

兩人又閑聊幾句,這才各自回房。

**

虞紹衡並不知道葉昔昭已經甩手走人了,還留在相府書房,听葉舒玄言辭委婉地說著葉昔朗的婚事。

提起葉昔朗,葉舒玄神色間帶著些許尷尬,「是到了昔寒讓我心寒的那一段日子,我才自心底開始記掛只身在外的昔朗,真的想過,嫡子實在不成器,日後便全力扶持昔朗,讓他成為頂門立戶之人。後來听從你的建議,下了狠心懲戒,昔寒這才有了個人樣兒。眼下這情形再好不過,可我作為父親,始終對昔朗心懷愧疚。我如今是想,大事小事上,待昔朗好一些,如此慢慢盡釋前嫌,讓他原諒我,與昔寒齊心協力,只是……」只是內宅的人不願意成全,甚至覺得他這是異想天開。

虞紹衡理解葉舒玄這種心情,就如他理解自己的父親一樣。對于一個膝下環繞著嫡子庶子的男人來說,除了會費盡心思的為嫡子一生前程籌謀之余,對庶子也有著一份切實的關切。

只是,老侯爺的方式是立意對嫡子千錘百煉,所以才會讓他小小年紀便投身軍中,對于兩個庶子反倒是只望著他們通過科舉謀得官職。老侯爺去世之後,他與太夫人也是秉承了老侯爺這份寄望,有了如今情形。

而相府不同,相府的事他一直很清楚,在與葉昔昭初成婚時,對葉舒玄心懷輕蔑,亦是因著葉昔朗的事。縱容著嫡子在京城游手好閑,庶子卻是要只身在外謀取前程,這叫什麼事?幸虧葉昔朗品行端正,若是心胸狹窄一些,相府極有可能鬧出兄弟不睦窩里斗的丑事。

虞紹衡思忖片刻,問道︰「昔寒與昔朗如今怎樣?」

葉舒玄不自覺地現出笑容,透著欣慰,「你也該知道,他們兄弟兩個自從跟隨你出征回京,便是一派手足情深。如今時常秉燭長談

虞紹衡笑了笑,「那麼,有些話,岳父還是與他們兄弟兩個把話說明白。昔朗是聰明人,便是不說也能看出你的好意。而昔寒如今正是上進的時候,興許不曾留意到這些是非語聲一頓,又半是打趣地道,「相爺能輔佐皇上治國,自然也能治家。不論何事,釜底抽薪才是上策

葉舒玄細細思量片刻,笑了笑,「我明白了之後贊一句,「老侯爺果然教子有方,是我不能及

虞紹衡又想了想其余的問題,微微笑道︰「至于其他,我要先問過昔昭,不好自作主張。畢竟,這是相府家事

將自己女兒看得這麼重,葉舒玄听了自然是滿心愉悅,笑道︰「放心,我明白

「那麼,岳父能否將私藏的好酒取出,與我喝上幾杯?」虞紹衡笑道,「還有些政務要與您商量

「好!」葉舒玄笑容爽朗,「去暖閣說話

**

晚間,虞紹衡自然沒有回府用飯,新換的貼身小廝佳年通稟了太夫人與葉昔昭。虞紹謙與虞紹桓也出門去應酬了,這日便只有婆媳四個和兩個孩子一同用飯。

忻姐兒最近喜歡在用飯時湊趣,且喜歡吃些糊糊菜粥之類的東西。葉昔昭與太夫人先後命人去詢問過喬宸,喬宸說五谷雜糧最是養身,盡可由著忻姐兒的性子,給她吃些綿軟的食物,婆媳兩個這才放心。

晚飯時,忻姐兒是不肯讓葉昔昭抱著的,大抵是因為闔府也只有她的娘親對她缺乏耐心,總是愛膩在太夫人懷里。

此刻,忻姐兒乖乖坐在太夫人懷里,享用著太夫人送到她嘴里的一小勺一小勺的菜粥。

葉昔昭打趣道︰「娘,您說忻姐兒是不是特別體貼我?怎麼也不肯讓我受累

太夫人開懷而笑,「就屬你心寬,這麼想再好不過,若是怨我整日霸著忻姐兒來哄可就不好了

三夫人隨之笑道︰「可不就是。看看昊哥兒,何時都要二嫂照看著又看向二夫人,「二嫂,是不是很羨慕大嫂落得清閑?」

二夫人忍俊不禁,「自然,這整日被孩子黏著也不是輕松的事。我看大嫂終日都是那麼清閑,私底下嫉妒了多少回

妯娌兩個的話,引得太夫人與葉昔昭都笑了起來。

太夫人笑眯眯地道︰「昔昭算是嚴母又喚了二夫人的名字,「玉笙是慈母末了又看向三夫人,「四娘日後是慈母還是嚴母,我倒是還看不出

三夫人笑道︰「我到了那時候的話,自然要學著大嫂做嚴母,落得清閑才好

幾個人又是一番笑。

用罷飯,兩個孩子在地上走來走去地玩耍,三夫人與兩個乳母一起照看著,不時教忻姐兒喚她嬸嬸。這兩個字于忻姐兒而言有些繞口,便只是眨著大眼楮,不吱聲。

太夫人道︰「過幾日就學會了。只是,你可要每日都教她

三夫人笑道︰「母親放心,我是怎麼都要教會忻姐兒的

葉昔昭在太夫人身邊坐著,看著三夫人,略略心安。

服侍太夫人歇下的時候,太夫人道︰「看著倒是有心洗心革面了,只望著她是實心實意要與紹桓過日子

「我也一樣。若是再出岔子……可就真是太對不起三弟了葉昔昭一面給太夫人鋪床一面道,「我是滿心盼著他們兩個和和美美的

太夫人卻道︰「我們也不能把錯處全歸咎于自己,自然,也不能全怪她。那時我有心無力,而你遠在漠北,四娘沒個人提點著,便走到了一些岔路上。若是沒有那段起落,她不見得就比你二弟妹差,我看著也是個識相的人。畢竟,她娘家是明理的,那樣的人教導出的人也只是順著處境而謀求罷了

葉昔昭想了想,「倒真是這個理

「不論怎樣,我們靜觀其變就是了。日後再出岔子,我寧可讓紹桓一生孑然一身,也不讓他整日里被這種事煩著

葉昔昭轉身扶著太夫人上了床躺下,「有您這句話,我也心安了

太夫人笑著拍拍她的手,「快回房歇息

「嗯!」

葉昔昭回到正房,看著忻姐兒睡著之後才沐浴歇下。半夢半醒間,聞到酒氣,意識到是虞紹衡回來了,手不耐煩地揮了揮,「去沐浴!」之後便翻個身背對著他。

身形卻被虞紹衡板過去面對著他。

「不命人知會我一聲就跑回來了,有你這樣的人麼?」虞紹衡有心逗她,雙唇落在她頸部。

葉昔昭身形掙了掙,「我是頭疼得很,懶得管了又托住他的臉頰,「爹怎麼與你說的?」

「你都懶得管了,還問這些做什麼?」虞紹衡點了點她的唇,動手除去衣物。

「你先去沐浴葉昔昭坐起來,試圖阻止。

虞紹衡索性將她按倒在床上,動手扒掉她的衣服。

「無賴!」葉昔昭失笑,「欺負我力氣不及你是不是?」

「還真是虞紹衡直言不諱,「幸虧你力氣不及我,否則還了得?我豈不是床上床下門里門外都要受你的氣?」

葉昔昭笑了起來,睡意便因此完全消散。

衣衫褪盡,虞紹衡吻住她,攻城略地,模糊詢問︰「還煩不煩這酒氣?」

「……」葉昔昭才不上他的當。若是回答了,他更會得寸進尺。

虞紹衡反轉身形,將她安置在身上。

男人精瘦的身形,在她眼前一覽無余,目光中的熱切讓她的心起了層層旖旎。

她俯首吻著他雙唇,分享著他口中的酒香,下落至頸間,含吮著他頸部一點凸起,再游轉至鎖骨,帶著幾分戲謔輕輕啃噬。

他喉間逸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修長的手指流轉在她曼妙婀娜的身形,一手揉捏著她一側盈軟,掌心指尖反復揉捻著頂端粉女敕;另一手則扣著她腰肢,力道時輕時重,隨即滑過她翹un,又撫過她肌膚細膩富彈性的大腿。

跪坐在他kua間動情的身形抬起又緩緩落下,一點一點將他昂長納入,緩緩起落,直至將之全部接受。

于他而言,這是一個情動至全然亢奮的過程;于她而言,卻已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末了,額間已有薄汗。

她便將手臂繞過他頸間,讓他坐起身形,讓自己完全被他環于臂彎,被他掌控,合著他的頻率起落、輕擺著腰肢給予他最**的感觸。

一聲聲輕吟越來越急促的時候,虞紹衡將懷中的溫香軟玉復又安置在身下,無從克制,全心索取,一次一次全然沒入再撤退,壞心的讓她一次次承受猛烈的沖擊與剎那間的巨大空虛。

密匝的收闔絞出的蜜汁帶來的沖擊,不亞于在情u盛放時平添了烈酒,使之燃放至巔峰。

之于一個男人,在每一次切身體會這般感觸的時候,都難免會生出寧可與她縱情死纏致死的念頭。他虞紹衡也不例外。

**

兩個人都是饜足的貓兒一般,相擁的身形顯得慵懶倦怠。

葉昔昭強打著精神,詢問葉舒玄與他說過些什麼。

虞紹衡便與她細細說了。

葉昔昭也說了孟氏、許氏的計較,末了頹然道︰「我就是怕她們為著以前的事因為心虛忙中出錯,才去試圖更正她們的心思——大嫂在相府的日子已久,娘如何對待二哥的事情必然也有所耳聞,生出看輕二哥的心思也是不可避免——卻沒想到,說與不說都是一個樣,如今看來都是一樣——有些事我會敷衍娘,娘也會敷衍我,根本沒把我的話听到心里去

虞紹衡笑問︰「所以就氣得甩手走人了?」

「那還能怎樣?該說的我都說了,听不听是她們的事葉昔昭也是真的覺得,母親與許氏如今走入了一個死胡同,只想著嫡庶之分,卻忘了顧及家族長遠、相府大局,若是如此,品行端莊、心地善良的人嫁入相府,真就是去受罪了。末了又是一聲嘆息,「費力不落好的事情,我又何苦去多事,左右也沒人說我一個好字

「昔朗的婚事不同于我們侯府。岳父心里有數,也是極力想讓內宅也認可——否則,他便是做主給昔朗定下婚事,誰心里不認可,還是不能違背,如今相爺也是想謀得個內外一心的局面虞紹衡寬慰道,「你也別心煩,相爺總會想出個兩全之策,你思量的,也是他為之籌謀的至于其他,虞紹衡沒有提及,還未有結果的事,實在不需提前告知她,不想事情生變讓她空歡喜一場。

葉昔昭抿了抿唇,「借你吉言吧

**

翌日上午,許氏來到侯府。

葉昔昭吩咐丫鬟快請進來,猜不出許氏到底是為何而來。如今母親與許氏一條心已是事實,甚至于,母親會將自己的考慮實言告知許氏。

許氏是前來與她商量還是來興師問罪的?

若是前者還好,若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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