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挑眉,勾著阮阮的衣領將她拉到自己面前,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額頭,輕佻道,"不熟,還離那麼近說話?不熟,還相談甚歡?那怎麼才算熟呢?嗯?小阮阮?"他揚起的手臂正好敞開自己的毛呢大衣,擋住了車里呢呢的視線,飛快的側臉,在巫阮阮的耳尖上咬了一口,"你們有這麼熟嗎?他踫過你這里嗎?"
阮阮紅著臉頰,輕輕搖頭。
"那這里呢?"霍霆的手指滑過她白希的頸側,在她紅潤的唇上點了點。
阮阮緊張的抱著肚子,垂著眉眼,繼續搖頭。
他不著痕跡的將手掌從她胸前滑過,快速的繞到她的身後,在她圓俏的臀部上捏了一把,言語輕佻,"這里,和這里呢?"
阮阮臉紅的快滴出了血,閉著眼楮窘迫的搖頭。
巫阮阮覺得自己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昨天夜里還信誓旦旦的對霍霆保證自己永遠不會錯第二次。
結果只是霍霆溫熱而熟悉的氣息,就已經令她心里大失方寸,要不是她的手掌還扶在車上,霍霆這輕浮的挑/逗,就足以讓她腿腳一軟,狼狽的坐在地上。
她面色通紅,慌張的垂下眼眸,微微的搖頭,一來一回之間,耳尖還蹭在他的唇邊,哪里還有波瀾不驚,心中滿是滔天巨浪,"就,就是普通的同事。"
"噢……"霍霆意味深長的應和,"可是,我剛才分明看見他模你了。"
巫阮阮一愣,狐疑的抬頭看他,卻只在巨大的黑色太陽鏡上看到滿臉疑惑的自己,"他模我了?我怎麼不知道?"
"習慣成自然,所以感覺不到,看來你們,還真是舊識。"他替她解惑。
"怎麼會,我上次見他,還是半年之前。"阮阮辯解。
"這麼巧,半年?"霍霆挑起一側嘴角,薄唇呈現淡淡的粉色,一字一頓,鑿進巫阮阮的心里,"那你可要好好回憶一番,你肚子里的這個小東西,是我的,還是,他的。"
巫阮阮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說出這般刻薄話語的男人,他干淨美好的英俊容顏像被時光遺忘在青春里一樣,可是他的心已經顛覆了從前的溫柔模樣,襤褸不堪。
她縴長的睫毛微微煽動,瞳眸像被曬化了的冰晶,無法抑制的流落,她從不相信霍霆會認為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她對他的執著,就像地球的公轉自轉,永遠不會打破,她的全心全意無所保留,他可以視而不見,卻不能惡意詆毀,就算她的婚姻已經一文不值,但是她的愛情仍然無價。
"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去理會臉上的淚水。
"你為什麼不敢答?"霍霆輕揚起一側嘴角,嘲諷的一笑。
"我沒有不敢答!是你心里明明知道答案,還非要用這樣的問題來羞辱我,你到底什麼居心,要這麼傷害我,侮辱我?"
"噢。"霍霆輕笑著點頭,"你的意思是說我心里的答案,是對的?你還真是……勇于承認自己的下賤。"不等她的反駁,他利落轉身,繞過車頭,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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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待你長發及腰,給我留個言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