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帕米亞在修伊這里嚎啕大哭,哭得讓修伊十分的心疼。♀那封來自帝都皇宮中的信,修伊已經和溫妮,米麗娜,還有麗塔一起看過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溫格爾為了躲避那些謠言,竟然會將為他鎮守蒙特雪山的姐姐拉下水。而且,還是利用這樣惡毒的謠言!!他難道忘記當初是誰把他送上那個位子的嗎!?
抱著正在大哭的帕米亞,修伊對溫格爾這種行為感到異常的憤怒。帕米亞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要說帕米亞和其它人有染,他是一萬個不信。
可是這種謠言,已經被聖耀帝國的皇帝溫格爾傳播開了!!不管帕米亞願不願意,這已經變成了事實。帝國貴族當中最大的笑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讓心高氣傲的帕米亞任何忍受的了??
看著躲在修伊懷中哭得十分傷心的帕米亞,溫妮十分不悅的說道︰「我們的陛下,還真是狠心啊!!鎮守蒙特雪山的帕米亞長公主,就這樣被拋棄了,真可憐!!」
溫妮的語氣很不好,而且,還將‘真可憐!!’加重了音。這讓帕米亞听了以後,哭得更加厲害了。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去呵斥溫妮。因為信中說的那位惡迪達斯的伯爵,正是溫妮的親哥哥。
其實帕米亞之所以會哭,哭得怎麼傷心,是因為害怕。害怕修伊會因為這件事,再一次離開她。雖然她知道修伊不會,但還是忍不住害怕。本該屬于她的幸福,好不容易才回到她手中,她一點都不想再次失去了。
「妳們先出去吧。我陪著帕米亞就好了。」修伊看了看面色不悅的溫妮,又看了看懷里哭得很傷心的帕米亞,然後便讓溫妮和米麗娜姐妹兩個先出去,讓自己和帕米亞單獨在一起。
溫妮雖然因為哥哥的事情,對帕米亞有些怨氣,但也十分听話的帶著米麗娜和麗塔離開了修伊的房間。畢竟她們三個留下來也沒多大作用,還不如讓修伊一個人哄哄帕米亞。
「修伊…你…你…會不…不要…我…嗎…」等到溫妮帶著米麗娜姐妹兩個離開並關上門。帕米亞便斷斷續續的抽泣著問道。
修伊見她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輕輕的笑了起來。他緊緊的抱著帕米亞,在她耳邊輕而溫柔的說道︰「不要怕了,安心,我是不會離開妳的。妳是我的妻子,我是妳的丈夫。不管外面有什麼樣的謠言,我都不會相信的。乖,不要哭了。」
看著修伊輕輕笑著的臉龐,帕米亞微微感到了安心。她听話的點了點頭,慢慢停下了哭泣。
「妳看看,臉都哭花了,就像一只小花貓了。」看著哭花了臉的帕米亞,修伊笑得很溫柔,很讓帕米亞安心。他輕輕拭去帕米亞臉上的眼淚,輕輕的吻上了帕米亞的嘴唇,肆意而輕柔的索取著…
昨天夜里,帝都,皇宮中溫格爾的書房內,那名和溫格爾合作的黑袍人,現在正看著為關于帕米亞的謠言而頭疼不已的溫格爾。
關于帕米亞的謠言,溫格爾剛剛讓人傳出去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後悔了。想當初如果不是帕米亞,現在做皇帝寶座的人,很可能是他那個不想做皇帝,卻才華橫溢的哥哥。
現在他的所作所為,卻完完全全的負了姐姐的好意和支持。但就算是後悔了,溫格爾也沒有為帕米亞闢謠的打算。相比起關于他的那個謠言,溫格爾更加希望國民們相信關于帕米亞的謠言是真的。
皇室的絕情,在此刻,無不揭露出來。
「陛下,您究竟在害怕什麼,恐懼什麼??是在害怕您那位水性楊花的姐姐嗎??呵呵…」一句嘲笑意味十足話語,一聲不屑又鄙視的輕笑,從黑袍人的看著發出。很明顯,黑袍人對于溫格爾的做法,十分的不屑。
雖然黑袍人的話語十分的無禮,甚至到了溫格爾可以就這樣殺了他的地步。可是溫格爾卻仿佛沒有听到一般的一言不發。他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去想黑袍人無不無禮了。
以帕米亞的脾氣,再加上她現在好不容易又和拉?龍迪斯家族那家伙在一起了。這些詆毀她的謠言,就算是那家伙不相信,帕米亞也會狠狠地教訓一頓溫格爾。讓他想起來,誰才是姐姐,誰才是弟弟。
「其實,陛下不需要這樣擔心,您寫封信給長公主殿下,將一切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這樣她哪怕想闢謠,也必須先想想您。」看著皺著眉,連他無禮都仿佛沒有听到的溫格爾,黑袍人再一次的輕笑一聲。只不過,這一次,黑袍人給溫格爾出了一個主意,一個十分不好的主意。
這個主意雖然會讓帕米亞不敢隨意闢謠,但也會讓溫格爾和帕米亞之間的關系完全破裂。到時候,帕米亞很可能會*迫溫格爾下台,然後支持溫格爾的兒子或者弟弟上位。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辦法的溫格爾,沒有多想就決定了使用這個異常糟糕的辦法。他從抽屜中拿出一個信封和幾張白紙,用書桌上的筆寫了一段話後,便用封蠟將其封住,讓一名衛兵將其用皇宮之中速度最快的空間魔獸,送到蒙特雪山防線去。
做完這些,溫格爾也不管黑袍人,直接就離開了書房,回他和皇後的寢室,去睡覺了。只留下黑袍人在書房里,發出一陣陣的冷笑。
15日的夜晚,蒙特雪山的指揮部比以前更加的寒冷了一些。一名穿著厚厚的冬衣的牧師,來到了文達雷斯大主教的房間外,輕輕地敲了敲門。待得到文達雷斯大主教允許之後,他才推門而入。
「大主教冕下,我們收到斥候們發來的壞消息。」他一見到房間里,就說了一句文達雷斯最不想听到的話。只見他拿出一塊寫滿了字的布片,遞給文達雷斯大主教。
文達雷斯大主教接過布片,微微一看,瞬間臉色就變得蒼白得可怕。只見他拿著布片的手不斷的發抖,明明身處雪山,卻冷汗如雨。
「命啊!!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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