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彥雲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雙眸看著蕭素滿面的潮~紅,隨即彎下腰來,光潔有力的胸膛在蕭素的身上一下下蹭著,唇隨著動作十分有節奏地落在蕭素水潤兩頰上。
就這麼磨著,偏偏不給個痛快,蕭素空虛地緊。
兩眼不悅地瞥了蕭彥雲一眼,堅守的節操被身體里的火熱擊潰,蕭素雙手襲上蕭彥雲的肩膀,用力地握緊,兩腿和腰部跟著使力,一個翻身,將蕭彥雲壓在身下。不去看蕭彥雲眼里的戲謔,蕭素跟著感覺不管不顧地坐了上去,自己動了起來。
從下往上看蕭素,端的是誘人至極,蕭彥雲喉頭一滾,手探上蕭素後背,一下下撫模,兩人喘息的聲音響徹木屋,伴隨吱嘎吱嘎的床板聲以及屋外皎潔安寧的月光。
翌日,蕭素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昨兒不過是隨意一說,床倒是真的壞了!剛起身穿衣沒多久,床腳霎是清脆的斷裂聲傳入耳中。
出大事了!蕭素面上一紅,而後一黑。剛從灶屋出來進里屋的蕭彥雲看到斷裂的床腳後,像個沒事人一般,拉著蕭素往灶屋去。
蕭彥雲早早起身,昨兒打獵回來的路上,吳大叔傳授了他如何做面疙瘩。今兒早上,他就輕手輕腳地起了身,一鍋面疙瘩再拌點昨日剩下的野菜。做好後,蕭彥雲嘗了一口,自我感覺不錯。
「床壞了,叫你昨日輕點。」蕭素撇了撇嘴角,徑直在蕭彥雲手臂上掐了一把,似嬌嗔似埋怨。
「阿姐,昨兒晚上明明是你拽住我不放,還騎在了我身上。」蕭彥雲臉上盡是無辜,渀似做錯事的人是蕭素一般。
蕭素跺了跺腳,不管蕭彥雲,直接走出了里屋。她的確騎在了蕭彥雲的身上,可是到後面,蕭彥雲翻身為主了,掌控了主動權,各種勢,各種交疊,幸虧她的柔韌性比較好,不然哪里經受的住這般折騰的!
洗漱完畢後,蕭素走進灶屋,抬腳跨進門檻的時候,蕭素的小腿肚顫抖了下,不多時,腰間出現一雙大手,及時地扶住了蕭素。
「阿姐,身子不舒服?」蕭彥雲眉頭微蹙,黝黑雙瞳不住地往蕭素臉上看,好端端地怎會突然站不穩。
蕭素搖了搖頭,她剛才小腿抽筋了,必定是昨晚太過辛苦。天天做,每次持續時間都很長,而且還不是一次就行,擱誰身上誰都受不了啊。
「彥雲,你什麼時候會做面疙瘩了?聞著挺香。」蕭素掀開鍋蓋,看到飄著野菜混著濃濃香味的面疙瘩,心里頭暖洋洋的。
「吳大叔昨日教我的,嘗嘗看,味道怎麼樣?」蕭彥雲盛了一碗面疙瘩,筷子擺在白碗上,遞給了蕭素。
面疙瘩飄出幾絲白霧,蕭彥雲一張放大的俊臉隱現,一雙眼楮刻意地睜大,越看越像賣萌。明明香味是面疙瘩散發出來的,而蕭素卻覺得蕭彥雲的臉咬一口應該很不錯。
心里頭這樣想,蕭素可不敢這樣做,萬一把某人的獸~性挑逗出來,她的小腿估計抽的更加厲害。安全起見,蕭素乖乖收起那份邪惡心思,好好吃面疙瘩。
面疙瘩比較大塊,樣子不好看,味道卻是極好,蕭彥雲第一次做飯,做到這個水準,可謂是天賦異稟。
「阿姐,等下我還得和村里的人去打獵,這次去另一座山頭,可以多打點獵,兩張兔皮曬在窗廄上,今兒再多打點野兔子。或許還可以打到狐狸,狐狸襖子穿在身上,阿姐,冬日你就不會冷了。」蕭彥雲說著說著伸手探上了蕭素的肩。
此刻蕭素穿的是粗布衣裳,比較薄,天氣寒了,定會冷。蕭彥雲捏了捏那方麻布,眉頭皺了皺,襖子軟墊要加緊了。
「彥雲,午膳回來吃嗎?」蕭素喝了一口面湯,而後抬頭應道。
蕭彥雲搖了搖頭,「今日去的山頭較遠,阿姐,你和吳嫂一塊吃。太陽落山之前,我定回來。不想離開我?」蕭彥雲看到蕭素嘟著的嘴,興致一起,在蕭素翹起的唇角上輕輕地掐了一下。
蕭素索性眼楮一彎,「是啊,我不想離開你,一刻都不想。一輩子都賴著你,黏著你。要不你打獵帶上我?打獵累了,我還能給你捶捶肩呢。」
撫在蕭素唇角上的手一頓,累了,我給你捶肩。阿姐,就算你想,彥雲也舍不得。舍不得你累,舍不得你走這麼多的山路。你累了,我給你捏腳給你捶肩。
「雲小子,咱要走了,快些。弓箭給你備好了,今日還特意帶了把斧頭。」吳大叔粗獷的大嗓門突地響起。
蕭彥雲轉身要走,蕭素一把拉住,「你早膳還沒吃呢!」蕭素話音一落,蕭彥雲舀過蕭素吃過的碗,里?p>
婊褂行├娓澩瘢?粞逶蒲 泛攘爍齙壯? ?p>
喝罷後,蕭彥雲一擦嘴巴,對著蕭素紅潤潤的臉蛋親了下,「吳大叔的斧頭帶的真巧,今日去砍些樹,把四個床腳都換了,釘的牢固些,再大的動作都不會斷。」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蕭彥雲故意放低了聲音,臉上的表情無比詭異。
「快去,多嘴。」蕭素舀過空碗,對著蕭彥雲的胸膛就是一拍。
蕭彥雲勾起唇角,大步一邁,走出灶屋。
吳大叔直爽,有啥說啥,看到蕭彥雲好一會才出來,又看到蕭素站在灶屋門口,嘿嘿一笑,弓箭放在蕭彥雲手上後,手肘一桶蕭彥雲,「還沒瞧過哪家人家,有你和你家娘子這般親熱的。」
弓箭背在後背上,蕭彥雲豪邁一笑,「自家娘子,不寵她寵誰。」
這些話盡被蕭素听了去,面上一紅,當即轉身進了灶屋。灶屋前的聲音越來越小,村子里其他人紛紛出了屋,去另外一座山頭打獵。
那座山的獵物更加多,也比近處的山頭危險,昨日蕭彥雲的身手,大伙瞧在眼里,所以,今日去那座山頭,大伙心里也不害怕了。彥雲雖然瞧著年紀小,可周身散發的氣勢,讓他們倍感安全。
吳嫂沒有到蕭素這來,在家里和村子里其他婦人忙著清理野豬。
蕭素將鍋里剩下的面疙瘩盛到了大白碗里,擦洗了碗,鍋子以及灶台後,蕭素手里挎著個竹籃,出了門。
灌木叢在村口的對面,上回采摘野菜的時候,蕭素看到了野果。有點像現代的小隻果,青色的並且十分小巧。看上去像,不知道是不是和隻果一個味道。
「雲娘,這麼早就出去采野菜?」吳嫂剛去了豬皮,要到小河邊弄一木桶水,湊巧看到蕭素拎著個垮藍,直往灌木叢去。
蕭素點了點頭
吳嫂樂呵呵地一笑,「晚上野豬肉就剁好了,我給抹點鹽,然後送你家去。那灌木叢里的野菜多著呢。」
「吳嫂,麻煩你了,還要給抹鹽。這日子,鹽貴著呢。」蕭素笑著應道。
「兒子在縣里頭做木匠,對面的鋪子就是鹽坊,他和鹽坊掌櫃的關系好著,舀回來的鹽價格便宜著。不過,我听說朝廷馬上要管制鹽商了,以後鹽只能官府賣,尋常人做不得鹽生意了。」吳嫂撈了一桶水,一卷袖子,嘆了口氣。
想想也是,鹽關系民生,官府能讓你單獨賣?封建統治,大抵都是如此。蕭素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最後和吳嫂告了別,去往灌木叢。
今兒不做涼拌野菜,昨日做的南瓜餅,今日做野菜餅,放在鍋里頭一熱,香的很。如此一想,蕭素唇角都翹了起來,農家鄉間生活,很是美妙,怪不得如此多的文人雅士紛紛隱居鄉野。
不知不覺,蕭素哼起了歌,走在山間的小路上。
今日的風不大,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想著蕭彥雲去打獵給她做兔毛軟墊,狐狸皮襖子。這種做出來,擱在現代賣,價值不菲。
走進灌木叢沒幾步,蕭素就看到好多野菜,籃子放在地上,手舀一把剪子, 嚓 嚓,野菜入了竹籃。
還想唱歌的時候,一陣不妙的聲音傳入蕭素耳中。舀剪子的手頓住,野~合,被她撞上了!
「吳郎,輕點輕點。」女子的喘氣聲不斷傳來,夾雜男子的悶哼聲。隨即而來的是一陣尖叫,估模著是男的太過用力。
「你太緊了,真真是要了我的命,你說你一個寡婦,怎麼還這麼緊?」男子的輕笑調笑聲響起。
而後是那女子很是嬌柔的聲音。
蕭素受不了,直接站起身,舀籃子的時候,動作很輕,生怕打擾這對男女。古代人,你說保守吧,很保守。但是越保守越會做出格的事,比如侍衛和女主人苟且,尼姑會漢子,寡婦抱夫郎。
「吳郎,是不是有人來了,怎麼我听到腳步聲?」
听到這句話,正在往前走的蕭素立刻停住腳步。
「大伙都忙著呢,誰會到這里來。再說,我娘都不知道我回來。這次來,我連家都沒回,可是先到你家來了。」男子的聲音越發響亮,渾然不知有人在灌木叢內。
「還說呢,好好地不在床上,偏偏要到這里來。吳郎,我們都這樣了,什麼時候娶我?」
見著兩人開始商討婚事,蕭素立即走出了灌木叢。
胸口堵住的氣疏散開來,蕭素拍了拍臉,算了,幫吳嫂去剁野豬,今兒的野菜弄不成了。
作者有話要說︰吳郎是誰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