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熊壓的妖殿七少,臉色微微一僵,隨後展顏笑道︰「朋友,不知我何處得罪你了?以至于朋友出口便是傷人的言語?」
「這你可就說錯了,我傷的不是人,是鳥。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易嫦曦掃了眼妖殿七少,眼一眯,回道。
「嘶……」眾人听到這話,頓時震驚了。
挑釁。她這絕對是公然挑釁。
「你……」妖殿七少憤憤的瞪了眼易嫦曦,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胸口的那差點噴涌而出的怒火,冷哼一聲後,揮袖轉身︰「不可理喻!鐶」
「不可理喻的可不是我,而是敢指使手下來搶奪我的人的靈器,卻沒膽子承認,裝了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老好鳥。」易嫦曦剔了剔指甲,優哉游哉的說道。
「你……」妖殿七少怒急轉身,瞪向易嫦曦︰「沒有證據可不要血口噴人,否則我可不管身後是什麼勢力,我都一定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嘖,這說的我的心里可是有些發毛。我好怕怕啊!」易嫦曦一邊說著一邊捂住胸口,一臉的擔驚受怕的神情向後退去,只是她的腳步還沒有完全的倒退,她整個人瞬時動了,以一種極致的速度出現在妖殿七少身後的熊壓身前,一把箍住熊壓的脖子,再一個閃身回到原地,臉上的神情轉為冰冷︰「你要證據?行。我給你! 」
在妖殿七少還沒來得反應的時候,易嫦曦指尖頓時出現一點血芒,在熊壓的臉上急速的畫了一個詭異的符文,隨後向著熊壓一按,只見那個詭異的符文頓時沒入了熊壓的眉心。
「誰指使你來搶奪天鍛的法杖?」眼見血符沒入熊壓眉心,易嫦曦唇角微微一挑看向對面與她一般唇角泛起不屑笑容的妖殿七少。
以為隨隨便便施展個**咒就想要從熊壓口中套出實情?想法也未免過于天真了些。要知道妖殿的每一個核心成員都被父王施過反**的法術,她不過跟自己等同的元嬰期又怎麼可能破了父王所施展的反**咒。
妖殿七少想著這些的時候,他的雙手抱在胸前,譏笑而嘲諷的等著看易嫦曦出丑。
「反**咒是不錯,但是卻是過于簡單了些。」掃了眼志得意滿的妖殿七少一眼後,易嫦曦眯眼輕笑,輕喝一聲︰「給我,破!」
「滋啦!」一聲,只見一道烏黑的青煙隨著易嫦曦的輕喝聲的落下,頓時在熊壓的眉心處升起,消散在虛空中。隨後易嫦曦之前施展的血色符文頓時間閃現在熊壓的眉心處。
在易嫦曦說出反**咒的時候,妖殿七少的臉色就僵住了。當見到易嫦曦真的破掉了父王所施展的反**咒的時候,他眼中充滿了震驚和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
她,怎麼可能破了父王所施展的反**咒。不,絕對不可能。
雖然心里充滿了震驚和不敢置信,但,事實就是事實,即使再不敢置信,他也不得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
父王所施的反**咒被眼前的小女孩破了。
「少主。」就在反**咒被破的瞬間,熊壓頓時指著妖殿七少,迷迷糊糊的說道。
「哼,你認為你隨便施展個**咒就能夠欺騙了眾人的眼楮麼?開什麼玩笑?」妖殿少主冷哼一聲,不屑的反駁道。
「是麼?真是沒想到,妖殿的七少主卻淪落成敢做卻不敢當的人,真是丟了姬藍的臉面啊。」一聲輕輕的嘆息頓時從人群之後響起。
「你以為你是誰?我父皇的名諱可是你能夠稱……」正在妖殿七少頓時憤恨的呵斥一聲,可當他抬起頭,看到從讓開的人群中,緩緩走來的女子的是會後,頓時垂下了頭,恭敬的喊道︰「忘情宗主。」
「怎麼?姬藍的名諱,我稱呼不得?」本來飄移的走來,臉上帶著溫和笑意的忘情,挑了挑眉尖,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姬封,不敢!」妖殿七少姬封頓時抱拳,畢恭畢敬的說道。
「不敢?我倒看得出你敢得很!這都欺負到我忘情宗的人的頭上了,你若是不敢,誰敢?不過,難道你妖殿是想要挑起兩大勢力的仇恨?」忘情冷冷的看了眼姬封,聲音冷冽的說道。
「嘶……什麼?她竟然是忘情宗的弟子?」
「難怪!難怪敢跟妖殿少主對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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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啊。我就說嘛,一個沒有後台的人怎麼敢那麼牛逼哄哄的跟妖殿對著干!原來她的後台,比這妖殿還要強大。」
「不敢。這純屬是我一時被利益沖昏了頭,才會干出這種蠢事,這完全與兩大勢力無關。請忘情宗主責罰。」一听忘情一上來就把那麼大頂的帽子扣下來,姬封瞬間就慌了。他此時若是真的跟忘情頂撞的話,那麼忘情扣下來的大帽子,那麼他就算是不戴那也會戴實了。
「忘情,如此欺負小輩,可就有些不對了。小輩們也就是一時的意氣之爭,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來來來,來我這對飲幾杯,當是我替我這不孝子賠罪了。如何?」就在姬封慌亂的不知所措的等著忘情回答的時候,一聲爽朗的笑聲頓時從虛空中傳來,一句話,瞬間就把原本被忘情抬升到兩大勢力的矛盾,輕飄飄的說成了是兩個小輩間的嬉鬧。
「姬藍,你本體不是烏龜,怎麼像是烏龜一般躲著不敢見人?」忘情听了姬藍的話,倒是沒有在姬封這件事上多說什麼,而是轉而逾越的抬起頭,輕笑著說道。
她之前之所以用語言擠兌姬封,其實也不過是為了給易嫦曦出頭罷了。
「忘情宗夠彪悍,不過那個小女孩倒是頗有忘情宗宗主之風,言語擠兌間倒是絲毫不弱于忘情宗宗主。」
「是啊!是啊!早就听說了忘情宗向來護短,都說耳聞不如一見,今天由這事看來,倒也確實是實情。」
「對。在如此護短卻又強大的宗門修煉,不得不說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
眾人再次對著忘情的出場以及忘情宗討論了起來。
「忘情,你卻是記仇了。都說了是小輩的事,又何必扯到我們身上。」听了忘情那譏嘲的話,姬藍先是一怔,隨後反應過來的他,頓時失笑的再次對忘情說道。
「小輩是小輩的事。你都說揭過,我自然是揭過了。只是我卻是沒有想到,你自己倒是沒有把你口中所說的事輕易的揭過。你說讓我去你那里喝茶,卻不出來迎我,叫我怎麼好意思去?你這不是縮頭烏龜的做法麼?」忘情說著笑眯眯的再次加了句︰「再者說了,現在可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前來,還有紫禁之巔的碧月寒冰一同前來,難道我們兩個加起來,還不夠讓你放下你的破架子麼?」
緊隨在忘情身後東張西望找尋著紫影的寒冰听了忘情所說的話的時候,身形一僵,唇角頓時露出一抹苦笑,她自己想要勢壓一下妖殿就罷了,干嘛把自己也給扯進去。
「碧月寒冰?」姬藍的話音剛落,只見一道模糊的青影頓時浮現在忘情他們幾人面前,不消一會,只見一個長相妖異的青年正式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看來,我還是沒有寒冰的面子大啊。瞅瞅,我一說到他,你就出現了。這不得不令人懷疑其中是否殘存著一些貓膩啊!」忘情似笑非笑的繼續調侃道。
「忘情,夠了。」寒冰微微蹙了蹙眉,冷聲說道。
「我還以為你啞巴了呢。」忘情聳了聳肩好笑的看向寒冰︰「走吧,既然妖殿的殿主都邀請我們去喝喝茶,我們自然不能掃了他的面子,不是?」忘情瞥了眼身前出現的姬藍,側頭繼續對寒冰說道。
「我還要找尋紫影,你也別忘了,我來這里的目的,只為紫影一人罷了。」寒冰冷冷的瞥了眼忘情,隨後身形轉換間化為一道紫色的劍芒頓時消失在原地。
見著這突兀的消失的寒冰,忘情對出現在姬藍一副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輕笑著道︰「這可不是我不幫你,是別人不領情。這,我可沒辦法。」
「你想多了。」姬藍無語的瞪了眼忘情,輕輕的搖了搖頭︰「走吧,小輩的事就讓小輩自己處理。我們喝我們的茶去。」
說到這里,姬藍似乎是再次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身,指著易嫦曦跟姬封意味深長的說道︰「啊,對了,你們若是想要過招的話,等到比試的時候再過招吧。現在卻不是好時候。」
「姬藍說的沒錯,到時比試的時候再探討,倒是不乏是一樁美事。」忘情同樣意味深長的笑著對姬藍對視了一眼,再次自信滿滿的對兩個人說道,說完,她征詢的看向易嫦曦,笑著問道︰「嫦曦,你覺得呢?」
「很好!我沒意見!」易嫦曦聳了聳肩,眼楮微微的一眯,心里卻是把兩人給罵了個通透,這兩只都是人老成精的狐狸了。
這看似是對自己弟子殷殷切切的囑咐般的對話,但其
中暗含的危險卻是足以致命。
他們說這些話的潛台詞就是,在這里你們打斗,有我們的存在,你們完全不可能傷害到對方,更不可能……殺死對方。
這種小打小鬧完全沒有必要,要想整死對方,那麼就到比試去,到時候你們要把對方怎麼樣,他們都管不著。
當然,這話中暗含的意思,那都是對對方的人的不屑和對己方人才的自信。
不過……要想自己輸,這只小鳥,還不夠資格。當然如果是眼前的這只老鳥出手的話,那麼她不用打,直接認輸就行了。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想著,易嫦曦目光掃了眼姬封,唇角頓時泛起一抹嘲諷而刺目的鄙夷的笑。
罵她可以。欺負她的人,就要有替自己收尸的準備。
姬封被易嫦曦挑釁的笑容差點就想把她給就地辦了。但是在想到自己父王的話之後,他這才按捺住心中的那股怒氣。
「我說老鳥,不走,還等著我攆你去你那里喝茶麼?」忘情看著有些怔愣的看著易嫦曦的姬藍,冷笑著問道。
「走,走,走!瞧瞧我這記性。」姬藍說著笑著敲了敲頭,化為一道青影,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都那麼老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般的浮躁。這不好,不好!」忘情嘆息般的搖了搖頭,身子一晃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段帶著冰冷而淡漠的聲音傳進易嫦曦的腦海︰「比試的時候,找機會,殺了那只小鳥!那只小鳥有些古怪。到時,你自己注意下!」
易嫦曦揚了揚眉,瞥了眼姬封,這一點就算是忘情不說,她也會把這只小鳥宰了,更何況是忘情叮囑要宰了的人。
「你的命,是我的。在遇到我之前,可千萬別死了。」姬封瞪了眼易嫦曦,冷聲說道。
「還是留好你的鳥命,等到我親手宰了你炖湯喝吧!」易嫦曦笑眯眯的一邊反擊,一邊一揚手中的熊壓,丟向了姬封。
「你……」姬封一把記住熊壓,怒氣沖沖的只說了一個字後,就不知道怎麼往下說了。
「不會吵架就不要學人吵架,你是鳥,不是人。」易嫦曦聳聳肩,對身後走上前來的雪嵐說道︰「走吧。我第一次來,可不知道哪里是我們的地盤,這萬一走錯了,再次遇到一只傻鳥,那就沒意思了。」
雪嵐听了易嫦曦這意有所指的話,抿唇一笑,搖頭嘆息一聲︰「行,就依著你的意思,走吧,待會八大門派要聚首一次,商討此次比試的具體事宜。到時候你想要休息,那可都懸著。」
「商討比試具體事宜?這不是既定好的?」天鍛詫異而不解的看向雪嵐問道,這若是換做是人間界的話,這早就商討好了,人一來就只剩下比試的事宜了。可現在听雪嵐的話,卻是還需要再次商討。這實在是讓人有些無語了。
「修士的命比人間界的命長,更何況是修真界巔峰的修士,修煉得久了,就會倍感無聊,就希望找些事來讓麻木的神經觸動下。去體會、享受這無聊的會議中的樂趣。」易嫦曦笑著為天鍛解答道。
雪嵐听了易嫦曦的解釋,頓時無語的抽搐了下嘴角,但是卻是不可否認,易嫦曦說的倒是實情。一切都是因為這些修真界的大佬,太過無聊了。
「走吧!」雪嵐輕輕地嘆息一聲,頭前帶路,在經過姬封的身側的時候,她的腳步微微的頓了頓,眼神閃過一抹狠厲︰「我警告你,若是在與她的對決中,你傷了她的話,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嘖,說的我好怕怕啊。」姬封捂了捂胸口,與之前易嫦曦裝出來的表情一般的逼真︰「若是自己沒本事,死了,也是活該!別以為自己是忘情宗的首席弟子就可以我的我面前指手畫腳,你還不配。熊壓,我們走!」
姬封說著冷哼一聲,對清醒過來的熊壓說了聲後,向著他們的殿堂走了過去。
雪嵐冷眼瞥了下姬封的背影,輕輕嘆息一聲,說的為了你好的話,你卻把它當成了是一種挑釁,這可不怎麼美妙。
「你該不會是看上了那只鳥吧?」就在這時,易嫦曦走上前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雪嵐,調侃的說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就憑他也想讓我看上?我腦袋又沒秀逗了!」雪嵐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後,瞪了眼易嫦曦後,說道︰「我的審美觀點就算再怎麼特別,選擇的那也是
人類的範疇,而不是鳥人。」
「鳥人?這個詞,我喜歡。」易嫦曦听了雪嵐的話,揚眉輕笑道。
雪嵐听了易嫦曦這尤帶著調侃的話,頓時被噎了下,隨後無奈的笑了笑,有的時候真的是一步錯,步步皆錯。就好像之前她的那一句話,本就不應該說,這一說,現在易嫦曦就無休止的調侃她了。
「走吧!」瞅著陷入無語狀態的雪嵐,易嫦曦好笑的說道。
雪嵐無奈的聳聳肩,只好頭前帶路了,而在她身後的一群弟子在看向易嫦曦的時候,眼中不乏閃過一抹溫潤和佩服,畢竟不是任何人都敢跟妖殿的七少主頂撞的,更不是誰都能夠做妖殿七少的對手的,起碼眼前的易嫦曦,不僅頂撞了,還差點就與妖殿七少動手了。
「到時候比試的時候,不管你遇到的是什麼對手,都不要手下留情。對他們手下留情,就是對你自己生命的不負責。因為你對他們手下留情了,他們未必就會感激你,反而極有可能乘機殺了你!」走在前頭的雪嵐看著輕松寫意的走在身側的易嫦曦,在抿了抿唇,猶豫了下後,這才對易嫦曦說道。
「我不是好人。也從來不打算做一個好人。」易嫦曦眼微微一眯,冷笑著說道︰「若是他們活得不耐煩的話,我可以送他們一程。」
雪嵐看了眼易嫦曦,怔了怔。她還是第一次听人承認自己不是好人,而且也不打算做一個好人,一般而言,別人都是生怕別人把自己當成壞人看待。
可是眼前的這個看似不過是十四歲的女孩,卻如此明白清楚的說著這樣的話,不得不說,此時此刻,她的心被深深震撼了。
不過……
「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我也相信,師傅也會放心的。」雪嵐輕笑著說道。
「你師傅對我一向都放心。」易嫦曦好笑的挑眉回答道︰「不放心我的是你們。」
「哈哈哈……是的。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懷疑你的實力,行還是不行。可現在,沒有任何的疑慮了。我相信,你行!」雪嵐听了易嫦曦的話,頓時爽朗的笑開了聲,笑聲初歇後,雪嵐肅顏對易嫦曦認真而肯定的說道。
「幸好,我不是男人,不然你這句話足以燃起的熊熊的怒火!」易嫦曦听了,抿了抿唇,似笑非笑的回答。
「嗯?」雪嵐疑惑的抬起頭,不解的看向易嫦曦,不知道她的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當她听到身後的師弟們的悶笑聲的時候,頓時了悟,無語的瞪了易嫦曦良久後,嘆息道︰「你邪惡了!」
「壞人當然邪惡。不過,你說的話,可沒有比我純潔多少!」易嫦曦聳肩眯眼笑道。
再次被易嫦曦的話給噎住的雪嵐,在頓了頓後,沒好氣的說道︰「你再眯眼,你的眼楮都眯得看不見了。」
「快到了麼?」易嫦曦瞬間轉移話題,再刺激她的話,估計這已經處于語無倫次階段的雪嵐,絕對會爆發,所以她果斷地轉移話題。
「啊?」雪嵐沒想到易嫦曦會那麼直接的轉移話題,一時間倒是顯得有些怔愣了不解了,在眨巴了兩下眼楮後,反應過來後,輕笑著揚手指著虛空,道︰「上面就是了。我們飛上去。」
說著,當先飛了起來,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她整個人就沒入了虛空,消失不見。
易嫦曦抬眼掃了下虛空︰「隱匿陣法!」
隨後,轉過頭看了眼身後的冷青雲四人,輕聲道︰「青雲,你們四個跟上!」
說完,拔身而起。
「嗯。」冷青雲四人頓時點了點頭,緊跟著易嫦曦的身後,向著虛空飛了上去。
而他們的身後就是十三個忘情宗的弟子。
不過是眨眼的時間,他們就已經穿過了隱匿陣法,進入到了一個由靈氣凝結成霧,繚繞著一個巨大的雪白色宮殿前。
「好濃郁的靈氣!」易嫦曦眯了眯眼,喟嘆道。
「你可不要再在這里煉器,這里可不比忘情宗。」一听易嫦曦喟嘆靈氣濃稠,雪嵐頓時警惕的看了眼易嫦曦,說道。
「你把我想得有些接近癲狂了!」易嫦曦好笑的看了眼警惕的看著她的雪嵐,輕笑著說道。
易嫦曦話音剛落
的檔口,只听到他們身前的緊閉的殿門頓時,「吱呀!」一聲響起。
從打開的殿門中,忘情宗的長老們並排走出。
「長老,你們回來了?」雪嵐驚喜的看向從殿門走出來的長老們,笑道。
「當當當……」就在十五個長老從殿門中走出後,一聲聲急促而悠揚的鐘聲頓時在整個空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