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姑姑的院落,張雅的一顆心還是不能平復,雖然姑姑說一切有她,可是,這件事要是抖了出來,等同謀殺大罪,到底是誰,是誰看到了那天的事情,為什麼現在又提了出來,目的為何,思緒早已飄遠,盲目的向前走去。
「你這是做什麼,」沐凌軒不悅的看著眼前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雅兒一時不查,撞到了大少爺,還請大少爺原諒,」張雅慌張的解釋,卻不想,袖中的信件由此而落。
「這是什麼,」沐凌軒看著那歪七扭八的字體,眉頭微皺,這還能叫做是字麼。
「這是雅兒閑暇時寫的字,難登大雅之堂,慌張的收起信件,卻不想,手腕,被人拉住,張雅的心,咯 一下。
「等一下,」沐凌軒看著張雅那慌張的表情,略微疑惑,伸手截住張雅的信件。
「少爺還是不要看了,」緊張的抽回雙手,將信件藏于身後。
本就疑惑的人看到此刻她的反應,更覺此信大有問題,伸出雙手,「給我,不要讓我再說一遍。」
「不可以,」轉身想逃,卻為時已晚。
點住穴道,奪下信件,一切一氣呵成,連貫而優美。
不解的看向手中的信件,臉色,由白轉黑,由黑轉青,如果此刻若晨在場,定會毫不留情的大笑,活月兌月兌的一個染色盤。
「信件之中所說可是真的,」沐凌軒顫抖的聲音響起,絕望中帶著不可思議,當日,母親明明是說伊霏要殺張雅,糾纏中誤傷自己,本就不相信,今日看完信件,原來,真的不是事實。
「少爺,不是的,信件之中都是假的,」張雅慌張的解釋,自己不知道的是,她的表情,早已出賣了自己。
「假的,我看,你們說的才是假的吧,我告訴你,我若查清此事,定不會放過你們,」沐凌軒攥緊雙拳,表情陰狠的看著張雅,恨不得此刻加他碎尸萬段。
「少爺,你要相信我啊,這是有人故意中傷我,你要為我做主啊。」
「做主,張雅,別以為我不知道平日里你仗著母親的所作所為,你好自為之,」說完,憤然轉身,她相信,有一個人可以給他答案。
「少爺,你回來,回來啊,雅兒真的什麼也沒做,」張雅站在原地失聲痛哭,再大的呼喚,也喚不回沐凌軒遠去的腳步。
一路狂奔至伊府,未等通傳,奪門而進,守門的家丁看著怒火沖天的沐凌軒,未敢加以阻攔,又怕傷害到自己的小姐,只能尾隨其後,必要之時,出手相攔。
「呦,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我可先說明,燒壞伊府的東西,要按價賠償的,」冰冷的聲音飄出,只見一襲白衣的若晨倚在門邊,早已听見家丁們的叫喊聲,卻不想,一出來,看到此番景象。
「讓他們都出去,我有話和你說,」算不上暴怒的聲音,卻隱隱透著一股強壓的怒氣。
「你們都下去吧,這里沒事,」若晨打發下人,她倒要看看,他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