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沐府了。」
「你最好別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膽子很小的很,一嚇,就什麼都忘記了,」輕快的語氣,柔弱的話語,于此刻對面那個暴怒之人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你膽子小,據我所知,新城最無法無天的就是你了,你今日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沐凌軒的話沒有說完,他相信,若晨會懂得。
「哼,」若晨很不以為然的冷哼。
「這封信是你寫的,是不是,到底你知道了些什麼,」強硬的語氣不是在征詢,而是在質問。
「信里面不是說的很明白了麼,我以為你沐大少爺才高八斗,卻不想,目不識丁呢。」
「伊若晨,你不要欺人太甚,什麼叫那頂綠油油的帽子戴著可舒服,什麼叫以本傷人卻不得其終。」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嘍,難道你看不懂麼,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可悲,」若晨憐憫的看著沐凌軒,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鄙視。
「既然你知道那麼多,怎麼不寫的明白點,我看,你也就是知道那麼一點皮毛,在這里聲張虛勢,」沐凌軒很不以為然的說著,滿是不以為然。
「激將法對我沒用的,既然你這麼認為,那麼,你可以走了,我本就什麼也不清楚,不是麼。」
沐凌軒很是無語的看著伊若晨,明明是她挑釁在先,為什麼現在好像是自己強人所難一樣,自己明明是來要真相的,可是為什麼到最後又要變成無功而返,不會的,今天必須有個結果,沐凌軒心理如是的想著,便更加明確此行的目的。
「怎麼,沐大少爺也會有啞口無言的一天麼。」
「伊若晨,你弄這麼多事情出來,無非是想要沐家自亂陣腳,想讓我知道當日的真相,我來了,為什麼你有不說了呢,難道,你覺得,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要多玩幾次,才會有效果麼,」沐凌軒翹起二郎腿,悠閑自得的看著眼前那明顯動怒的人兒。
「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本姑娘沒心情,也沒時間去玩,是你自己說的,我不做點什麼,總是要惹人懷疑的麼,」端起手邊的茶杯,輕輕的啜上一小口,等待著沐凌軒的下文。
「你非要這樣麼,伊霏,」沐凌軒無比認真的看著她,口氣,前所未有的認真。
踫,瓷杯落地的聲音,伊若晨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不會的,他不會知道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如果你覺得這樣會讓我告訴你那個真相,抱歉,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是麼,四個月前,伊霏意外死亡,其妹听到消息後,不慎墜馬身亡,伊霏重生,伊家祠堂,撕去伊霏靈位上那薄薄的一層紙,寫著,愛女,伊若晨,我說的,可有一句謊言。」
「是你,那夜的黑衣人是你,」伊若晨顫抖的聲音緩緩響起。
「是,」沐凌軒大方的承認,「所以,如果你不想明天一早,出現什麼不該出現的流言,告訴我那天的真相。」
「真相,我想,你知道之後,便會後悔,為何現在如此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