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影閃身而過,阿影已拉開了房間的門,正準備出去時,林天一個閃身已沖到了門前,回手推上了門,手中的匕首已抵在了阿影那雪白的脖間。
「在這說話一樣會听得清。」林天玩味的笑著,手中刀不讓半分。
極特殊的職業裝,阿影的胸口很低,那一對肉團更是驕傲的向前挺一挺,雪白的肌膚上粘了大片鮮紅的血,更透出了一絲。
感覺著刀鋒貼膚,她並沒有露出緊張的神色,反而極有挑逗的瞄了林天一眼,雖然看年紀好像二十剛出頭,但勾人的本事卻是練到了極致。
「不要緊張,人是我殺的,門外的兄弟也都听我的,不會有麻煩的,這老家伙除了玩女人什麼都不會,這位置也該換換人了。」
阿影笑著輕輕撥開林天的手,將屋門拉開一半,並沒擠身出去,而是將頭探出幾分,大聲的用越語對著走廊里亂喊了一通,而後關上了門,笑著面對著林天,輕輕的掀起身上濺了不少血跡的白色內衣,開始擦拭臉上的血跡。
走廊里的吵雜聲漸漸的消失,屋內躲在門後阿影擦拭的動作很慢,似乎永遠也擦不干淨臉上的血跡一般,而林天則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了頭,那一對雪白細女敕的肉球,好像一對兔子一樣胡亂跌著,實在是容易引出鼻血來。
屋子里的設施很齊全,冰箱電視什麼都有,打開不遠處的冰箱,林天挑了瓶礦泉水,看著瓶蓋完好無損,這才打開蓋來,猛喝了幾口,以沖去那身上漸漸升起的燥熱。
「你不是殺手!」阿影突然笑著說道︰「或者是最利害的殺手!」
房間很靜,窸窸窣窣的聲音很清晰的從林天的身後傳來,沒有回頭,但林天卻猜出了,那位老板娘是在月兌衣服,月兌那件沾滿了血的衣服。
沒有人沖進來,屋內暫時便是安全的,看阿影的模樣應該不會做什麼傻事,對這種能找準時機,下刀狠準的女人,聰明是必備吊件。
雖然頭腦中沒有了那種眩暈的感覺,可是林天仍然感覺頭有點沉,幾步走到紅木大床邊,把刀插在床邊,將那具有些肥胖的尸體連帶著床褥一起踹到靠近窗邊的床下,挑了塊沒有粘血的床板位置,躺了上去。
刀在手邊不遠處,隨時可以拔起投出去殺人,林天並不害怕那女人會突然逃跑,出去喊人進來抓人。另一面,床邊不遠處的窗戶並沒有鐵欄桿,大不了從窗戶爬出去,十幾層樓的高度,林天還是沒放在眼里。
一陣水響從屋內的洗手間內傳出,林天稍稍側身看著地面上隨意丟棄的血衣和一條粉色的小內褲,再看著洗手間門玻璃上投映的瑩白的燈光,一時間有些茫然,不知該走,還是留下來。
不過心中卻慢慢的升起了一份好奇,想看看這個女人要做什麼,或許知道些什麼。
夜已深,紅木的床板很硬,鏤空雕刻的床頭花案很雅致,林天躺在床上看著那床頭上的花案,不自覺的感覺身體有些發沉,雙眼漸漸有些迷離,有種想要睡一覺的感覺。
線索似乎斷了,這個時候也許應該走了,林天的心情有些低落,忙了一晚上,感覺有些累。身邊的床下躺著三個死人,對林天來說,只能影響一下睡覺的心情,卻不會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眼皮有些沉重,可是這個時候本不該睡,應該是那**藥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揮散,林天輕輕的捏了捏頭,緩緩的閉上雙目。
突然間睜開眼時,林天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情稍放松了下來,剛才的試探性動作,已確認了只是藥力的昏沉,並不是真的困了。
看著洗手間處的燈光依舊存在,一道豐滿的身影正在那燈影下擺動著身體,輕輕的歌聲從那扇門後傳出,顯然這位阿影的心情不錯,林天再度閉上雙目,雙手用力的捏著額頭,思索著一會如何應對這個女人,似乎有些難纏的女人。
血腥味很重,甚至還夾雜著一絲屎尿的味道,林天想要打開窗,可是不經意間,一道幽幽靛香忽然傳入鼻間,一團火熱的身軀已撲到身上。
這女人的腳步好輕,甚至連開門聲都沒有听到,林天不由的感覺有些奇怪,難道自己的警覺性突然變差了。
可實際上,只是林天想事情想的出了神,而沒有把這位心情不錯的老板娘放在心上,若是那老板娘突然打開包房的門要跑,只怕林天的匕首會第一時間刺中她的後心。
的身體好像一條溫柔的蛇一般纏在林天的身體上,緩緩纏動著,細膩的小手在林天的衣袖中緩緩向內探入,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感覺到月復部一股熱流向下竄去,林天突然睜開眼,身體向旁邊讓了一些,表情有些僵硬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這個時候才真正的看的清楚面前的她的模樣。
深邃的眼神,高挑的鼻梁,潔白的膚色,性感的紅唇,很標準的越南漂亮女人,身體稍顯得豐滿,更顯出一幅熟女的模樣。
「我需要你!」阿影輕輕的說道,身體並下蠕動,一只的小手更是大膽伸入林天的褲帶中,向那褲間的隆起部位模去。
「等等,我要找個人!」林天找到了個躲避的理由,身體突然側過身來,用來掩飾那月復下隆起的尷尬。
「我知道,我會讓你滿意的。」阿影的眼神中已變得有些迷離,似乎剛才的殺人興奮之後,更想好好的發泄一般。
「我很急!」
「我來幫你!」
說話間,阿影已撲倒在林天身上,更加放肆的解開林天的襯衫衣扣,驚艷的紅唇親吻著那雄壯的胸膛,的手有節奏的拿捏著那堅硬的帳篷。
燈光折射著刺在床頭處的匕首寒光,瞬間閃過林天的眼簾,只感覺續急劇加速的林天急忙跳起身來,拔下床頭的匕首,在手中耍玩著各種花活,只是動作有些松散,幾次都險些將匕首掉落。
「你想我幫你?」林天顧作鎮定的問道。
讓一個聰明的女人在殺完人後投懷送抱,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可以解釋,唯一便是自己有利用的價值。
接二連三被林天躲過,滿面潮紅的阿影,只是將雙腿夾的緊了些,卻並沒有因為身上不著片縷而感到羞澀,側過身,看著林天,有些放蕩的笑道︰「也是在幫你!」
「你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有辦法知道。」
林天感覺有些頭痛,和這個聰明的女人說話,總有些繞彎子,繞的頭暈,實在忍不住,直白的問道︰「我們交換吧,你幫我找到那個人,我幫你做一件事,哦,一件不違背我原則的事。」
阿影慢慢的爬到床邊,平躺著身體,面部向上,將頭伸出床外,仿佛一張鋪在床上的仕女圖一般,倒看著林天的身體,好奇的問道︰「你的原則是什麼!」
若是以前,必然是不背叛祖國,背叛人民之類的豪言壯語,可此時只是一名殺了人,越了獄滌犯,實在不怎麼光彩。
最近更是接連殺了數人,都是些強加上一些罪名的人,倒好像把以前的原則都打破了。林天有些為難的低下了頭,臉色有些悲傷,想起曾經在一起的戰友黃錦然,若是他在,一定有辦法搞定面前這個麻煩的女人,可惜他不在。
腦海中那所謂的原則在不停的豎立和推倒中進行著,雖然阿影問的時候有些像開玩笑,可是林天的思考卻是很認真,很久沒有想過這麼深刻的含意了。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中響起,聲音由遠及近,顯然是向這間房屋走來,並且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大聲的喊著什麼,有些熟悉,好像在下命令一般,林天急忙竄到房間的門後,貼著牆壁,靜下聲來。
幾聲敲門聲響起,緊跟著一個男人有些呼吸急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老大,睡了嗎,兄弟想進來和你說會話。」說話的是胡進忠,那聲音雖然因為走路走的有些急而顯得短促,可是林天仍是听出了來者是誰。
「進來吧!」阿影的身體並沒有改變,只是聲音回復了初時的那份淡定,瞬間的轉變,听到林天耳中,卻不由的一楞,看著床頭處那幅潔白嬌女敕的身軀,倒垂著更顯胸涌的一對白女敕,腦中畫了個問號。
「她想做什麼,想男人想瘋了。」
似乎很習慣這個女人說話的語氣,屋門輕輕的被推開,只是入眼處紅木床上那具誘人的,卻使得胡進忠飛快的進了門,而後迅速的又將門關上。
「你們在外面等著!」胡進忠頭也不回的說道,眼楮緊緊的盯著那張嬌笑的臉,極度的身體,雙腿似乎變得很輕,慢慢的走了過去,鼻間輕輕聳動著,似乎在嗅空間中被空調吹散了卻沒有完全消失的血腥味。
沒走出兩步,好像意識到了有危險存在的胡進忠突然拔出手槍,向林天所在的位置揮去,只是胡進忠的速度與林天差的實在太多,在胡進忠感覺到門後的位置傳來的異樣時,林天早已做好了突襲的準備。
一個箭步沖到胡進忠的身前,左手有力的握住那把持槍的手,右手已重重的切在胡進忠的脖子上,並沒有傳出什麼聲響,胡進忠已安靜瞪在地上,林天則是笑嘻嘻的站在一旁,神色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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