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扎滿了針,而且大半位置都是重,此時正不停的流著鮮血,好像永不止竭一般,鋼針的傷性已將那些髒器傷害但深,就算這個時候拔下了針,那幅身體也是無可救要了。
「孟波在哪?還有那個杜向東?說出來,你會死的痛快些!」手捏著鋼針,林天緩緩的蹲,針尖緩緩的向那已透出恐懼的眼神中探去。
表面上看上去很鐵血,可是阮千石的表現卻與那表面上露出的現象明顯不一樣,近乎哭咽的聲音從那**天認為應該費一番手腳才能打開的嘴里吐出。
「杜向東回華夏了,孟波藏起來了,我也在找他!」
「孟波還有什麼別的聯系方式,比如親戚朋友,或是幫會!」林天不死心的問道。
「他人在哪沒人知道,不過他的家族勢力卻很強大,就算告訴了你也沒有用,孟家的總部據說在一座小島上,島內的人都是他孟家的附屬,你一個人能殺光了萬人島。」阮千石邊說邊磨著牙,好像要生噬了孟波的血肉一般,恨恨的說道︰「我只有他的電話,不過現在根本打不通。」
有電話也行,林天快速的回過身,去床邊拿起了電話,只不過電話中使用的語言是越文,也沒別的語言選項,以林天對越語的水平,根本看不出誰是誰來。
似乎早料到了一般,阮千石陰沉的問道︰「如果我幫你找到孟波,你能不能放過我?昨天換了個位置,我也放過了你。你應該明白,像我們這樣的人,是接觸不到那些背後的大人物,也只是听從安排,完成一些事情而以!」
「你不是杜向東用錢雇佣的保鏢,幫他販賣軍火的嗎?」林天突然感覺之前的想法有些不確定,這阮千石好像只是充當打手那麼簡單。
「笑話,只是一條狗而以,也配我保護他。」
好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了會林天,阮千石忽然問道︰「你家是不是有人在軍部當什麼高職?」
楞了下神,林天並沒有回答,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露出了一絲警惕的色彩,已經給了阮千石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也只是奉命去保護一些人物,而不只是為了錢,要不然你以為我們國家地種兵就是那麼容易被驅使的!」說到這時,阮千石的氣勢明顯上升了幾分,語氣不屑的說道︰「具體的事你可以回去問你的那位軍部的親人,相信他也知道你昨天干了些什麼,要不然你以為你會活到現在。」
一團疑雲慢慢的充斥在林天的腦海中,二個人同時說出了一些令人起疑的話,話中統一的指明了,這些事的背後還隱藏著更多的事,好像有一方極強大的勢力在控制著整個事情的始末。
而林天只是意外插入這團漩渦中的小插曲,至于林天為什麼活著也只是這一方勢力中有一位關鍵的人物在保護他,或者說在作弊。
「林天,把門打開,給你活路你不走,你小子想找死是不是?」突然間,從門外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有些耳熟,好像是那位送飯的女兵。
不過怎麼看那女兵都不是普通的女兵,只那份拿著匕首作報酬的模樣便不是一般的女兵,能在越南叫出林天名字的,除了查爾那四個人再沒有人知道林天的真名,難道是查爾在背後幫忙,林天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只你一個人進來,多進來一個,阮千石也就死了。」
看了一眼身邊松了口氣的阮千石,林天又推翻了心中的想法,昨天晚上的已經超出了錢能擺平的範圍,查爾只是個美國人,想要查出爺爺的背景,似乎不太可能。
幾聲比較暴力的聲音響起,門已被踢開,那名漂亮女兵獨自走進屋來,回手關上了門,臉上露出一絲憤怒的大聲喊道︰「你們華夏人是不是都這麼頑固,放了他,趕快滾!」
似乎因為很憤怒,女兵的胸口起伏的很大,緊身的背心仿佛已包容不下那豐滿結實的胸肌,用力的向外擠著,乍眼一看,確實很誘人。
林天喜歡的匕首已被裝入一把漂亮的皮套中,別在女兵的蠻腰上,配上那身繃的很緊的肌肉,明顯是一位暴力女的形象。
手捏著一根鋼針,隨意的晃動在阮千石的頭上,林天皺眉問道︰「是誰救的我?怎麼會知道我爺爺已經去世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麻煩,你要只是想殺死他,那就殺了好了,這麼多廢話。不過警告你,如果他死了,我可保證不了你能安全離開。」女兵看起來年紀不大,不過口氣卻很強硬,似乎並不介意看到鮮血四濺的場面。
面對一個看似無理取鬧,但實際上卻剛中帶柔的女兵,林天只感覺一陣頭痛,無奈的說道︰「你這是在逼死他!」
「你是在逼死你自己!」女兵語氣高亢的說道︰「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你在破壞一種平衡知道嗎,他是死了,可是你也付出相應的代價。」
吐了口氣,女兵露出一絲有些失望的色彩說道︰「都說將門虎子識大局,可是你卻好像個楞頭青,要殺就殺吧,然後自己想辦法離開。」
說話間,女兵搖了搖頭,轉身欲走,只是還沒有走出兩步,突然腿部感覺一軟,不自由的倒了下去,驚呼了一聲,女兵雙手極自然的向前扶去,不過先接觸到的不是地面,而是一個男人的懷抱。
接連感覺身上數處傳來一陣陣麻癢,女兵突然發現自己已不能再動,整個身體無力的倒在那個男人的懷里,溫順的好像一只羔羊一般。
「放心吧,我用的是金針,不會有什麼損傷,但是你做出什麼劇烈的運動的話,很容易傷到經脈,到時可沒有辦法治好。」
林天懷抱著女兵那充滿的的身體,緩緩的扶到了一旁的紅木床上,臉情有些尷尬的說道︰「無心冒犯,不過我想知道的事情太多,可是你好像知道的不少,可以告訴我一些嗎?」
「你快點把我放了,要是讓我爺爺知道了,你會死的很慘,比扔到鱷魚池里更慘。」女兵非但不害怕,反而大聲的尖叫起來。
門口處再次傳來一陣響動,一道人影突然推開了門,沖了進來,只是沒沖兩步便一頭栽倒在地,林天再次捏起一根鋼針,好像亡命徒一般大聲喊道︰「再有人進來,全死!」
「你的金針本是救人的,不過現在卻成了殺人的,你在越南殺了這麼多人,你的名字會被公布出去,你想過後果嗎?你就算被開除軍籍的,但有了錢一樣可以在國外好好的活著,可如果你成了國際通緝犯,你走到哪都抬不起頭。」
天色漸漸陷入黑暗,房間內的空調呼呼的吹著冷風,明亮的燈光下,平躺在床上的女兵身體繃的很緊,特別是坐在一旁的林天慢慢的俯,將臉貼近那張緊張的俏臉時,更是有些花容失色。
「你要干什麼,敢踫我一下,你就死定了。」女兵語氣冒似很強硬的說道,可是臉上露出的紅暈卻是將心中那一抹驚慌表露無疑。
「好吧,就當我是個願意惹禍的人吧,不過你也一樣,送上門來讓我欺負,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危險,你的親人會不會擔心。」用手輕輕的捏了捏那因為牙齒咬但緊更的臉蛋,林天愜意的笑了,隨手解下那把裝飾的很漂亮的匕首套,抽出了匕首,對著燈光仔細的看著。
燈光閃透著刀刃,泛著冰冷的光,林天搖了搖頭,突然手起刀出,鋒利的匕首劃過一道直線,徑直的沒入一旁好像正努力想要拔出腿上鋼針的阮千石的眉心處。
鮮血慢慢的從那緊蹙的額頭上緩緩的流了下來,帶著一臉驚愕表情的阮千石緩緩的向後倒去,靜靜的靠在牆面上,眼楮睜的很大,卻慢慢的變成了灰白色。
「他幫助我的仇人,我便要他的命,誰也阻止不了。」林天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阮千石的身前,用力的拔下匕首,在其身上擦了兩下。
「刀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裝飾的!」林天的語氣好像在對著刀講述一個說不清的故事一般,嘆息了一聲,倒轉刀刃,走到床邊,將女兵抱了起來。
「我殺了他,但我想活著,只好借你用一下了,當然你也可以說我恩將仇報,不過我只想活著。」鋒利的匕首尖抵在那誘人的上,林天只需右手輕輕的回收,便可以在懷里的美人身上刺一道血洞,他的表情很冷,好像為了活命,可以連帶著殺死一切可能殺死的人。
女兵很配合,一雙美眸仔細的盯著林天的雙眼,嘴角微微撅起不屑的說道︰「裝模作樣的干什麼,把我腿上的針拔下去,有點痛了。」
本是緊張的氣氛,因為女兵的一句話瞬間化為烏有,林天搖了搖頭,將女兵輕輕的扶站在地面上,左手持刀,右手快速的在其身上摘下了幾根金光閃閃的金針,收了起來。
「金針不傷人,但鋼針就不一樣了,我不想害你,但也不想救了我之後又害了我。」林天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彎腰又將女兵抱了起來,動作和剛才的一樣。
女兵沒有一絲的掙扎,仍然保持著那幅無力的模樣,只不過粉白的脖頸卻是抬的很高,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人,臉上不知何時浮起了一層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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