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幼皇 第六十九章,拿下鐵無名

作者 ︰ 轉瞬為風

「廢話別多,看招。」說完陳嫣然便御劍而上,劍鋒直逼鐵無名的喉嚨,只差一寸便可一招封口,不過那鐵無名可不是省油的燈,右手運勢而發,鎖住金絲劍鋒,嘴角邪笑,道︰「好功夫,那就讓本座會會你。」隨即左手發出寒冰掌。

「小心左手。」展杰大聲叫道。

鐵無名突然將發向陳嫣然的寒冰掌轉向打在展杰的心口上,道︰「給本座閉嘴,吵死了。」

而展杰卻被掌風打得旋轉于半空,撞在廳門上,隨即落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鮮血,癱在地上動彈不得,魏雲和寇準上前扶起展杰,靠于牆邊,寇準憤憤道︰「陳姑娘,這等魔教妖人,還望姑娘切莫手下留情。」

「那是自然,本女俠要將他找的滿地找牙。」陳嫣然自信飛揚。

「口氣不小,那本座也就不和你小娃玩玩了。」說完,鐵無名加大了右手食指和無名指的力量,直接扭斷了金絲劍,而因為瞬間斷裂產生的後坐力使陳嫣然倒退了幾步,見此狀,鐵無名哈哈大笑道︰「稚女敕小兒,也就這點能力,本座還以為你會與眾不同。」

一開始陳嫣然也沒出全力,她與人交戰這幾次,都全力,與刑命如是,與那嚴毅亦如是,她剛那話語間雖有好勝之意,卻也不是本意,只是和趙惟吉處的久了,說話有些相似,只是現在看到這金絲劍斷了,心中來氣,你要知道,這金絲劍從她習武那天開始便跟著她,也算是她唯一的玩具了,現在卻被這鐵無名給弄斷了,不由心痛。隨即運氣于掌,全身都閃發者與之前不同的氣息,比之那寒冰掌更為寒氣,冰冷,不錯,這便是玉女心經。

鐵無名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弄斷了一把極為平常的金絲劍而已,那少女就猶如發狂吧,他能感受到少女身上所散發的氣息極其冷艷。不過鐵無名就是鐵無名,能在江湖崛起數十年,也非浪得虛名,雖驚訝,不過只是瞬間,隨即運氣提掌而對。

二人臨空掌,漂浮于本空中,二人之間所形成的掌風不說很厲害,但是足以匹敵十號風球,地面上已被吹的一片狼藉,地板吹吹起,樹木一半折斷,細塵布滿周圍,而鐵無名和陳嫣然彷如置身事外般浮于空中,猶如無人絕境般。都說高手對決,絕不是拿起兵器 里啪啦亂打一氣便可,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內力的巔峰對決。

如此長時間的耗內力對于鐵無名來說絕對是吃虧的,畢竟玉女心經主練內力,而寒冰掌卻剛剛相反,練得是手掌間那散發的寒氣懾人筋骨亂其心脈。鐵無名已經知道自己內力不及陳嫣然,收掌落地,腳尖觸底,復又提掌而上,這次不似剛剛那樣隔空掌,而是直逼其身,陳嫣然來不及逃開,惟有提掌而對,寒冰掌能名動江湖果非虛名,寒氣直逼陳嫣然玉體,比其玉女心經的寒氣霸道許多,兩股寒氣相遇卻不容,在陳嫣然靛內亂竄一氣,而陳嫣然無法壓制,寒氣隨著陳嫣然所運氣的內力一同置于手掌之間。

「啊,啊,啊」

陳嫣然大聲一呼,手掌落于鐵無名的胸口,隨即鐵無名被這兩股寒氣所懾,被打的彈了起來,重重的落在屋檐上,又滑落墜地,全身筋脈盡斷,而陳嫣然口吐鮮血,倒在地上,還在內力深厚,便無大礙,也全靠這寒氣,打通了陳嫣然的任督二脈,使她的玉女心法更上一層樓,如果那鐵無名醒來發現是這個結局的話,還不咬舌自盡啊。

「魏雲,你將那鐵無名帶下去關起了。」寇準吩咐道。他自己便來到陳嫣然的身邊,呢喃道︰「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寇某得罪了。」隨即打橫抱起陳嫣然將她放于床榻之上,而將展杰至于靠椅之上,不由心想︰如果不是自己,他們也不會變成這樣,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啊。也就這一次的經歷使得寇準月兌了書生的外衣,不再是只會之乎者也,變成後來響徹宋遼戰場,與那楊延昭,狄青一起被後世評為宋朝名將,一代權相。

就在陳嫣然和鐵無名打得不熱乎的時候,此時的趙惟吉也沒有閑著。這一天過得還算可以,就是餓了點,主要就是那時候去搶吃的一點都沒搶到,惟有餓著肚子,听著那群黑衣人 里啪啦講一點,听得頭暈目眩。好不容易等到入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房間里,四仰八叉瞪在床上,雖然這床不能稱之為床,只是一塊爛木板,上面丟了一點爛被子,不過對于現在的趙惟吉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待遇了,畢竟那時候在船上,那才真的是人間煉獄。

「吱呀」房門被緩緩打開,進來一個比趙惟吉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一步一步的靠近趙惟吉,道︰「喂,新來的,你懂不懂規矩啊。」

嚇得趙惟吉彈了起來,不是說他膽子小,而是剛剛一路上听聞,這新來的孩童都要被同住的室友給欺負,就好像那監獄里一樣,看過監獄風雲的都知道,哪個新來的不是被欺負的哭爹喊娘,缺胳膊斷腿的,而且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也難怪趙惟吉被嚇到。

迷迷糊糊的伸手揉了揉雙眼,道︰「什麼事啊?」

「什麼事情,趕緊給本大爺按摩按摩,訓練了一天了,累死了。」少年裝腔作勢道。

趙惟吉立馬爬了起來,晃了晃腦袋,拍了拍小臉,使自己清醒了一下,抬頭看向那比自己高了一寸的少年,待看清來人時,趙惟吉驚訝道︰「是你啊。嚇壞我了。」

「有那麼可怕嗎?嘿嘿,看來裝得還不錯。」少年笑道。原來這少年便是今天下午好嗅醒他們去搶飯的少年,怪不得趙惟吉剛剛看清後沒有害怕,反而放松了下來。

「那寒風便是你?」趙惟吉詢問道。

「什麼寒風不寒風的,我也是和你們一樣被拐來的,不過比你們早了四年。我本名韓升,是河北磁州武安人,父親是韓成,武安刺史,也算是名門之後了,卻落得如此地步,雖然我幼時也是調皮搗蛋,可是那大仁大義還是懂得,我知道他們是想把我們訓練成殺手,幫他們去殺掉一些和他們為敵的人或是那些人的家人。」韓升自嘲道。

「既然你知道,為何不逃跑啊?」趙惟吉又問道。

「跑,談何容易,這里遍布都是黑衣守衛,武藝都不弱,而且只有一個出口,我幾次暗地觀察過,那出口好像是個機關一個,不過打開那個機關的東西,只有早上那個帶著鐵面具的人還有一直站在他旁邊的那人才有,而且他們都是隨身佩戴的,就憑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韓升冷笑道。

「那你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趙惟吉問道。

「不這樣還能怎樣,再過兩年,我就得出去執行任務了,到時候,能跑就跑,跑不了,這一生也就到頭了,不過殺人,這我輩子都是不會做的,好了不說了這些了,剛看你好像沒搶到東西。」韓升從懷里拿出一個都被擠得變形的饅頭遞給趙惟吉道︰「這個給你,吃吧,別嫌棄,以後啊,有的你受得的。慢慢熬吧。」

趙惟吉也不客氣,接過那饅頭便狼吞虎咽了起來,不一會就把它消滅了。由于吃但快,差點噎到,伸手拍了幾下胸口,總算是把最後一口吞了下去,要是這樣被一饅頭噎死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到時候那趙光義還不在史書上加上重重一筆︰趙惟吉被饅頭噎死。

「小兄弟,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是怎麼被抓過來的?」韓升問道。

「我叫陳睿。說來也倒霉,本想帶著弟弟一起闖蕩江湖,才剛離開家門,由于搞不清方向,又加上天黑,想到破廟里休息休息,人還沒進去就被敲暈了,醒來便是那船上,接著就來到了這里了。」趙惟吉回道。

「呃……」韓升上下打量著趙惟吉,隨即道︰「就你,還學人闖蕩江湖,毛都沒長起,那你的弟弟呢?也被抓進來了?」

「是啊,他就住在五號房間。」趙惟吉輕嘆一口氣︰「哎,是我害了他,早知道是這樣,就讓他呆在家里就好了,所以,我一定要逃出去,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了我弟弟,還有那些和我們一樣被抓的人,我不想他們變得冷酷無情到處殺人。」

「有志氣,好,算我一個,與其在這里受折磨,還不如拼一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韓升說道。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趙惟吉熱血十足的念出這句曾經在課本上出現過無數次的名句,卻只有這一次,他深深體會了戊祥這首詩里所包涵的意義。

「好,好,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居然還能念出如此有氣節的詩句,怪不得,想著闖蕩江湖。如果你沒有被抓,或許將來你能在江湖上闖出名堂。」韓升贊賞道。

「大哥過獎了,大哥能在這等環境下保持初忠,小弟也佩服至極。」趙惟吉抱拳說道。

「好了,快睡吧,明天開始,你就要受苦了,好好休息一個晚上吧。」韓升說道。

雖然這一天趙惟吉過的很是辛苦,不過能夠在這麼黑暗的地方遇到一個心善的人也是一種福氣,帶著對的憧憬和向往,他沉沉的睡了過去。作者轉瞬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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