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林家兆年 42玄鐵令牌

作者 ︰ 雙葉豆芽菜

倆人就這麼一路沿著邊,順利的找到主道上回了客棧。♀倆人把到了客棧發現大門還開著,進去後才發現松子坐在門口頭一點一點的,林兆上前搖醒了他,笑著說,「回去睡吧,這塊小心感冒了。」

松子勉強睜開眼楮一看,見是林兆二人回來了,迷迷糊糊的站起來,打了個哈氣,「大爺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把我們三急的差點報官,那兩個都還小我先讓他們回去睡了,大爺既然回來了我就把客棧給關上,掌櫃的囑咐了好幾遍。」說完了搖搖晃晃的把門關好上了栓,回去睡覺了。

林兆二人見他這樣,笑了笑也不聊剛才那事了,準備回去養養神,明天好好听听衛遙是怎麼說的。

第二日林兆還沒起床,就被江明陽給叫了起來,收拾收拾,倆人就下樓邊吃早飯邊等著衛遙過來。

江明陽對于大早晨不讓別人睡好覺是這樣解釋的,「咱們要有誠意,讓他覺得咱倆值得信任。」

林兆在後面接了一句,「好上鉤是不是?我說你當時是怎麼想的和我交好。」

江明陽面不改色喝著豆漿,「絕對和衛遙他不一樣,你挺像我師父的。」

「濫好人是不是?」

江明陽不好意思的吃了口包子,覺得味道不錯就又叫了一籠。

衛遙果然是很急,倆人還沒出完早飯他就趕來了。掌櫃的看見是他,差點指揮店小二關門。多虧江明陽眼尖,瞅著門外面的人像他,出去給領了進來。

掌櫃的又是作揖又是念阿彌陀佛的,「二位爺行行好,可千萬看住了衛大老爺,他我們是打不得罵不得的,這幾日他天天來,我們的生意差了好多。」

林兆笑著把他給打發走了,回頭一看倆人已經上樓了,也就追了上去。

林兆進屋的時候江明陽正給衛遙倒水,衛遙有點坐立不安,一直東望西望的。他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接過江明陽手里的茶壺,自己到了一杯,笑著對衛遙說,「現在天雖然熱,但是你一大早就過來還是有點涼的,喝點熱茶吧。」

衛遙握著杯子,青瓷的杯子普普通通,他卻一直盯著看,過了好一會才喝了一口,應該是覺得暖和了點,長出一口氣,「其實,我也覺得清文有些不對勁。我雖然白天不在家,家里雖然簡陋但到底有點東西,所以做過一些小機關能看的出來有沒有人進出過。我發現他剛剛能下地就出過門,問清文他卻說沒有出過。他傷的那樣重有什麼重要的事能讓他不顧傷勢出門?」

林兆轉了轉眼珠,「你說他在你不在的時候出過門,那你家有沒有丟什麼東西或者少什麼東西。」

衛遙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搖搖頭,「我家就那麼大點,能藏什麼東西?倒是有幾天,他的傷勢好像更重了些。」他又沉思片刻,「整個人也變涼了,就好像是剛泡了個涼水澡。」

「按照時間,那個時候還在四月里,天氣還有些涼。但是鎮子里沒有到那麼冷的地步。他不會是去鎮外的山里了吧。」

「我起初也是這樣想的,他告訴我是獵戶傷了他,我以為他要回去尋仇。雖然覺得不對,但是他傷的那樣重也不好勸他。可是我們這的人大多都是靠官道的客人生活,也沒什麼厲害的獵戶,而且就那幾家,他連續出去了好些天要是找到早該找到了。」衛面色平靜的對二人說,「我家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牆上掛的那幅畫了,我父親在的時候也有些名氣。我問過掌櫃的了,那幅畫在清文失蹤前已經到他手里,和他一起失蹤了。」

「這個衛遙的父親不會是什麼大人物吧,算來算去,這個書生沒的就是一幅畫。」林兆暗暗盤算,不過衛遙已經說了畫在方清文手里,他是看不到了。

「衛兄,那幅畫所繪的是什麼?」

「是位美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長了雙桃花眼。」

江明陽猜測,「會不會方清文是那個美人的孩子,然後為了取回母親的畫像設了這個局。」

林兆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腳,意思是不要瞎搗亂。

衛遙搖搖頭,「他倆長的並不像,而且這個是沒必要的。我現在生活都這樣了,這幅畫能賣給個好人家也算對得起他。」

江明陽想想也是,三人湊在一塊也沒抵過一個諸葛亮,商量了半天也沒有什麼靠譜的結果,不是被人抓走了就是自己逃跑了。

衛遙一個個否定,最後苦笑道︰「我倒是寧願相信他是為了要回那幅畫,才來這的,然後被人發現了就給抓走了。」

這也不太可能,要多厲害才能無聲無息的抓走一個人。林兆覺得方清文就是自己走的。他仔細的回想了遍衛遙家的擺設,「衛兄,你家的磨盤你有看過嗎?」

「磨盤?自從我家最後一只驢也死了,他都好些年沒用了。」衛遙沉思了一會搖搖頭。

林兆總覺得院子里就是那個磨盤有些古怪,建議三人回去看看。衛遙既然誠心向他倆求救,自然是同意,江明陽懶懶撒撒的跟在後面,拿著扇子遮了陽光一步一挪的走了好一會才到。

林兆看著磨盤,是用最普通的石頭做的,應該是很多年沒用的事,推了一下竟然沒有推動。林兆驚訝的看著自己手心,都被壓出了紅痕,他雖然不是很厲害,但不至于推不動一個磨盤。

他又用更大的力氣推了一下,感覺是微微往前動了下又回來了。應該是有什麼東西擋在了那里,磨盤沒法轉動了。他回頭對江明陽笑了一下,「江兄,你一定有辦法把這個磨盤給卸了吧。」

江明陽打哈欠的動作頓時被止住了,手放在嘴邊是繼續淹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他調整了下表情,目光很無奈,「就算我表演過胸口碎大石,也不能代表我能舉起這麼大塊石頭。」

林兆恨鐵不成鋼,「這怎麼行,這個也不大,估計和你表演用的那塊大石頭差不多重。快點過來,咱們三一塊使力,把他給掀開。」

江明陽不情不願的上前看了幾眼,最後無奈的對林兆說,「這是一塊大石頭成環狀放上去的,咱們一時半會恐怕弄不開。你找到這是在哪卡住的,想個法子給他撬開或者拎著把手試試能不能起來再勾出來就得了。要是不行在卸開,還不知道是不是有用的東西呢,別這麼費勁。」

林兆又推了一下,還是剛才那樣,他仔細觀察了會,還是搖搖頭,「這里面稜稜角角的,不知道是卡在了哪一塊。衛兄,你過來猜猜,這里面哪地方有東西。」

衛遙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見林兆堅定的點點頭,不安的上前,左看右看的,最後終于敲定,「估計就是在把手旁邊吧,到最後清文的身體還很虛,一個人弄起來它也挺困難的。」

「你是猜的還看了好幾圈干嘛。」林兆問衛遙要了個鐵鉤子,在他家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最後還是去隔壁借了長些的燒火棍,由江明陽拎起來林兆用燒火棍挑東西衛遙在邊上舉個油燈照亮。

江明陽在那「呀呀」了好幾聲,終于把石盤給的一邊給拎起了一點,衛遙馬上點亮油燈去背陽的那邊舉著,林兆把燒火棍伸進去左插右插剛听鐵器踫撞的聲音,就听江明陽大叫不行了,石盤「轟」的一聲就落了下來,林衛倆人離得近被撲了一鼻子的灰。

江明陽看著他倆抱歉的模了模頭,「實在是太重了,一下子沒拿住……」

林兆氣結,都要成功了!幸好沒托大直接伸手去夠,幸好現在燒火棍已經塞了進去,一會撬一下應該更容易,只要這個燒火棍夠結實。他和衛遙商量了一下,又去另一個鄰居家接了跟燒火棍,還是由剛才那樣三人分工。

江明陽摁著第一根燒火棍直說輕松了好多,這回他堅持的比較久林兆磕磕踫踫叮叮當當的響了好幾聲總算把東西給弄了出來, 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三人一看,原來是塊鐵牌,倒也不像是一般的鐵,顏色漆黑的,那燒火棍包鐵的一端捅了捅,聲音清脆,看起來挺硬的。

江明陽「咦」了一聲,伸手撿了起來。他又是看外觀又是試硬度的,最後說道,「這個可是玄鐵,衛兄,這個是你家的東西嗎?」

衛遙馬上接話,「不可能,我家不會有這樣的東西。」

「江兄,你確定這是玄鐵?沒听說過這種東西啊。」

「肯定是,我師父有套這樣的袖箭,現在就在我的行李里呢。我經常沒事看看他們。對他最熟悉了。」

林兆點頭,「那估計就是方清文留下的東西了,上面有什麼東西嗎?」

江明陽把鐵牌給他看,指著一面,「看著塊刻了個火焰,被背面還有很多凹凸不平的小方塊。」

林兆接過細細的看看,最後敲定說,「像是那個邪教的東西。」

江明一把搶了過來,陽沒好氣的說,「既然都不認識就放我這,看著怪詭異的,沒準能查到那人的事。」

他想了想,又掏出一塊銀子來放到衛遙手里,笑容滿滿的,「衛兄,這個鐵牌可能關系到一個對我非常重要的人,我也不能白拿,再加上給你添了這麼多的麻煩。我看衛兄也是讀書人,我也不和你講些銅臭氣的買賣事了。就當你把他送我,我感謝你就借你銀子讓你上京趕考,你看可好?」

衛遙樂的直搓手,雙手接過銀子,一個勁的道謝,「江兄,以後我得了官職,一定把錢還你。」

江明陽擺了擺手,說是不著急,就示意林兆二人該走了。

三人互相告辭,林江二人到了門口,就听見身後衛遙喊道,「江兄,曾听清文無意中提起,他小時候得過眼疾,所以眼楮的顏色要和一般人不一樣。」

江明陽步伐一停,也不回頭就背著身喊了聲「多謝」就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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