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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允一直在看,看的非常仔細,大順軍的近二十萬軍隊就這樣被區區的小火炮轟的屁滾尿流。
當在千里鏡中看著吳雲觀再次帶著勝利而歸時,他終于不再沉默︰「小虎,我加入炮營吧!」
周虎臣扭頭︰「孟子哥,你知道炮營是怎麼訓練出來的嗎?知道如何運用各種戰術和指揮嗎?難道你要做一名普通的炮手?這我可以考慮一下,以你的才華,完全可以勝任。」
「那也未嘗不可,小虎盡管吩咐就是!」面對周虎臣的調侃,孟允微笑以對。
能夠稱呼周虎臣小名小虎,還可以開玩笑的人其實並不多,尤其是象孟允這樣年輕的人,可謂鳳毛麟角。
孟允恰恰是其中一位,因為,在周虎臣很小的時候,確切的說,是周虎臣還是一個小鼻涕蟲的時候,孟允就牽著周虎臣的手在京師的大街上到處閑逛。
孟允的父親名叫孟鑫,而孟鑫恰恰是在周遇吉剛剛進入京營時的直屬游擊將軍,後來的周遇吉被慢慢提升,這個孟允的父親孟鑫起了相當大的作用。孟允其實就是周虎臣以前的帶頭大哥,當然,他沒有後來周虎臣那個京中虎的名頭那麼響亮。
這樣的人當然有資格稱呼周虎臣的小名,就是周虎封侯封王他仍舊有資格這樣稱呼周虎臣。
周虎臣對孟允是比較了解的,因為他們曾經是戰友,許多次的街頭斗毆都是孟允在給他幫忙。孟允有著滿腔的熱血,可惜的是,在襲職後,孟允在京營中並不得意,一個世襲來的千戶太平凡,在糜爛無比,各種虛職滿天飛的京營中根本就沒人看重。
自然不會讓孟允去做一名普通的炮手,周虎臣只是開玩笑。這個孟允之所以被周虎臣成為孟子哥也有原因,不是夢允和孟子有什麼關系,你是因為,孟允在很年輕的時候一直被父親孟鑫強迫著讀書,對他管得很嚴。因為整天和書本與請來的夫子打交道,所以周虎臣以前一直就稱呼孟允為孟子哥。孟允當然不介意周虎臣這樣稱呼他,因為後來的周虎已經成為超越他的京中虎,作為京中虎的帶頭大哥,孟允一直很驕傲。
玩笑開夠了,周虎臣對這個有些文化基礎的孟允還是很期待。
「如果孟子哥願意加入炮營也行,先在吳雲觀身邊做一個副手,學習一段時間,炮營需要學習的東西太多,無論排兵布陣、訓練、各種地形地勢的戰術變化都很多。但想來,對孟子哥不難,適應一段時間再指揮作戰未嘗不可。」
「就這樣定了,我今天就算正式加入炮營了,以後看你孟子哥的吧!」孟允決定了,他要加入這個威力無比的炮營,誰也別想把他趕走,反正京營他也不想回去。
吳雲觀回來了,不但自己完好無損,還帶回來了一百多降兵。
周虎臣對這次實戰的效果滿意極了,他鄭重出列對這些勇士致意。在吳雲觀等人敬禮匯報後,周虎臣拉過孟允就給吳雲觀說明孟允加入炮營的事情。
解決了這件事,周虎臣開始處理那些降兵。
「都安排在後面的輔兵應吧,記得要善待。」
簡單干脆,這些降兵不能殺,因為他們是一種標志姓的人物,是嚴重打擊敵人士氣的標桿。殺了簡單痛快,可以後誰會投降。周虎臣只能養著他們,但也不會重用,就是這些人是詐降,一百多人放在龐大的輔兵營中也不可能掀起什麼波瀾,周虎臣訓練的士兵軍紀森嚴,他們連趁機作亂的機會都不會有,恐怕還沒動手就會被直接殺光。
太陽在西沉,千里鏡中的賊軍沒有什麼異動,今天看來是沒有繼續作戰的可能了。
朝霞過後是黑夜,黑夜的平靜後是旭曰東升。
周虎臣手下騎兵開始在兩翼徘徊,大軍的西側是汾河,這是一道非常好的屏障,雖然河水已經結冰,但用大軍通過冰面偷襲顯然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只要有斥候就會解決這問題。現在,周虎臣估計劉宗敏已經黔驢技窮,唯一的進攻方式應該只剩下兩翼包抄了。
而事實說明,劉宗敏的確是這樣做的,不但這樣做,劉宗敏還做的中規中矩。
早飯後不久,劉宗敏軍的左右兩翼的包抄同時開始,他們完全舍棄了中路。周虎臣清清楚楚看到了這意料之中的變化,但周虎臣也沒有別的有效辦法,總不能讓敵人就這樣包抄到位,他只能和劉宗敏一樣分兵,只是分的不遠而已。擁有迫擊炮作為支撐,兩翼還有騎兵在掩護,留出的作戰空間正好。
兩路並進無外就是分散炮火的威力,劉宗敏做出的選擇很正確,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大將,劉宗敏做的選擇很正確。
大順軍慢慢推進,周虎臣的應對很簡單,莫顯成負責自己右路的防守,那個方向的壓力應該小一些,因為有汾河,防守區域相對較小。而在自己的左翼,防御面積比較大,劉宗敏的主要突破口說不定就是這個方向。
視野中的劉宗敏的兩路大軍距離越來越近,很快就要進入射程,火炮已經做好準備。
就在這時候,左翼流寇隊伍突然在中間分開,一支騎兵隊伍竟然在剎那間沖了出來。劉宗敏人多勢眾,而且它也不缺乏騎兵,這些騎兵顯然是一直隱藏在步卒隊伍中間,士兵一直沒有上馬,他們在等待這一時刻。
「炮擊開始~~騎兵準備!」周虎臣大喊了一聲︰
劉宗敏派出的騎兵很多,足足近萬騎兵,顯然是集中了大部分騎兵,要一次沖到近前來一次近距離搏殺。
大順軍騎兵對于火炮還是比較了解的,這些騎兵無一不是老兵,在他們的意識中,沖到近前,這些火炮自然就成了廢鐵。
劉宗敏的作戰有一套,要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位置,計策和想法不錯。但他根本就不知道,哪怕是距離再遠,一旦有巨大的爆炸聲,戰馬就會嚴重受驚。尤其是在這種近距離的無數爆炸,戰馬會因為不斷的爆炸聲而瘋狂。
這不是失誤,而是時代和認知的巨大差距。
當第一次炮擊披頭而下,彈丸發出一聲聲巨響,整整近萬騎兵就這樣徹底亂了。隨著炮彈還在不停落下炸開,隨之而來的就是所有的戰馬受驚、瘋狂,戰馬已經無法無法控制
在這次近乎玩笑的偷襲戰之後,周虎臣對這次的獲勝做了一個很標準的評價——戰馬其實是很膽小的動物,尤其是害怕爆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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