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好幾年?什麼意思?」這麼說他是經常受傷咯。
大床.上的男人微微蹙了眉心,隨即投過一記冷冽的眼神,綠影不敢再多出聲,低下頭,「屬下先告退,王爺有何事大聲吩咐,屬下守在附近。」
懶
「不用了,回去歇息吧!」
「是!」綠影不敢違令,抱拳離開。
「等等,我還沒問完呢,別走呀!」寧霜在身後呼喚著,綠影好似沒听到,繼續往外走,還轉身把門關上,再快步離開。
「喂!」寧霜不死心的追了幾步。
「還要問什麼呢?問本王吧。」背後的男人低沉著聲線,意顯不滿。
寧霜堵著氣轉過身,干嘛瞞著她,有什麼事情不能讓她知道的嗎?
「不問了,吶,給你,喝藥!」舉手把碗遞到他跟前。
「你覺得本王能自己喝嗎?」凌御霄知道她生氣了,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把碗塞了過來。
「你不是還有一只手嗎?」寧霜用余光瞄了瞄他活動自如的右手。
「嗯!哎!」假裝一動,凌御霄故意大聲悶哼,眉眼一皺。
「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痛?」果然湊效,豆腐心的女人很快就上當了。
凌御霄偷偷笑了笑,一手奪過她手里的碗,放在床邊,輕輕拉過她的手臂往身邊一帶,身子俯下,在左臂上相同的位置狠狠的用力一咬。蟲
「啊……」寧霜失聲尖叫。三秒後,凌御霄才松開口。
「凌御霄,你有病嗎?干嘛咬我?!」縮回發疼的手臂,寧霜也不顧什麼禮義廉恥了,高高的卷起衣袖,仔細的觀察自己的傷口,一排整齊的牙印刻在她的雪白的藕臂上。
「你不是問本王痛嗎?現在公平了!」男人抹抹嘴,似乎還覺得很可口,如果可以,他還想再來一次。
混蛋,居然還真咬呢,而且還咬得那麼狠,牙印上滲出了血跡。寧霜硬是僵在原地忍了一分鐘,疼得她額頭都冒汗了。
「懲罰你,這只是一小步。本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逃,喂藥!」
寧霜一口氣悶得辛苦,就是不敢發作。這偷跑不成被逮回的後果,她得承擔,還得求他開恩,別牽連她凝月樓的人才好啊。
可那心底涌起的反抗精神還在作祟,不情願的重新端起藥碗,折騰了好半會,卻發現這溫度剛剛好了。
「王爺,寧霜可不隨便喂人吃東西,如果喂了,那個人就永遠只能吃我一個人喂的,你可答應啊?」
重新把藥端起,玉指執起小勺,遞了一羹到他嘴邊,故意等他知難而退。
凌御霄微微一笑,毫不猶豫一口就把藥吞下。
寧霜愣了愣,這麼說,他算是答應了,只給我一個喂?寧霜心底暗自竊喜。
一勺一勺的,很快,一碗藥見底了。這藥寧霜只是聞聞就覺得苦得想吐了,凌御霄居然眉色不改的喝了一大碗。
趁著喂藥的空擋,她又開始想著她的整蠱大計。
「王爺,傷口還疼嗎?」寧霜把手里的碗放下,貌似貼心的關懷詢問。
「你說呢?!」凌御霄不答反問。
「王爺,寧霜發明了一種止痛藥,很有效的,你可要試試?」寧霜見他走入圈套中,開始興奮了。
「哦?什麼止痛藥!」
「就是寧霜大師的疼痛轉移法!」說完,寧霜快速而又用力的掐了他的大腿,腰間,小月復……。
凌御霄沒預料到她突然的攻擊,重重的哼了一聲。
「哈哈……,這所謂的疼痛轉移法,就是把你其他沒有受傷的地方,自發的弄疼,可是越疼越好哦,那你就會感覺原來的傷口沒有之前那麼痛了,有效吧?」寧霜還沾沾自喜的拍手崇拜一下自己。
凌御霄眉角輕折,這算是什麼歪理?突然一手抓住寧霜企圖逃開的身子,用力一扯,小心的撞進胸口。
「你,你干嘛!玩玩而已,別認真!」
「現在求饒,你覺得還有用嗎?居然膽敢戲弄本王?!」凌御霄稍稍用力的把她箍緊在自己懷里。
「我……嗯!」話還沒出口,凌御霄快速的低下頭,吻上了兩片紅唇。
寧霜伸手推開,身子不安分的亂動,「凌御霄,你的嘴好苦!」不停的躲避著他的攻擊,寧霜只好求饒。
「本王也用用你的歪理,把苦轉給你!」凌御霄壞壞一笑。
「不要,不要……救命,我真的會吐的,不然你去漱口,……給你顆糖……嗯嗯……」惹毛了凌御霄,寧霜是再怎麼求饒都于事無補,被粗魯的按在身下,狠狠的吻開。
翌日一早,寧霜醒來後,睜開眼,發現所處的地方有些陌生,轉頭一看,身旁的男人睡得正熟。這才想起昨夜居然在他府內過夜了。
還說受傷,昨夜猛得像頭虎,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她會覺得他是在裝病呢。
伸出一只手,輕輕的覆蓋在他的額頭處,還好,沒發燒,應該不會發炎。放了放心,正想把手往回縮,卻被大掌用力握住,掙月兌不了。
「卑鄙,裝睡!」寧霜瞪了他一眼,似乎沒有一次,他們醒來都還躺在床上。
「比你好點,才醒來就對本王起色心!」凌御霄避開受傷的左手,轉了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