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衣衫後,揚起簾子揮揮手,示意綠影繼續上路,寧霜睡著的時候,就不會暈車了,這是他們趕路的時候,即使現在剛下完雨,山路並不好走。
凹凸的山路並沒讓寧霜睡得沉,才一會,她就醒了。凌御霄已經換上了一件深綠色的袍子,靜坐在一旁看書。懶
掀開被子,才發現身子光溜溜的,不好意思的裹緊被子。「凌御霄,幫我拿衣服,好不好?」用著求救的眼神看著她。
假裝看冊子的凌御霄故意不動,隱忍著的嘴角還是勾了勾。
「喂,你听到沒有?」
凌御霄放下冊子,盯著她的雪白的雙肩,抿了抿唇。「你上次迷糊的叫了一聲‘老公’,本王喜歡,批準你以後就這麼叫吧!」
「呃?……」寧霜楞了愣,難不成你還能領悟著兩個字的意思。
「叫我,就幫你拿!」壞壞的露出一個惡笑。
寧霜咬了咬唇,重新把身子埋入被中,可是這樣不是辦法呀,窩了好久,無奈的昂起頭,小小聲含糊不清的喃著,「嗯嗯,幫我拿衣裳……」
「什麼?沒听清,大點聲!」
寧霜厥著嘴,「老公,幫我拿件衣裳!」
滿意的點點頭,「嗯……娘子听話了!」挑了件淺綠色的羅衫,放到她床前。蟲
你綠色?干嘛也要我綠色啊?難不成還想情侶裝,賊賊的偷著樂,寧霜一手搶過,放進被子里扭扭捏捏的穿著。
「你老公我都看過了,出來穿!」隨手把被子掀開,寧霜突然驚得一聲尖叫。
被逼著,三兩下把衣服快速穿好,沒有絮兒的幫忙,她的手綁不了抹胸後的絲帶,手臂往後扭得發疼還是沒綁好。
這古代的胸圍就是不方便,現代的只要隨意掛上的扣子就完事了,正式簡便,改天有空,她要徹底大改造。
突然一雙大手接過,主動的幫她綁著,卻是生疏的把她勒得發疼。甜滋滋的美味在心頭繞開,開心的掩不住嘴角的完美弧度。
跳下床抖了抖衣裳,突然一眼看到剛剛那堆濕衣服里,夾在他深棕色的錦袍里,有一張發皺的白紙。
寧霜好奇的彎腰拾起,那紙有些發皺,是剛剛弄濕後,現在又風干了後的干皺狀態。不顧凌御霄的臉色,她徑自的掀開了那張白紙。
寧霜微微一愕,原來是她畫的同足相殘圖。里面用毛筆歪扭的寫著凌御霄的名字,還畫了一頭很可愛的小豬,想起當時的情況,她自己也覺得好笑。
頓時手里一空,那證據圖被身旁的男人搶走了。「這不公平,應該也加上你,我們是同族!」
「不要!」寧霜的阻止已經太遲了,凌御霄轉身走到側面的案台,執起毛筆,在凌御霄的下方,蒼勁有力的寫下「寧霜」二字。
寧霜見阻止不了,樂呵呵看著他寫著,這一對比,她的字跡真是無處遁形,羞愧得不敢拿出來了。
他剛把「霜」字寫下,寧霜就皺了皺眉頭,拿起他的毛筆,在「霜」字上打下大大的叉,重新寫下屬于她的「雙」字。
「你什麼時候改名了?叫寧又又?」
寧霜把筆丟在桌上,以示不滿。「你不識字哦,是雙,絕世無雙的雙字!笨蛋!」寧霜不理他,繼續欣賞自己這副巨大佳作,是非常滿意。
「為什麼是這個雙?」凌御霄看著她,他不懂。
「因為只有愛人,才有資格寫下我的名字!」寧霜昂著頭看她的話,理所當然的回答著。
突然想起,曾經在她惡意煮了那道螃蟹加柿子後,他逼她簽下一份協議,他還記得,當時的簽名上,在寧霜中間多了一個打上叉的「又」字,原來如此。
「愛人!」這兩個字回響在耳邊,凌御霄慵懶的淺淺一笑,手指輕捏過她的鼻尖。
馬車外風和日歷,在雨灑過後的天空更是明媚幾分,寧霜心情大好的哼著歌,「凌御霄,下車走走吧。」
「嗯!」
扶著她走下馬車,小手還是掛在他的臂彎,凌御霄吩咐他們原地休息,拉著她的小手,走向山的另一處。
寧霜不想再生事端,更不想劉川楓被無故的責罰,只好把眸子掃過,沒有停留在他身上,擦身而過。
雨水把樹葉洗滌的碧綠油亮,打落的花朵護做春泥,枝干上的鳥兒鳴得歡愉。
寧霜跟在凌御霄身後,小心的越過那些水坑,停在一片小草坪上,面向遠處的一片空曠,忍不住的捂嘴呼喊幾句。
那天邊飄著橙紅色的緞子,把半個天都印紅了,浪漫的色彩蓋滿了天地。
寧霜轉過身,攤開了手心。凌御霄一把牽住,寧霜搖搖頭的掙月兌開來。
「嗯?」
「禮物!」寧霜玩著笑眼討著。
「什麼禮物?」凌御霄歪過頭,不明的看著她。
「生日禮物,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原來今日是寧兒的生辰?」凌御霄笑了笑,「那祝寧兒生辰快樂!」
「然後呢?」寧霜還攤開手心等著呢。
「然後呀……?」凌御霄眼珠轉了轉,走到她身旁,越過了她的身子,從她身後摘了一片樹葉,「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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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對了,快亞運會了,有親來廣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