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黎的心狠,讓寧雙遲鈍的發現他俊俏的容顏,促狹的眸子內cang著怎樣的毒辣心腸。
「他這樣做,無非就是不讓我進臨國,不讓我找你!」凌御霄薄然一笑,「找你,可以有很多方式,把湖水抽干,怎麼也找到你的下落吧。他不讓本王去,本王有的辦法,喬裝而去的商人,小販,書生、甚至大師,乞丐,都是本王的人!」懶
「咳咳……!」寧雙卻很沒心肝的笑出了聲,只因她把那些身份的人都變成他的模樣來幻想了。
「你還笑?!」凌御霄見她竟然笑得開心,一把捏住她的鼻尖。
寧雙只好馬上求饒。
「在暗查中,也讓我得知凌御黎竟也在派兵搜尋你的下落,驟然得知,心知也不過是想著先我一步找到你,用你來威脅我罷了。」冷眉一挑,凌御霄輕聲一笑。
「原來還不那麼回事,在出現了一具無法辨別容貌的尸首,身上多處的印跡錯引了我的注意,讓我一時迷糊的以為是你……」凌御霄沉默了些。
「呵,如果他能更用心的假上你的容貌,我想,我真的完全相信了!」凌御霄自嘲的冷笑。
「那,那你後來怎麼知道那不是我?」寧雙呆呆的看著他的臉。
「你還敢問我?是誰有了身孕,還偷偷模模的藏起來?!」溫熱的指尖粘上她的臉上,捏了她圓潤了些的臉頰。蟲
「哎呀,我才沒打算藏,肚子大起來了,還要怎麼cang?只是、只是……」她吞吐的稍做停頓。
「只是本王說過,只有正王妃才能懷本王的子嗣嗎?」凌御霄俯身抱起她的身子,姿勢有些不雅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寧雙呶呶嘴,撇開頭,無聲的抗議著。
他的眼角,漾著笑意,突然吻上她的唇,再胡亂的餃住她的唇,輕揉細捻,熟悉的紋路描繪上她的唇齒,變得無聲的急促。
大手帶了火星般的撩熱了她的肌膚,灼熱了她身體的每處感官,手不知覺的搭上了他的頸脖。那更是激情的邀請,他的眸子一片暗炙,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肌膚。
她的耳邊竟是他粗重的呼吸,單手壓住她的後脊,胸,前的柔軟只好沒了廉.恥地貼合在他強健的胸.前。軟膩突翹的逢迎恰到好處。
腰間一扯,她的身子微涼,緩了神,才發現身子已成了迎合的角度,寧雙臉頓時火熱,他的掌已經握住了她的渾圓,揉捏,重摁。
低聲破碎的聲音滲出嘴角,熱流、麻酥、顫抖,燥熱,廝磨著彼此,那久未相處的身子稍一踫觸,徊從開始不適的疼痛到強烈的酥麻顫抖,她忍不住低低叫出聲來。
「早在何時,你便是我凌御霄的正王妃,唯一!」耳邊他的聲音,帶著低啞的情,欲,卻讓人清晰的听懂了。
便便的撞擊迷茫成硝煙,如瞬間輕炸而開的煙火,躁動了馬車內的到處……
久久,久久,一切才又歸回平靜。
寧雙羞得雙頰酡紅,現在是什麼狀況,這地點可是在馬車上呀,真有饑渴到這地步,剛剛短暫的迷失,也不知道那不堪的聲音有沒有傳了出去,和現代的車震相比,她更甚一籌了,是運動中的馬車!
緊咬唇瓣,懊惱難耐,一拳打在他的肩膀處,「都是你,都是你害的,現在肯定出糗了!還怎麼見人呢?!」
大掌抱裹住她的小拳頭,放到唇邊細細的吻住。「反正都知道了,要不再來幾次!」凌御霄無謂的開口,埋頭貼上她的頸窩,寧雙一怒,一拳賞在他的左肩上。
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刺激著身子的每處,本是耗去了許多精力,再這麼密麻的細吻,被愛.撫過的身體尤為敏感,寧雙早已膩在他懷里。
歷經了磨難,找尋了許久,才在前一刻交了心,敏感的身子早已瘋狂的失控,他才知道對她的思念已達到癲狂,雨點般綿密的吻在她頸脖上橫行肆虐,擴至胸前,任他的手撫進她身子最私.密的地方處,密密碎碎的溢了開去……
綿長激熱過後,寧雙沉沉睡在他的臂彎,指尖描繪過她的唇,她的眼,眼前的女人,是念了多久,舍不得把她放到自己的眼皮以外,就是明知道這趟與他回國,她會受些委屈,還是選擇自私的帶著她。
留在臨國,他只會更擔憂……
寧雙卻睡得沉,轉了身,抱著他的臂,睡得安穩。他卻毫無睡意,微微的蹙緊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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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眯著眼楮懶懶的睜開眼,這一覺似乎耗去不少時辰,寧雙迷糊的睜開眼,發現身旁的位置已經空去,抬頭望去,窗邊的簾子縫隙處朦朧的銀白色的光。
興許是急了,寧雙胡亂的包裹住被褥,便掀開了門簾,馬車早已停止了跑動,幽靜的停在了一處。
手一揮,簾子揚起,皎潔的皓月當空,鋪灑了遍地銀白的月華,不遠處的背影頎長,怔怔的望向遙遠的明月。
他在想什麼?
也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寧雙躡手躡腳的跳下馬車,從身後環住了他的腰,他在想什麼,她想知道,想和他分擔。
早便听到聲響,低頭看見那雪白的臂,頓時又是吃驚,急忙一回頭,見她一身的凌亂,胡亂裹住的身子隨時都春光乍泄。
「把衣服穿上!」語氣有些不善,急切的扯了自己的外袍,披上她的肩。
回身見遠處的士兵,早已知覺的背對著他們,寧雙咯咯的笑了。對比了一下彼此,他是衣袋整齊,而她卻是狼狽了許多,低頭吐了吐舌。
「急著趕路,錯過了小村子,今晚就只好在這里過了!」
「嗯」寧雙點點頭,心底卻有似苦澀在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