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軒轅瑾安一邊輕聲的在九月耳邊喚著她的名字,一邊用修長的指輕挑起一抹散落在他胸前的長發,放在鼻尖,認真的嗅著屬于她特有的氣息。
淡淡的,清新的,帶著些許清涼的香韻,陽光被樹葉隔離成一個個小小光點,灑落在她的發梢,令他有一剎那間的錯覺,她離他,還是遙遠的。
「嗯。」依舊是懶懶的回應著,仿佛絲毫沒有感覺到軒轅瑾安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的力道。
「御醫說,你的傷已痊愈。」
「嗯。」
「做我真正的妃。」軒轅瑾安幾乎要受不了這個小女人這毫不在意的態度,有絲怒氣自胸口升起,好看的薄唇輕抿,微微側起身,埋首在九月嬌女敕的頸項間,懲罰性的輕咬了一口她小巧誘人的耳垂。
他很少有難以掌控的東西,甚至人,可是對于她,他卻沒有把握看透她,或者說他不能肯定自己可以完全掌控她,她的心。
她總是什麼都無所謂的態度,慵懶的姿態,淡淡的語氣,不怕他,不討好他,也不抗拒他,沒有任何女子吸引一個男人的手段,可他偏偏就是會不由自主的想來到他為她賜封的宮殿來走走,看看她,和她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覺得輕松,心情愉悅。
她對于他的態度,也總是那樣理所當然。不抗拒他所有的親密動作,就如同此時。也從不主動以任何親密動作靠近他,除了很理所當然的依靠在他的懷里。
她告訴他,她叫九月,不是名,不是字,而是姓名。跟她到來的那個季節一樣的九月。
他告訴她,他的名是軒轅長天,字瑾安。她說,哦,軒轅瑾安皇上。
「嘶……」對于軒轅瑾安的動作,九月很是配合的,有絲吃痛的申吟出聲。
心里卻還是有些淡淡的抗拒。雖然,她不是個對貞潔很執著的女人,但是,她至少現在沒有辦法對他有任何感覺。
還有個很關鍵的問題,軒轅瑾安能接受她曾經有過其他男人的事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