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暗自惱恨,誰經歷剛剛那種生死刺激的場面,估計也會被冷汗打濕衣服,沒尿褲子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人了。
但是這種話他還是沒有敢說出口的,先不說辜筱柔會怎麼樣,單單就是那個自稱她父親的變態家伙也會海扁張峰一頓。
揮揮手擘,張峰掩飾道︰「我在做運動啊,哈哈哈。」
辜筱柔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將手里的一套裕巾遞給他,道︰「將就著吧,我這兒從來沒來過客人,所以,只有我自己的衣服,我翻完了衣櫃,發現就這裕巾你能將就著用一下,再不然,你就只有用被子了。」
張峰接過浴巾,聞到一股好聞的女兒香,身體不由自主的產生了沖動,臉色一紅,張峰撲向了浴室,道︰「我先洗澡,你可別偷看啊。」
「呸,誰要偷看你呀。」辜筱柔輕輕的呸了一聲,然後臉一紅,羞澀的換衣服去了,她要把自己全服武裝起來,雖說她嘴上說不怕,但是十來年沒來過外人的屋子突然來了個男人,她怎麼著也有些不放心。
不過其實她現在是多慮了,張峰現在是有這色心也沒這色膽啊,剛一進浴室,那張大嘴便跟了進來,繼續跟張峰聊著天。
「你丫是妖孽吧?可我剛剛看你打夜魔的時候,卻是用的人類的道術啊,嘖嘖,莫非是你的血液不同,導致你能隨便學全人類的道術?這要是妖界可是個奇跡啊。」大嘴一邊吹著浴室里的泡泡,一邊分析著張峰的品種跟道術。
張峰有些無言以對,道︰「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品種的妖孽呢,至于道術,那是小箭宗的小箭術,怎麼樣?還不錯吧?」
「還行。」大嘴勉強答應。
張峰就奇了怪了,問道︰「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是人?或者是妖?可我沒見過你這樣的妖精啊。」
大嘴不以為然的撇了撇,道︰「你沒見過的多了海了去了,告訴你也無妨,我的確是筱柔的父親,至于品種麼,我們是樹妖。」
「呃——」張峰愣住了,樹妖?這個名詞張峰還是第一次听說。
「你們獸類修練幾年或者幾十年能成妖,我們植物還不是一樣?我們修練個幾十上百年同樣可以成妖,只不過我們比你們大一點而已,這整個房子都是我們的身體,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听說過孫悟空吧?那家伙還是一石頭精呢。」
大嘴飛快的解釋著自己的品種,讓張峰釋懷了,但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既然你說你,呃,你們,是樹妖,那辜筱柔是怎麼來的?她是一凡人,我看過了,她本身沒有任何妖氣。」
大嘴也無法解釋這個問題,無奈道︰「那誰知道呢,這丫頭從小就跟我們不一樣,不過我們可是她的親生父母,正是因為想讓她有一個正常的生活,所以我們才騙她說我們去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