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扶起來吧!」
听著苑二狗的話語聲,頓時眾人七手八腳的把刀疤男扶到旁邊的鋪上。此刻大家對苑二狗這種以得抱怨的做法,不禁另眼相看,心中暗暗的說道,看來這小子是個做大事的人啊。
苑二狗依然被反銬著,此刻,胳膊和手腕上已經沒有疼痛,全部變成了麻木。但是苑二狗依然保持著平靜,他知道李小力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兄弟,咱們這是不打不相識啊!以後能用的上苗四的地方說一聲。」
看著比自己將近大一旬的黑大漢苗四,苑二狗笑了笑,毫不客氣的說道︰「好吧,既然是兄弟啥話也不要說,趕明出去我做東。」
經過幾個人拍拍打打,那個刀疤男終于是醒了過來,看著苗四和苑二狗說說笑笑,不禁納悶了起來。
‘老四是不是吃錯藥了,這個小子可是老三讓人捎信過來必須辦了的,並且剛剛郝隊長的手下也是刻意交代的。「
正在刀疤男疑惑之間,就看到苗四轉過頭來看著刀疤男說道︰「老六,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震動我們全縣的赤手空拳逮住持槍歹徒的苑英才。」
靠,我說這小子怎麼這麼厲害,原來也是一個不怕死的主。雖然我不是怕死,真要是讓我去干這事,我還真沒這個勇氣。刀疤男不禁在心底感嘆道,這也許就是江湖上所說的英雄惜英雄吧。
畢竟剛剛苑二狗給他一個下馬威,雖然心中那樣想,但是臉上還是不爽。
「苑兄弟,這個就是我六弟馮峰。」
苑二狗也沒在意刀疤男馮峰的表情,只是對著他笑了笑。對于苑二狗的微笑刀疤男不禁感到有種壓迫感。
「好了,大家以後就是兄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都說一聲就是了。」苗四爽朗的說道。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張所長沉思了好長時間,他掐斷手中的煙,扔在煙灰缸里。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馬局長的電話。
「喂,馬局長你好,我是張清明。他們真的讓刑警隊把苑英才給帶走了。」
「張所長,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對于馬局長的話張所長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你說苑英才已經被帶到刑警隊,你倒是不著急,我可怎麼跟人家孩子的父母交代。
「馬局長你看這件事怎麼辦?」
「我正在開會,等會再說。」
說完馬嘯天掛上了電話,張所長手里的電話傳出了‘嘟嘟嘟‘佔線的聲音,持久張所長才掛上電話。
唉!這個馬嘯天你到底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啊!張所長不禁在心中著急的說道。
此刻,張所長心亂如麻,他想去找縣政法委書記,可是這屬于越級,到時候馬嘯天要是知道了還不怪罪自己啊。
張所長向窗外看了一眼,不知在什麼時候,雨,悄悄地停了。風,也屏住了呼吸,窗外一切變得非常幽靜。遠處,一只不知名的鳥兒開始啼囀起來,仿佛在傾吐著浴後的歡悅。近處,凝聚在樹葉上的雨珠還往下滴,滴落在路旁的小水窪中,發出異常清脆的音響。
忽然,張所長看著派出所大門的方向走來了兩個似乎見過面的身影。哦,想起來了是苑英才的爹媽。
壞事不出名,奇事傳千里。
實際苑二狗能為民伸張正義的事情,頓時在古銅鎮傳的是滿城風雨,各種版本說法不一,有的說苑二狗一拳就放到了一個警察,有的說苑二狗根本沒動手那個警察就嚇得鑽到了桌子下面,反正把苑二狗說的是好像是個傳奇的人物。在老百姓的心中你只要為他們辦事,他就視你為依靠,為知心人,當然現在的苑二狗也成為了他們心靈的依托。
苑二狗家雖然離這里有二十來里路,但是苑二狗的爹媽已經听到了這個消息,听說兒子受傷了,兩口子也急了,這不冒著傾盆大雨就向派出所跑。
張所長走了出去,親自去迎接苑二狗的爹媽。
「哦,老苑你來了?」張所長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保持著平靜對苑二狗的爹媽樂呵呵的說道。
「張所長,我兒子怎麼樣了?」苑恩民有些急切的問道。而苑二狗的媽似乎是哭著來的。
張所長看著苑恩民兩口子渾身濕漉漉的,心中也是不好受,他真不知道現在該跟他們怎麼說。不過,听到苑恩民的問話,他心中想道,看來他們還不知道苑英才被刑警隊帶走了,我還是先隱瞞一下吧。
想到這里,張所長依然保持著微笑對苑恩民兩口子說道︰「苑英才傷勢不重,不過我們擔心鎮衛生院的技術設備,所以派警車把他送到縣醫院去了,你們放心。」
看著張所長說的很認真,苑恩民本來就老實,就深信不疑,連忙的道謝。
「苑英才是個好孩子沒事的。等後天吧,我讓警車送你們去看看,縣醫院哪里我已經派人安排好了,沒事的。」
苑恩民兩口子在張所長辦公室里喝點水,又說了一會才放心的回家。
苑二狗的爹媽告辭了張所長,回家而去。而張所長看著他們的背影,只是搖搖頭。
「叮鈴鈴,叮鈴鈴。」
張所長剛剛倒了一杯水坐了下來,桌子上的電話鈴就響了。他站起身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便接通了電話。
「喂,哪位?這里是古銅鎮派出所,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