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去吧。」
體諒到她才破過身子,一定會暫時不適,歐旭站起身,體貼地想去抱她起來。
卻被羽桐避如蛇蠍般地躲開,
「不用!我自己去!!」
歐旭停下動作,看向她緊咬著粉唇,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肋
終于他收回手,點點頭低聲道,
「那好。洗好就下樓吃飯吧,我在餐廳等你。」
一抹傷痛自她眼底劃過,她死死咬著唇,卻默不作聲。
男人又凝視了她一會兒,終于轉身走出了臥室。
臥房門剛掩上,羽桐便猛然掀開絲被,顫抖著拽過床頭的睡袍緊緊裹在身上,走下床。
卻不料,腳面才觸及地面,一陣腿軟和酸痛襲來,她低呼一聲,摔進了地毯中。
而房門幾乎也在同時,「 」的一聲被重新推開。
方才明明離開的歐旭,卻龍驤虎步地走了進來,三兩步來到驚慌失措的羽桐跟前,不由分說地彎腰一把就抱起了她。
羽桐頓時驚叫起來,
「你干什麼?!!放我下來!!」
歐旭只淡淡瞥過眼,向是看鬧別扭的小孩那樣,說,
「都摔倒了,你確定你真的可以?」
羽桐猛然住了聲,貝齒緊咬著嘴唇。鑊
她會如此,是誰造成的?!
還不就是你這個魔鬼般的男人!!
他強行介入她的生活,干預她的人生,現在就連唯一的青白,也被他霸佔了。
心,彷如丟入機器中絞捻著那般疼痛。
歐旭卻是輕松地抱著她,直接走入浴室。
待他放下她後,羽桐立刻退開幾步,向是仇人那樣瞪著他,冷聲驅逐,
「你可以去了。」
歐旭卻是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反手直接關上了浴室門,理所當然地道,
「我不放心,萬一再摔倒撞到頭怎麼辦。」
開玩笑,這里可都是冰冷堅硬的瓷磚,難道還要再听這小丫頭的話出去,明明她連站在原地,縴細的腿都在微微打顫,他不認為,她還有這個力氣自己沐浴。
想來,自己昨晚的確是太沒節制了,可誰讓她如此誘人。
光是看她披著浴袍楚楚可憐地站在他跟前,那股熟悉的欲1火又燒了起來。
羽桐傻眼,撐大著水晶般的眸子,無法置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一個人怎麼可以無恥到如此地步?!!
他已經都強行佔有了她,難道還不夠,就連她洗去罪惡的權利都要剝奪嗎?
渾身都在叫囂著疼痛,那種初經人事的後果,仿佛就像被壓路機攆過全身,每根骨頭每條神經都脆弱的不堪一擊。
現在的她,實在已不是他的對手,無論是動嘴還是動手。
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她無力地轉開眼,冷冷地拒絕,
「那算了,我不想洗了。」
說著,強撐著酸痛的身子就要越過他去打開浴室門。
卻才剛走了幾步,便被男人一把扯住了胳膊,縴細的身子一晃,就被男人扣入了堅硬的胸膛,
「不泡泡溫水,你的身子還會酸痛。」
他握著她的下頷,溫熱的呼吸若有似無地拂過她臉頰,羽桐厭惡地想甩開他,
「不關你事,我不要洗澡了!放開我!我要去上學!!」
如果讓這個男人替她洗澡,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難道昨晚經歷過的可怕不算,現在還要再經歷一次嗎?
歐旭深邃的黑眸緊緊凝著她,許久,才輕緩地開口道,
「丫頭,你打算倔強到什麼時候?」
她想說,如果是你,我一輩子都寧死也不願屈,卻還沒開口,就又听男人斬釘截鐵地道,
「別再倔強了,這輩子,你注定了要成為我的人,不可能再有其他結果了。」
話音剛落,他突然彎下腰,直接又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向浴缸走去。
羽桐大驚,奮力地掙扎尖叫,
「混蛋!!你放開我!歐旭,你要是敢,我死給你看!!」
她是真急了,讓這個男人親手替她洗澡,那跟經歷一次死又有什麼差別。
歐旭听著她的叫罵,濃眉微微蹙了起來,卻仍是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坐在浴缸邊上,彎下腰,雙手撐在她身側,與她目光平視,一字一句道,
「我會叫女佣來幫你。但是剛才的話,只此一次,以後別再讓我听見你任何打算傷害自己的話。當然,如果你不想顧及你母親心情的話,那我也愛莫能助。」
他眼底噙著冷意和嚴肅,是羽桐從未見過的。
母親兩個字,像是關鍵詞,一下便點中了她的死穴。
她微張著小嘴,水潤的眸底漸漸浮現出脆弱。
歐旭見她不再反抗,順手擰開了溫水注入按摩浴缸,直起身,他退離開來,俯瞰向她說,
「我叫女佣上來,有需要的話,直接對她說就可以了。」
說著,轉身毫不拖泥帶水地離去了。
直到臥房的門再次被關上,羽桐整個人仿佛虛月兌了一般,頹喪地將小臉埋入了膝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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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何榮說清楚後,郝連娜覺得生活又重新恢復了正常。
拿起手機,翻到歐旭的號碼,想到男人英俊帥氣的面容,霸氣冷漠的樣子,心底便不由起了一陣漣漪,按下通話鍵,撥通了歐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