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佑乾不住的搖頭,神情灰敗,「我不信,不信。」
扔下這句,直往院門口沖。
他要親眼看到,否則誰說的,他都不信。
後面的人也立馬跟上,搶了出去。
一路狂沖,也顧不得其他。
趕到白家大門口,入眼一片縞素,白花花的無邊無際,兩只白燈籠在風中搖搖晃晃,格外淒涼。
推開侍衛的手,一路狂奔,直看到那三口觸目驚心的棺材,才停下腳步。
他直直的走到棺木面前,不管不顧的拉扯那厚重的棺材蓋,想掀開來看看。
可費盡全身力氣,緊緊封死的棺材,始終穩穩的,紋絲不動。
十指已經破皮流血,他仿若未覺,依舊奮力的掀著。
隨著一聲暴喝,一人沖了過來,將他撞了出去,「你想干什麼?」
他蹌踉幾步,好不容易站住。
正想對著來人大發脾氣,視線看過去,整個人愣住了,斥責的話語堵在喉嚨里,說不出半句話來。
飛揚面色死氣沉沉,臉頰兩邊燒的飛紅,眼楮亮的怪異。
才三天功夫,瘦的不成樣子。
整個人憔悴的不忍看,如同月兌了水的茄子,唇色發白。
唐佑乾愣了幾秒,突然清醒過來,右手一揮,指著那口棺材,「推開,給我推開。」
幾名宮中侍衛如狼似虎的上前,敲敲打打。
飛揚手一揮,白家暗衛上前阻止,亂成一團。
他睜目欲裂,怒指著唐佑乾,「四皇子這是何意?」
唐佑乾失了魂的盯著那口棺材,像要看出個洞來。
他聲音也失了控般,抖個不停,「芊芊她真的死了?我不信,打開蓋子,讓我親眼看上一眼。」
飛揚勃然大怒,憤怒的斥道,「住口,棺材已經釘死,斷沒有重新開棺的道理,四皇子還是請回。」
大秦的風俗,一旦釘棺,就不能再打開。否則就會不幸發生,而且死去的人也會靈魂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