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的風俗,一旦釘棺,就不能再打開。否則就會不幸發生,而且死去的人也會靈魂不得安寧。
所以從沒有人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這不僅是對死者的不尊重,也是向世俗挑戰。
傳出去,無論對誰都不好。
可唐佑乾此時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都顧不得。
他一字一字的吐出,有一絲懇求,更有一絲強硬,「飛揚,我再說一遍,我要親眼證實。」
飛揚卻寸步不讓,聲音肅然冷硬,「白家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發號司令,我不允許任何人打擾芊芊的安寧。」
態度非常的堅決和強硬。
唐佑乾軟下態度,難得一見的懇求起來,「我只想看一眼,我只想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飛揚臉色慘白,驚痛之色溢于言表,但始終咬緊牙關,不肯讓步。「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四皇子,你認為我白飛揚會信口雌黃,咒自己的妹妹嗎?」
他不會,飛揚有多寵愛這個妹妹,他都看在眼里。
他對芊芊的疼愛,早就超過一切。
正因為如此,卻發顯得真實。
唐佑乾身體發軟,手扶在棺材上呆立,久久無語。
表情僵硬無比,無喜也無悲,好像沒了心魂。
鄭彤兒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哭聲,撲到棺材上,聲淚俱下,「姨媽,您怎麼就死了?彤兒來看您了,姨媽,姨媽,你死的好冤枉,好可憐。」
飛揚身體震動了一下,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眼中全是仇恨,聲音冷嗖嗖的,「鄭小姐,想哭去外面哭。」
鄭彤兒眼淚橫飛,卻依舊美的驚人。
她憤怒的指責道,「你什麼意思?我連哭一哭我姨媽,也不行嗎?」
飛揚眼中的厭煩毫不掩飾,手指著門口,表情冰冷至極,「外面去哭,芊芊不喜歡哭聲。」
鄭彤兒惱羞成怒,臉漲的通紅,「你太過份了,于情于理我都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