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麗氣的臉色通紅,又是重重一拍,「你們搞清楚,這是苗家寨,我說了算。」
江皓揚了揚手,一顆花生飛了出去。
正中她的右手,頓時麻的動彈不得。
她大驚失色,左手托著右手,惶恐的後退了幾步,「你又使了什麼妖法?」
上次也是這樣,突然全身不能動了,這次又是手不能動了。
芊芊一陣無語,撫著額頭嘲諷道,「真沒見識,是武功,懂不懂啊?少見多怪成這樣,真丟人。」
奚落的話,讓苗麗又羞又氣,惱羞成怒的吼道,「我說妖法,就是妖法。」
芊芊不理會她的叫囂,冷不防的問道,「你對他下了蠱?對嗎?」
苗麗怔了怔,臉色大變。
「我說了沒有,你這人怎麼這麼難纏?我們這里不歡迎你們,快離開這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芊芊冷冷一笑,說不過就想趕人嗎?
這行為代表著心虛!
靠,她已經查過父親的脈博,是中了同心蠱,卻是最難的那種。
如果單單是同心蠱,解法她能配出來。
但這種最難的蠱,需要施放者的一味藥引。
但這只有施放者一個人知道。
施放者當然是這個女人,想霸佔白朗日的人。
要不是這樣,她怎麼會跟這女人羅嗦?
要是解了,早就拉著父親走人了。
江皓听了這話,大為不爽。
「不客氣?想怎麼樣?殺了我們?還是給我們下蠱?」
因為上次芊芊哭暈的事情,他心里一直窩著火,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
他不能找未來岳父的茬,但找這個女人還是可以的。
她才是罪魁禍首,害了所有人。
今日也不會落到進退兩難的境地。
要不是還要用得著她,早就斃了她。
他冷冷的警告道,「我們進來這里,後面有無雙眼楮盯著,要是我們有個三長二短,苗家寨將成為一個歷史,世上再無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