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安闐沒有再追問那天的事,只是在許多時候會讓我陪著他,哪怕他在書房光幕前處理國事,或者研究諾蔚古祭司文。我喜歡靜靜地坐在一邊,注視著在處理各種事項時冷靜、嚴肅、思維極度敏捷的他。夜邪近萬年的君主制根深蒂固,再加上他已在位十年,雖說遠離紫艾,但底下對政令的執行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而至于他處理國事反而比研究諾蔚古祭司文更加輕松。每當事畢,他會給我一個微笑,彼此交換一個深愛而甜蜜的眼神,也許這就是平凡中的幸福。
晚上在寢宮,他依舊會調制一杯琥珀色的漿液遞給我,問他是什麼,他只是認真地說這漿液對我的身體有好處,關于有什麼好處他卻笑而不語。于是我常常假裝忘了喝,抱著他、吻他,再加上輕柔的,讓他原本早已升起的加快釋放的速度,可他總是能在彼此解除最後一絲束縛前,把我故意遺忘在一邊的藥劑端過來,毫不容情地看著我喝光。接下來,我就不得不為我*起他如火的而付出代價……
不知道安闐是不是把那個瘋女人關了起來,我再也沒听到過那美妙而極富感染力的歌聲。偶爾午後坐在寢宮窗邊,仰望著天空中飄過的流雲,也會想到羅生,想到他那憂郁的眼神,想到我和他結局無奈的感情。此刻他在哪里?他是否還在為神器的秘密而奔忙?而安闐,他真的如他所說是為了神器嗎?天空城堡的規模顯然不是幾個月能在地球建成,而且需要運來紫艾的特殊材料以及大量不是地球所能制造的奢侈品。當我在書房向安闐問起時,才知道城堡果然是始建于七年前,也就是說他登基後不久,就有來地球的想法。
見我沉思不語,他把我拉到他的王座邊,含笑說︰
「因為知道會遇見地球上的你。要是我能夠早三年來到地球,也許你能夠少受到很多傷痛,我一定會在那時讓你愛上我,而我決不會像羅生那樣差點被地球上的一個無賴害死。」
「你不去害人,別人就謝天謝地了。」我橫了他一眼。
「我有這麼壞嗎?女人,我可救過你。」他抱住我的腰,「給你看一樣東西。在看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對我動心的?」
「這……」我一陣遲疑,直覺自己漸漸愛上他已是在佛羅倫薩的那些日子。
「我相信在你生日那晚,你已經對我有了感覺。」
「怎麼會,那晚被你傷得好重!」我狠狠地瞪著他,想到被他撕開衣服烙下血瞳心中就來氣,感覺自己在他眼里仿佛是頭牲口。「你讓我以後過生日,都有心理陰影了。」
「有這麼嚴重?我還不是被你咬了一口,我可從來沒被女人這麼反擊過。」他的唇角微微向上一翹,笑意盈盈地說︰「所以你必須被我咬一輩子來償還。」
他把臉貼近我,用舌和牙齒輕輕地舌忝噬著我胸口的那一片柔女敕。
「不要……」我坐在他的腿上,嬌喘一聲,及時地捶了這外星*一粉拳。「你要給我看的東西呢?」
他松開一只手,從一旁的金屬架子上拿下一個已經拆過的郵件。
我瞥了眼,發現上面還有郵戳,不解地說︰
「你這兒還寄得到郵件?」
「傻女人,連地址都不看!是寄到我在海城的住所。」他用手指刮了下我的臉,「我留守在那邊的人今早帶來的。」
他從郵件里抽出一本時尚雜志,封面是一化著煙燻妝的美女,斜倚在一扇古老的雕花木門前翹首弄姿、朱唇微啟,一只手擋在*的胸前,下穿一條沒拉住拉鏈的牛仔褲。攝影師也許是想說明古典與時尚之間的完美結合,但整個畫面給人的感覺是相當香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