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難道說安闐派人見過我的父母?可是……他會讓人怎麼對我父母說?
轉過頭,一旁的他含笑凝視著我。
「安,你……」
他從總管手中接過手鏈,戴在我的手腕上,說︰
「心舫,在你昏迷的三個多月,我幾乎忽視了身邊所有原應該顧及到的事,包括你父母會怎樣看待你的失蹤。你醒來後,我想到不應該再讓你父母擔心你,派留守在海城的臣下去了你家,告訴你父母因為你在結婚前夕遇到車禍昏迷不醒,我通過特殊渠道把你運回美洲治療,醒來後你卻失去了所有記憶……」
「你就會編故事,我哪有把所有的都忘了?」我瞪了他一眼,「真應該一直記不起你才好。」
「記不起我,你還是會愛上我。」他笑著把我抱住,「說你失去所有記憶只是讓你父母相信你不跟他們聯系是情有可原的。我的臣下同時帶去一些經過特制的你在南美療養的照片,當然也有一些是和我在一起的。心舫,這條手鏈是你母親托我臣下帶給你的,說也許你看到這條手鏈會記起她。還有那些小零食是你父親特意買來,據說是你平常最愛吃的。」
我的鼻子酸酸的,眼中盈起一片濕意。
接過總管奉上的盒子,我忍不住就去拆一盒巧克力,安闐奪下,連同盒子一起被他沒收。
「暫時這些由我保管,還有這只錄有你父母影像的銀匣,等你身體恢復得好一些我再交還給你。」他把盒子鎖進床邊的櫃子,隨後端起碗,「眼下你還是先把粥喝了。」
我嘟著嘴,卻也知道這男人不好反抗,只得無奈接受。
「陛下,我是否……」總管躬身問。
「束理,我還有一件事。」安闐拿起銀羹匙,一邊喂我喝粥,一邊說︰「你還記得雪森的守墓人沙辛曾經描述的那個盜墓者嗎?昨晚,我和心舫被啻風追逐時,這個人半途突然出現攻擊,我跟他交過手,發現和我們以前想象的有所差別。」
「什麼樣的差別?高估了?」
「不錯。如果是一對一,我有足夠的把握擊敗他。難道大師真的會是這樣一個人所殺得了的嗎?另外,他和門奈斯家族又是什麼樣的一層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