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城東郊的一段標準公路上，鮮亮的轎車挨著馬路兩邊兒搖頭錯尾擺開一里多，都在等人。今天是周末，而此處就是聞名遐邇的省重點中學E中所在地，學校建在山麓，東、南兩面是山，棗紅色的建築群沿著地形向東逐漸高上去；校門朝西。一放學，學生各尋各路，轎車陸續離去；公交車上烏泱泱的擠滿了背包仔。喧嘩過後，山寂樓空，留下的仿佛潮水帶不走的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