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和情愛的二把刀︰姊妹花擒王記 (第四章)兩樣戀情殊途同歸

作者 ︰ 飛馬雲天

轉眼到了星期五。李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按照王行長名片上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你好,哪一位?」那頭傳來雖是一面之交但特別熟悉親切的聲音。

「是——我。」李鈺覺得自己的聲音驚慌失措。

「哦,是李敏嗎,怎麼感冒啦?」

李鈺急忙說︰「不是。我是李鈺。」

王行長沉默了片刻,接著呵呵地笑起來,「你們的聲音真像,我還以為是李敏。」

王行長的笑聲象給李鈺打了一劑強心針。李鈺鼓足勇氣說︰「不知您周末有沒有時間?我有一個發小,在雲燕山開了一個「雅仕山莊」。菜肴是當地特色的野菜和野禽,我想請你去品嘗一下。」

王行長說︰「李敏也去嗎?」

李鈺一听,心里涼了半截。但急中生智地說︰「是她叫我請你的,說你對她幫助很大。她本來要去的,但是感冒了,怕傳染你這個大領導,就讓我代辦了。」

李鈺反應夠快的。王行長剛才說她感冒了,她很快就傳染到姐姐的頭上。李鈺很得意自己靈機一動的回答。

王行長嘿嘿笑著,「那你讓她在家好好休息,去了有什麼好吃的我們給她捎一份。」

李鈺興奮地說︰「你答應去啦,太好了!」

王行長這個周末還真的有時間,妻子孫雅菲到外地參加外甥女的婚禮,順便走走親戚。

王行長可不是傻瓜,他心里清楚李敏沒有感冒。他這樣說的意思只是試探一下李鈺是否瞞著李敏與自己交往。李鈺的回答沒有驚恐不安。雖然說得是假話,王行長隱約感覺她們姊妹有種默契,起碼一旦李敏知道李鈺和自己來往不會五味雜陳地泛酸,更不會對李鈺大發雷霆。如果姊妹倆為他而翻臉,王行長寧可自己一人在家里睡二天。平時夠累的,就想好好休息。

王行長問李鈺有沒有車。李鈺不好意思地說︰「有一輛小夏利。還是開你的奧迪去吧。」

王行長搖搖頭,「就開你的車子去,反正不遠。出去玩我不喜歡招搖過市,越不起眼越好。你的車挺好,不顯眼,還省油,經濟實惠。」王行長說話很真誠。

第二天的下午,李鈺在約好的紅武路接王行長上車。這離王行長家不遠。

上車後,他對李鈺說︰「去你開,回來我當你的駕駛員,好不好?」

李鈺睜大眼楮,「瞧你說的,你能夠坐我的車子出巡,我是三生有幸。回來也不能勞您大駕。怎麼,不放心我的駕駛技術?我可開了十年車,技術不差。」

王行長說︰「你開最好.女性開車膽小心細,坐著放心。」他們雙眸對視,會心地笑了。

王行長忽然想起什麼,在衣服上下的口袋里面模索著什麼,「哎呀,皮夾子沒有帶上。」

李鈺調皮地望了一眼他,「不帶就對了,‘出門不帶錢包,做人顯得清高’。行長出門帶什麼錢包,有下面的人伺候著。

李鈺很自然地按住王行長的手,「不必找了。我帶著錢呢。」

王行長回味著李鈺剛才說得話,眼楮里面蘊含著欣賞的目光,「你看我清高嗎?清高還和你一起去玩?」

和李敏比起來,王行長覺得李鈺調皮活潑一些。李敏有點老成,她的言行舉止讓人有距離感,不如和李鈺說話隨意、輕松,不用在腦子里面思考一圈再說。他設想著如果李敏在場,氣氛不會這樣輕松愉快。

一路聊著,車子很快就到了,青山綠水環繞的「雅仕山莊」。蜂鳴鳥叫,滿山的鮮花奼紫嫣紅。最好看的是連成一片狗尾巴草,毛茸茸的穗子,集體搖晃著舞蹈。

李鈺兒時的朋友柳丹青熱情相迎。李鈺對她說是一個銀行行長要來。哎,不錯呀,今後把金融系統的會議放在「雅仕山莊」召開,柳丹青打得這個主意。

見到李鈺和王行長之後,她殷勤地說,給你們安排了山莊上層最好的一間套套房,可以放眼遠眺整個雲燕山。她說話的口吻只當李鈺和王行長是情人關系,實在是有趕鴨子上架從中漁利之嫌。她判斷的也對,這年頭,出雙入對出來旅游的,不是夫妻或戀人只能是情人。她內心也恨不得王行長和李鈺就是一對野鴛鴦。

和柳丹青曖昧的熱情撮合相比,李鈺和王行長倒像一對來檢查工作的上級領導,交口稱贊山莊依山傍水古色古香王朝宮廷式的建築。

進了柳丹青安排的套間,房間里面是仿紅木的古典家具。令人稱奇的是有一張如同皇帝和貴妃睡覺的大龍床。牆上掛著「唐伯虎」的仕女圖。寫字台上還有文房四寶。再俗氣的人住進來,即使做不成皇帝,扮個秀才那是綽綽有余。

柳丹青指著張掛巨幅帷幕的龍床,「你倆先休息一下,一會叫你們吃飯。」

李鈺和王行長望著丹一本正經的樣子,李鈺首先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王行長接著笑了。隨後鈺笑得捂著肚子蹲下,手指著王行長,笑得喘不過來地對柳丹青說︰「他是皇帝,你問他願意不願意睡這個龍床,寵幸我這個皇妃。」

柳丹青莫名其妙地看著李鈺瘋笑,心想,單獨帶一個行長來又不住一起,搞什麼名堂呀!

李鈺喜歡王行長,但今天就睡在龍床上,可能只是一個夢。也許夢想成真。柳丹青搞不清楚他倆的想法。她也笑著對李鈺說,「你就演小品吧。」說完,把房門一帶,走了。

張金鳳家里整整一天熙熙攘攘人不斷。她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都來了。

人都這樣,「好奇心」在對待自己認識的尋覓到怎麼的「配偶」,這點上表現的由為充分。

張金鳳大大方方地向所有熟悉同學介紹吳席鴻。在家里,她和在單位里表現出謹小慎微、待人接物的風格大相徑庭。

吳席鴻對任何人的詢問都報以不置可否的微笑。在這一出生活的「喜劇」里面,他只需做個台詞不多的配角就完成任務。

只要有長輩人問及張金鳳與他終身大事,吳席鴻馬上會轉移話題,問對方家里有沒有空置的房間,能否養白玉蝸牛。

吳席鴻對張金鳳的父母私下說,他和張金鳳是關系很好的同事,這次來是為了找一些村民養殖蝸牛。

吳席鴻想得很周到,他特地給張金鳳母親帶了一大罐螞蟻酒。他對張金鳳母親說,喝這個酒對治療類風濕病有特效。張金鳳的母親拉著他的手,左一聲謝謝,右一聲謝謝。

吳席鴻編話對張金鳳的父母說,張金鳳是他工作上的助手,對他的工作幫助很大。他很感謝張金鳳。他懇切地希望張金鳳的父母帶頭養殖白玉蝸牛。他還說,準備把他們的房子重蓋,新蓋的房子留有地下室專門養殖蝸牛。張金鳳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吳席鴻說什麼,他們都點頭。

人來得真多,連村長都來了。中午辦了八桌,晚上又辦了八桌。

吳席鴻不厭其煩地給大伙講養殖蝸牛的好處。現在已經沒有人深究他和張金鳳到底什麼關系,倒是對吳席鴻描繪發家致富的遠景興趣十足。

他承諾村民所有的蝸牛成熟後,由他全部收購。人們對賺錢的渴望已經遠超過吳席鴻是不是張家未來女婿這一謎底的探索。就沖著張家培養出二個大學生的能耐,所有的人對張金鳳家打心底的信賴。

吳席鴻是不是張家的女婿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蝸牛養出來可以賣錢。

吳席鴻說,以後哪一家願意養殖蝸牛,他會簽訂收購合同,會派技術人員上門傳授養殖技術。所有的人一陣興奮,喝酒、吃菜鬧得熱火朝天。

張金鳳的父母看村長都來了,樂得和不攏嘴。村長夸獎張金鳳的父母,生得女兒有出息,離開村子,還記掛著村里的鄉親們,給村里「招商引資」。

村長想,養個丫頭都這樣厲害,那張金鳳的弟弟以後還不知道出息成什麼樣子。今後要重點關照張家,多看望看望張金鳳的父母,不能掉以輕心,以免斷了財路。

中午和晚上喝了二頓酒。吳席鴻盡量控制著不多喝,可是人們太熱情,都要和他喝一杯。你一杯,我一杯真讓吳席鴻招架不住。

誰讓人看到美好生活的希望,誰就是太陽。吳席鴻現在就是太陽,誰不願意沾一點陽光呀,一縷陽光會帶來今後的燦爛輝煌。

酒足飯飽。天色已晚。人漸漸散去。吳席鴻這時感到有點疲憊。張金鳳覺得一點不累,她處在一種亢奮的狀態中。她對吳席鴻說︰「走,我帶你去水庫看看,小時候我就在那里玩耍。」

吳席鴻想起來,張金鳳曾對他說過,大學時,她代表學校參加游泳比賽拿過第一名。怪不得她體型這麼好,胸部豐滿翹挺,經常游泳的人都這樣。

吳席鴻疲倦地說,」不去了吧,搞不好車子開到水庫里,人就喂魚了。」張金鳳捂住他的嘴,「不許瞎說。我拿到駕照了。路熟悉,我來開。」張金鳳象綁架一樣把他推到車的後座上,發動車子,出了村莊。

村外一片寂靜,開上一個小山坡,張金鳳把車子停在了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庫大壩上。

張金鳳從駕駛座一個鷂子翻身,翻到後座上緊緊地抱住吳席鴻。她滾燙的臉貼著吳席鴻的臉,嘴唇在他的臉上搜索著。

吳席鴻被她的突然舉動搞得措手不及。剛才酒喝多了有點暈的頭,現在被另一種激動的眩暈所替代,暈厥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被動的接受著張金鳳的*,沒有來得及主動的出擊。

張金鳳如痴如醉地吻他。吳席鴻感覺緊貼著他胸口她那豐碩胸脯里那顆心髒在激烈地跳動。

吳席鴻開始渾身發熱,口干舌燥,原始的噴薄而出。他緊緊地抱住張金鳳,想把手伸進她的上衣里,去騰轉挪移她那高聳的乳峰。張金鳳也用手模索他的腰部。

都是干柴,都是烈火,一種需要發泄的籠罩著二人。

「 」,一條水庫大鯉魚跳出水面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任何聲音都會干擾人情緒。

吳席鴻首先清醒起來,阻斷了撫模張金鳳的念頭。他是過來人,知道男女之間一旦跨進肢體相纏的第一步,以後見面一切語言的表達都會蒼白無力,沒有肢體語言來得淋灕盡致。

他還不想和張金鳳走到情人這一步,直覺告訴吳席鴻,和張金鳳這樣年輕女人關系深度化,以後帶來的煩惱可能比得到的愉悅多。他好歹也算有身份的人。這樣的女人不能娶她,不要隨便踫。到時候,全村老少爺們找你理論,那麻煩大了。

吳席鴻非常喜歡她。但同在一個單位工作,自已有家庭,又不打算離婚。目前,他只想力所能及地幫幫張金鳳,馬上進行肉搏戰,他還不具備這個膽量。

在月光映照下,清晰地看到鯉魚不斷躍出水面的彎彎身影。權當張金鳳是條鯉魚,暫且先養著。

吳席鴻緊抱著張金鳳的手漸漸地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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