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和情愛的二把刀︰姊妹花擒王記 (第五章)情既相逢必出事  [

作者 ︰ 飛馬雲天

隨著柳丹青出去「砰」的一聲關門聲,房間里面頓時安靜下來。

王行長和李鈺一霎間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好。二人互有的好感不足以迫不及待地需要獨處一室來傾訴衷腸,情感的鋪墊還不到位。

好在李鈺性格外向,是個會尋找話題調節氣氛的女人。她有數王行長這樣的人,權高望重,養尊處優,獻媚的女人多,一般他不會放下架子很快地屈尊一個女人。李鈺也不想放棄女人的尊嚴,她想把矜持的防御和活潑的進攻做得恰如其分。

男人往往翻手雲、覆手雨,你保守,他說你假裝聖女;你主動,他懷疑你浪蕩。

李鈺清楚男人的弱點,如果王行長是個忠誠于老婆的聖人,就不會答應和一個女人單獨出來游玩。因為女人最擔心和忌諱自己老公和別的女人單獨在一起。男人的荷爾蒙分泌太可怕。李鈺斷定王行長這種地位比老婆高的男人,有獨斷專行的傾向,他可以找出一萬個外出的理由,根本不需要老婆的恩準。老婆也不會多問。

李鈺走到寬大的落地窗前,指著雲霧繚繞的雲燕山,「你來看,山頂的那塊巨石象不象一只燕子在雲中穿行。」

王行長走過來,「真的太象了,鬼斧神工,像人工雕琢的一樣。」

李鈺興致勃勃地說︰「一會吃過飯,我們上山玩。我準備騎在燕子的背上照一張相,爬不上去的話,我要踩在你肩膀上,你負責把我頂上去。」

王行長撓撓頭說︰「我這個體格,恐怕沒有頂你的力量,要被你踩坐在地上。」

李鈺對著王行長胸口輕打了一拳,「不要裝孬,我看你不是挺健壯的。」

王行長抓住李鈺的手腕,「喲,膽子不小,我還從來沒有被女人打過。嗨,你比你姐姐膽子大多了。」

李鈺欣然笑著,「我從小就比我姐姐厲害。」說完,掙月兌出被王行長抓著的手腕,又輕打了王行長一拳。

打是親,罵是愛,此話有理。男女之間的人際關系,發展到你來我往的打打鬧鬧,肯定比動嘴不動手的關系親密多了。打情罵俏由此而來。

在山間的羊腸小道,踩著棉花雲,听著潺潺流水的吟唱,二人隨心所欲地閑聊。

李鈺把話題自然而然地說到自己身上。她說到老公翟羽,死撐俄羅斯的生意,叫他回來,就不肯回國。莫斯科的治安差透了。警察和土匪差不多,故意找中國人的茬,只要遞上錢,就放你一馬,和敲詐一樣。李鈺怨聲載道︰「男人在外面跑慣了,心就野,根本沒有家庭觀念。我去過莫斯科,看到有些不是夫妻的,干脆同居住一起搭伙做生意。男人在外天高任鳥飛,抓都抓不住。噢,女人也一樣,否則男人和誰同居。」

王行長鼓掌,「最後這句話,客觀公正。男女一視同仁,沒有女權主義思想。他很喜歡李鈺心直口快的性格,說話不用人去猜,這樣不累。

遇到坡陡路滑的地方,他們手拉著手互相攙扶著。人在游興大發時顧忌就少了,比獨處一室自然隨意很多。

「你瞞著老婆出來的吧?」李鈺出其不意地問︰

王行長沒有被李鈺突然提起妻子而露出慌亂。女人喜歡一個男人,遲早會問到他的另一個女人。他反問,「難道告訴她好嗎?」

王行長開始給李鈺上課,「夫妻的忠誠在于雙方自覺遵守婚姻規則。忠誠的基礎在于情感的深厚,情感深厚,夫妻才會自覺自願的忠于對方。很多婚姻只是被動不心甘情願的忠誠。這種壓抑的忠誠,在我看來只是虛偽的忠誠。遇到機會,這種忠誠不堪一擊、土崩瓦解。夫妻之間互相用繩索捆綁的忠誠是偽忠誠。很多婚姻需要用偽忠誠來裝潢門面,這恰巧符合了婚姻的規則。」

這一通大道理,說得李鈺暈頭轉向。她可沒有想這麼多,這麼深,什麼偽忠誠?什麼不堪一擊?她只知道和王行長手牽著手,在鳥語花香的山間小道向上攀登的感受美妙,心情愉悅。別的她才不去想。反正結婚這麼多年,自己老公也沒有陪自己游玩過。王行長是第一人。

李鈺簡單。什麼真恩愛,偽忠誠,誰對我好,我就忠誠誰。誰知道老公翟羽在外面對我忠誠不忠誠,我又不知道。

眼看就要爬到山頂了。李鈺想美美地怕幾張照片,回去讓李敏欣賞。可惜沒有帶三腳架,王行長*合影一張多好。他也許不肯,怕我留著以後要挾他。這種地位的人警惕性一定很高。

李鈺還想,下山以後晚上怎麼住,是不是讓丹再開一間房。不管這些了,走一步算一步,到時候看王行長的態度。決定權在他手上。

李鈺拿出數碼相機遞到王行長的手里,「你找我臉上最好的角度,給我拍的好看一點。」

王行長眯著眼楮欣賞,「不用找,任何角度都好。」

李鈺嬌嗔地回道,「照得不好看,回去我饒不過你,還要打你。」

二人的笑聲在山谷里飄蕩著。

張金鳳發現吳席鴻緊抱自己身體的手漸漸松懈下來,但她絲毫沒有想放松和吳席鴻的纏裹。

她判斷吳席鴻欣賞自己。但這種只停留在欣賞一件藝術品,還沒有達到非常強烈的哪怕傾家蕩產也要把這件藝術品據為己有的信念。張金鳳也欣賞崇拜他,她認為吳席鴻是她生活的必需品。

張金鳳經歷過最純潔的愛情。當年她痴情地愛她的同學,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他,沒有多過的物質要求。幾朵玫瑰花讓她無怨無悔地獻出貞潔。現在想起,好傻。他不是真愛,只是看到別的男女同學出雙入對校園,刺激了他青春的躁動。

那時候自己情感不摻加著物質的雜念。二情相悅使她暈暈乎乎的。悲痛欲絕後,她才知道「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是愛情說辭中最大的謊言,不需要理由的背後有著每個人內心中最看重的理由。

張金鳳看出吳席鴻對她的情意。她覺得吳席鴻才是值得自己獻身的人。如果人生可以重新來過,她寧可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吳席鴻,而不是她大學的同學。他才是真心對她好的人。

她已經沒有了初戀情感時的單純無暇,只是一個情感和物質的混合物。吳席鴻鼎力相助激發出是知恩圖報之心還是自身生理產生的,她自己也梳理不清。

張金鳳不放開他的身體。這樣抱著吳席鴻,心里很踏實。

她貼著吳席鴻的耳朵輕柔地說;「抱緊我,什麼都不要想,現在除了星星和月亮,就我們二個人。」說著用繼續吻著吳席鴻的頸部。

吳席鴻的心髒要沖出胸腔。她的語言暗示刺激著大腦那根最敏感的神經,傳遞到。他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動蕩,立刻想瘋狂一番。避孕套也沒有準備。不要看吳席鴻是一個豪爽的性情中人,作為一個已婚的男人,他明白讓一個愛自己的未婚女人懷孕,會帶來不可預知的後果。他恐懼甜蜜開始悲慘結局的情感糾葛。

憑吳席鴻現在的實力,找一個發泄的露水情人易如反掌。但他不粗俗,他的理想是找一個符合自己審美標準,溫柔可人的情人作為高雅的藝術品供他心曠神怡地欣賞,來彌補妻子成為生活必需品後的平淡無奇。

此時他掌控不住局面。張金鳳嘴唇和身上散發出年輕女人特殊的芬芳氣味,彌漫浸潤了他的大腦,思維開始模糊。在張金鳳緊緊地擁抱下,只剩*望在不斷的膨脹。

張金鳳象一條巨蟒一樣纏繞在的身上。

她用舌芯子舌忝著吳席鴻的身體。他感到一陣陣壓迫引起的窒息。理智克制的力量越來越微弱,的烈火開始燃爆。即便如此,他解張金鳳衣服的手因為理智的殘余顯得猶豫不決。

在恍恍惚惚的迷離中,張金鳳溫柔的聲音仿佛是從綴滿星星的夜空中飄入他的耳廓,「不要緊,我是安全的,不會出事」

張金鳳的話音微弱的象蚊子哼一樣,但他听起來是那樣的清晰和悅耳,他正在考慮安全措施的問題,張金鳳這句話打消了他心中最大的顧慮。

吳席鴻雖然沒有出軌經歷,但他早听朋友總結過︰男女之間的*韻事,只要沒有暴露流傳,權當一切都沒有發生。

很多婚外情都以美妙絕倫、激情四射的序幕開始,無暇去考慮悲痛難舍或鬧得不可開交曲終人散的閉幕。

車後座空間雖小,並沒有妨礙吳席鴻和張金鳳大展手腳。

人,在穿衣服的時候,才稱之為人;當*果的時候,「野獸」的本性暴露無遺。

他們肢體纏繞。張金鳳是久旱遇甘露,是那樣的*和亢奮,平時看到的那個溫情脈脈的女孩,此刻已經是一個戰場廝殺肉搏的斗士。她的軀體不停地蠕動著,在喘息和申吟中囁嚅,「我愛你喜歡你」

相比張金鳳的年輕氣盛,無所顧忌,吳席後成了配角,只是輔助她成功塑造一個完美女主角的意願和接受她釋放的能量。在氣喘  二人心領神會交響樂的合奏中,激情四射,魂飛魄散。

吳席鴻享受了這種難以名狀飄逸的溶化。宏忽然感到,張金鳳和妻子李敏都是女人,但嘴唇和身軀帶給自己*的差距如此之大。

他努力地在記憶中挖掘著他和李敏最初親熱時候的*程度,總想給這次出軌找一個名正言順、順理成章的根據——不是自己背叛了李敏,而是李敏給不了自己作為男人應該擁有的感官的巔峰享受。

吳席鴻和張金鳳盡情揮霍著全身的力量。當力量消耗殆盡,四肢癱軟*漸漸熄滅。

張金鳳頭發凌亂,但臉龐蕩漾嫵媚的幸福感。她摟著吳席鴻的脖子,嬌滴滴地問︰「我好不好?」

看著她在銀色月光下潔白無瑕的魔鬼酮體,吳席鴻連著說︰「好,好,非常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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