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不敢相信的看向他仍傲然挺立的下-體,爬跪起身,向他身上粘來,「達令,別逗人家了,人家還好想要……」
凌風正要下床,被女郎纏住,皺了皺眉頭,還勉強能耐著性子。
「我累了,改天去找你。」
女郎見他兩只眼楮只看著熟睡的女人,眼里噴著火,哪里有累的樣子,仗著和他平時的交情,使著小性子,硬往他身上纏,「就不走,我要你陪我。」
凌風正要下床,被她拽了回來,更不耐煩,「我沒興趣了。」
偏偏女郎還不識趣的往他身上蹭,「達令,既然嫌她礙眼,就叫她出去嘛。」
叫她出去?
他是恨不得將她永遠綁在身邊。
凌風壓抑著的怒火頓時被引燃,失去了耐性,一把將她摔開,提高聲量,吼道︰「滾。」
女郎被摔得險些滾下床,見他滿臉烏雲的瞪視著縮在角落的女子,才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惱羞成怒,漲紅了臉,「姓凌的,你太過份了。」
「你是想我把你丟出去?」凌風眼風向她掃來,聲音透著寒意。
女郎嚇得倒抽了口冷氣,手忙腳亂的扯了衣裳往身上套,將床上的大鈔卷進手提袋,膽子才又大了起來,狠聲道︰「姓凌的,你敢這樣對我,以後……」
凌風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不等她話說完,擰了她的手臂,往門外丟去,也不管她站沒站住腳,轉身大步向屋角的小女人走去。
千喜睡得正沉,手臂上驀然一痛,感覺被人提了起來,猛的睜開眼,象受驚的小鹿一樣的瞪著眼前一臉煞氣的男人,驚叫出聲,「你要做什麼?」
下一刻,她被丟在了婚床上。
女郎從來沒見過凌風這麼粗暴,嚇得臉色發白,縮在地上,手忙腳亂的穿了衣服,抱著手提袋,一溜煙的逃了。
千喜從床上爬起來,往床下急竄,卻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拽了回來,整個人跌進他懷里。
他將她按趴在床上。
她雙手拽住前面床單,拼命往前爬去,腳上一緊,被他高大的身體從後背壓覆下去。
他漲痛的亢奮壓在她圓翹的臀部上,舒服得抽了口氣,滿腔的怒火化成欲-火,燒去他的理智。
雙手環到她身前,手隔著睡衣握住她挺實的胸脯,使勁揉捏,只恨不得把自己也揉進她身體里。
「你瘋了,放開我!放開我!」千喜抵死的掙扎,所有的力氣使出來,卻如同石沉大海,推不他開一星半點。
她非常害怕,竭力想從他手里掙月兌出來,卻被他壓得更緊,一點也不能動彈。
不管她再怎麼恨他,再怎麼不讓他踫她,但這時她在他身下,這份暢意和滿足,絕不是剛才那個應召女郎能給他的。
身體往下挪了挪,拋起她的睡衣,縴腰翹臀美得讓人窒息。
用膝蓋強硬的分開她的腿,撕去她的蕾絲小內褲,擠在她腿間,身下熱燙,緊緊的抵著她的軟柔,感覺到那里的熱度,口中發出低沉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