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仟灕越靠越近,胸膛還若有似無的踫著自己的胸部,挽歌不禁無語的破口大罵道︰
「死仟灕!別得寸進尺了!你現在可是男人身!」
仟灕身子向下壓了一下,和挽歌貼得更近了。
「可是又有幾個人知道我是男人身?!大家都以為我是女人呢!就是因為是我是女人打扮,才不會有人說你啊!不然明天會有人傳,即將成為四王妃的秦挽歌,在進宮的前一天,私會秘密情、人。」懶
仟灕熾熱的氣息噴灑在挽歌耳垂邊,卻只是讓得挽歌更加的不適。
挽歌不禁有些失神,想起在山洞里,也是這般熾熱的氣息。
也是和這個差不多的姿式。只是那個人卻能輕易的喚起自己最原始的渴望。
挽歌失神的想著另一個人,絲毫沒意識到,她此時和仟灕正以一個無限曖、昧,無限旖、旎的姿式保持著。
見挽歌沒得半點反應,仟灕也有些索然無味。郁悶的從挽歌身上退了下來。
「你丫的,性、冷淡啊!這樣都沒什麼反應!」
仟灕罵罵咧咧的離開挽歌身側,走之前還不忘趁機在她腰間捏了一把。
挽歌苦著一張臉,無語的瞪著他。
也是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譏︰「你丫的,性、饑渴吧!這樣都能有什麼反應!」蟲
兩人就這般大眼瞪小眼,雙眼之間電光火石閃動著。似乎都能听到「滋滋」的聲音。
最後還是仟灕敗下陣來,揉了揉酸脹的雙眼。
「真有你的,眼楮比牛還大!」
挽歌也揉了揉雙眼,真是沒想到,她都兩個孩子的娘了,居然還會童心未泯的和仟灕比瞪眼楮。
「我一開始還以為七爺身旁的那個娉婷姑娘是穿過來的。」
仟灕回憶著宮宴那晚所發生的事情,提到娉婷,眼神有些詫異。
「你也注意到了?」挽歌也一臉詫異的想著娉婷的發型,在蒼月國,再沒有第二個人有這般發型了。
「她那個發型,太像我們現代的盤發了!我當時也以為她是穿越過來的。可是後面的試探,她卻是沒有半點的反應啊!」
挽歌想起自己故意以「握手」的現代禮節去試探娉婷,可是娉婷眼底的陌生卻說明娉婷絕不是和她們一樣穿越過來的。
「你這一試探,可是暴露了你自己哦!」
仟灕打趣的說道,就是因為挽歌這一試探,便是讓他明白了,挽歌才是真正穿越過來的。
「真有你的啊!居然知道把玉珠別在腰間去給皇帝做催眠,你這媚術,後宮的妃子們,可是無人能及啊!難怪皇上這般喜歡你的,只是可憐了皇上了,他要是知道你是男人,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挽歌夸獎著仟灕,一邊替年逐舜感到可惜。
一時間兩人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般,說個不停。各自講述著穿越過來的種種歷練。
那種突然找到了同類,兩人便惺惺相惜,迫切的暢談的心理是別人所不能理解的。
「你是什麼時候穿過來的?穿去了哪個國家?踫到些什麼人?為何突然又要來蒼月國了?快告訴我!」
挽歌像是倒豆子般,講話的速度都是變得飛快。她迫不及待的想了解仟灕的一切。
「別急啦,一個一個的問,你一個子問這麼多,老娘怎麼知道回答哪一個?!」
仟灕年紀輕輕的,卻是喜歡自稱為「老娘。
「算下來,我穿過來的時間,比你還短,不過你這個死宅女,就這麼一直宅在黑山寨,也不出來看看這個世界,害得我們晚認識了三年!」仟灕抱怨的打擊著挽歌。
挽歌只是輕聲的笑笑,算算,她都穿過來快五年了啊!
這五年來,好在有了兩個孩子,她也算是得到了些許的慰藉。
「我這個身體的主人,可是大沃國的大將軍哦,只可惜柔弱了點。」
仟灕一邊打量著自己的身子,一邊略帶自豪的說道。
卻又是心有不甘的狠狠的剜了一眼挽歌堅挺的胸部。挽歌紅著臉雙手攔著胸。
「不過沒有還好些,我可不喜歡這里的女人穿的肚兜!」
仟灕不屑的別過臉去,雖然沒了曾經傲人的胸部,但他多出來的那樣東西,也同樣具有傲人的資本。
「我一直都穿不習慣,自己做了些現代的內衣。還想著,哪天混不下去了,便去擺地攤賣內衣,多好啊!還沒有城管呢!」
挽歌笑著說道,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山洞里,那一套誘、人的蕾絲黑色內衣。
想著當時年逸絕尷尬、詫異、驚奇的神色,挽歌又是臉上飛過一排紅暈。為何每次一想到他,就會心跳加速?!
「喂!認真听我說話,別老是想男人想到一臉的春色!」
見挽歌又出神了,仟灕不禁郁悶的扳著挽歌的頭,正對著自己,吼道。
挽歌臉上的紅暈更加濃郁了︰「你才想男人呢!」
挽歌嬌嗔的責怪道,臉上的紅暈才慢慢的消掉。
仟灕倒也不糾結這個問題。現在滿城都知道挽歌是年逸寒的女人,那個總是一臉溫潤,受百姓愛戴的四王爺。
想到這里,仟灕倒也是有些釋懷。
挽歌獨自一人帶大兩個孩子,肯定也受了不少的苦,現在終于能一家人團聚了!
「我能想哪個男人?!」仟灕無畏的撇撇嘴,帶著些許的倔強與睹氣。
「對了,問你個的問題。」挽歌看著仟灕,猶豫了下,還是問道︰
「那你現在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