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結果又會是什麼?
就在年逸寒心里忐忑糾結的時候,這一邊小太監已經是重新在無邊的手指上割了一小刀,殷紅的鮮血滴進水晶碗里。
所以人都提著一口氣看著接下來的結果。小太監輕輕的搖動著水晶碗。懶
終于不負眾望,兩滴血滴慢慢的靠近,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年逸寒心里長呼了一口氣,卻又更多的是詫異。
按說老九應該是恨不得拆穿自己,這樣他就可以帶挽歌回府了。可為何他還要幫自己?
年逸寒又是看了眼一臉深邃的年逸絕,心里浮起一絲冰冷。
這個七弟,自己永遠都猜不到他在想得什麼。他能逃過今天這一劫肯定和年逸絕有關。
不然就九弟那說風就是雨的個性,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
年逸寒悄悄瞥了一眼也是松了一口氣的挽歌,心里疑惑的想到。難道和挽歌有關?
他們除了五年前,難道還有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交集嗎?
小太監又是取了無憂手指上的血,無憂在匕首切開手指的時候,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好在無邊一直緊緊的攥著她的手。
「痛嗎?」無邊關切的問道。
「一點都不痛,就像螞蟻咬了一下一般。」
無憂調皮的眨著眼楮,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蟲
無邊有些欣慰的笑道,他的妹妹定不是凡人。
看著這般堅強的無憂,挽歌也是欣慰的笑了笑,她本以為無憂會哭出來的,無憂是最怕血的。
卻是沒想到無憂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這些年來給無憂的保護似乎太過了,不過好在她並沒有養成嬌氣的壞毛病。」
挽歌心里舒了一口氣,好在兩個孩子都這般懂事。
毫不懸念的,無憂的血也和無邊,年逸寒的血滴融合在了一起。
大家看著水晶碗里融合在一起的三滴備,皆是放下了心底的一塊大石頭。
「大家都是看到了的,血測結果也證明了,無邊和無憂兩個孩子正是老四的!」
年逐舜走到測試台面前,看著水晶碗宣布道。
年逐舜接著便是慈愛的撫模著無邊和無憂的頭,眼底滿是慈愛。
「孩子,你們很勇敢!」
這兩個孩子的表現真的是可圈可點,勇敢,鎮定。
比大人還要成熟。真不愧是他們帝王家的孩子!
「謝謝皇爺爺的夸獎!」無邊和無憂甜甜的笑道。
這一笑聲便是甜到了年逐舜的心坎里。年逐舜笑得合不攏嘴。
「孩子,今天就留在宮里和皇爺爺一起玩怎麼樣啊?」
年逸寒有些無語的點點頭,父皇最盼著有個孫子。
現在有了無邊和無憂,他那老玩童的習性便是暴露無遺了。
無邊看了眼挽歌,挽歌也是輕輕的點點頭,無邊便應允道︰
「皇爺爺,那你可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我和妹妹都很調皮的哦!」
「哈哈,調皮點才好呢!這樣才好玩!」
年逐舜開懷的笑道,笑聲爽朗愉悅。
挽歌也被這笑聲感染了,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
「從現在開始,年無邊和無憂便是我蒼月的皇孫,三天後舉行祭祀典禮,同時老四也以正妃的儀式迎娶秦挽歌!」年逐舜大聲的宣布道。
「小皇孫千歲千歲千千歲!」
大臣們便是向著無邊和無憂跪拜道。
無邊坦然的接受著,挽歌有些無語的看著測試台上,一臉淡然,一臉尊貴的無邊。
再有點郁悶的看著自己,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明明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卻是這般與生俱來的尊貴與高雅。
「父皇,兒臣還有事,便先走了!」
大家正在慶祝著,年逸汐卻是站起身來,也不等年逐舜應允,便是離了去。
經過挽歌身旁時,年逸汐仿佛沒有看到挽歌一般,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挽歌有些失落的看著年逸汐離去的背影,這一刻,她有種失去了最好的朋友的感覺。
不知道以後她和年逸汐還能不能回到最初那種吵吵鬧鬧的關系。
感覺到挽歌的異樣情緒,年逸寒將挽歌攬入懷里,輕柔的拍著她的肩膀。
想給她些許安定。卻不料剛走出去的年逸汐卻是突然回過頭來,狠狠的盯著年逸寒。
那眼神里的凶光,仿佛年逸寒是他深惡痛覺的人,而不是他的親哥哥。
年逸寒嘆了口氣,他不想和年逸汐結個疙瘩。
可是今天看來,年逸汐一定是對自己恨之入骨了。
年逸寒最終還是松開了摟著挽歌的手,年逸汐這才移開視線,轉過身,不再留戀的離了去。
心細的挽歌自然是感受到了年逸寒與年逸汐之間的波濤暗涌。
想著應該是和剛才的血測有關系吧。
這滴血認親的事情,並不存在科學依據的。
只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似乎大家都沒得退路了。
真的要做他的王妃嗎?挽歌猶豫不決的想著。
隨著年逸汐的離去,大家也都意興闌珊的相繼離了去。
無邊和無憂留在了宮里陪著年逐舜玩。
不過好在年逸萱去了天廟還香,挽歌也不和擔心逸萱欺負孩子們。
回到府里,年逸寒深呼了一口氣,今天還真的是好事多磨啊!
「挽歌,三天後你就是真正的是我的王妃了!」
年逸寒痴迷的看著挽歌優美的側臉,天知道她今天有多美。而她卻是美到不自知。
挽歌低垂著頭,扇面般的睫毛在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陰影。
小知給兩人倒上茶,也調皮的夸贊著︰
「娘娘,您今天真是好漂亮啊!我要是有您的一半好看就知足了。」
挽歌柔婉的笑了笑。小知是那種小家碧玉的姑娘,長得小巧秀氣,還很古靈精怪。挺招人喜歡的。
「小知,你先退下吧,本王和挽歌還有事情要商量。」
年逸寒也是笑了笑,看得出他心情甚好。
「是,王爺。」小知乖巧的離了去。
偌大的房間便只剩下挽歌和年逸寒兩人。一時間氣氛變得沉悶。
兩人都沒有說話。挽歌只是垂著頭喝茶,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
「挽歌,我已經派人去黑山寨邀請弦夜了,明天的婚禮,我想讓他也來參加。」
年逸寒最終打破了這沉悶,開口說道。
提起弦夜,挽歌握著茶杯的手一緊。
想起那個一直無怨無悔的照顧著自己和孩子們的弦夜大哥,是他教會了自己堅強,是他教自己武功。
也是他,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給予了她最有力的支持。
如果沒有弦夜大哥,也許她早就已經死了吧!
年逸寒看著挽歌定在了那里,知道她也是思念弦夜了吧。
只是真的只是思念這般簡單嗎?
「挽歌,我知道你很想念他,他過幾天就會來的看你了。
他是你最親的大哥,那也就是本王的大哥了,就讓大哥來見證咱們的幸福吧!」
年逸寒體貼的柔聲說道。
「不!別讓他過來!」
挽歌卻是突然激動的失口說道,語氣因激動而變得很大聲。
「挽歌,你怎麼啦?弦夜一定是希望你能夠找到孩子真正的爹爹,然後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這是所有人都期盼的事情啊!」
年逸寒看著挽歌這般樣子,有些奇異。但還是耐心的勸說著。
听到年逸寒這般的說著,挽歌這才是輕輕的點點頭。
弦夜對自己的一往情深她是知道的。如果弦夜知道自己已經是王妃了。或許他便會去尋找真正屬于他的幸福吧。
見挽歌點著頭,年逸寒輕輕的舒了口氣。
他也是知道弦夜對挽歌的心思,讓弦夜來參加婚慶,雖然對深愛著挽歌的弦夜來說是殘忍了點,但是他卻是想借此徹底的斷了弦夜對挽歌的心思。
「四爺,九爺在外面,說是要見娘娘一面。」
小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