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那就醉一場吧!」
說著年逸絕手一揮,營帳那布做的門,便是關了上去……
營帳里,燈火燭暖,映襯著挽歌羞赧的目光。
橘紅色的燭火下,挽歌眼角流光溢彩。懶
讓得年逸絕怎麼也移不開視線。
挽歌別過頭去,便是和衣躺在柔和的毛毯上。
心卻是 直跳,這個迷離的夜晚,她又想發生些什麼事情,又害怕有什麼事情發生。
挽歌背對著年逸絕,這般矛盾著不肯閉上眼楮睡覺。
年逸絕替挽歌蓋好被子,寒冬已經來了。
越往疆關口的地方,便是越寒冷。
現在均縣溫度已經很低了,只怕疆關口已經是下雪了吧!
見挽歌背對著自己,年逸絕愣了一下。
便是想著,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年逸絕替挽歌蓋好被子,看著挽歌微微顫動的睫毛,年逸絕殷切關懷的說道︰
「蓋好被子,早點睡著。」
說完年逸絕便是離開了毛毯。坐到椅子處,仔細的研究著案上的地圖。
營帳被窗外的冷風刮得呼呼直響,偶爾听到呼嘯的風聲,帶著張牙舞爪的淒厲聲。
挽歌看著只穿了件薄外衫的年逸絕,心里拂過一抹擔憂。蟲
「年逸絕,來被子里睡著。穿這麼點,太冷了!」
听到挽歌這帶著些許邀請的關懷,年逸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其實他一點都不冷,像他們這種武功已經達到一種境界了的人,是全然不會害怕嚴冬的。
他們有真氣護體,就算是下雪天,穿這麼點,也還是非常的暖和。
不過既然挽歌讓自己去被窩里,年逸絕怎麼會拒絕?
悄悄的壞笑了一下,年逸絕便是月兌掉外衫,打著赤膊,只穿了一條褻褲便是像魚一樣滑進了被子里。
挽歌依然是背對著年逸絕,自從說了讓年逸絕來「床」上睡之後,她心里便是一陣緊張。
听著年逸絕息索月兌衣服的聲音,挽歌能听到自己心跳急速又劇烈的聲音,仿佛要從嗓門里跳了出去一般。
被子被掀起來,一陣風進來後,一個溫熱的身體也是靠近挽歌。
挽歌身子緊繃了一下,便是往里面縮了下。
年逸絕看著挽歌躲閃了下,也是有些尷尬,他沒料到挽歌會過來,所以只備了一床被子。
搞成現在兩個人在同一床被子里的尷尬場景。
听著挽歌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年逸絕也是王忍不住的試探著伸出手去。
從後面環過挽歌的腰。
有些溫潤的手臂悄悄的伸過來。摟住了自己的腰,在自己的小月復處小心翼翼的揉搓著。
挽歌愣了下,溫熱的手掌心覆在自己的小月復處。
一股奇異的電流從小月復處涌出,迅速的流遍全身,來到自己的大腦。
挽歌有些不听使喚的轉過身來,面對著年逸絕。
四目相視的瞬間,挽歌的臉便是唰的一下紅了。
「年逸絕,你怎麼沒穿上衣?!」
挽歌忙是閉上眼楮,不敢去看年逸絕那健碩的上身。
年逸絕身上濃郁的男子氣息,逼近挽歌,讓得她心髒幾乎要從胸口里跳了出來。
年逸絕順勢便是將挽歌摟住懷里,緊緊的抱住她,不肯松手。
挽歌的臉貼在年逸絕的胸膛上,听著年逸絕也是同樣澎湃的心跳聲。借著微弱的燭火,挽歌抬頭悄悄打量著年逸絕的側臉。
濃密的劍眉舒展開來,如扇面般密布修長的睫毛也是微微顫動著,
可以看得出,他此時和挽歌一樣的緊張。
高聳的鼻梁,鼻翼一張一翕的呼吸著,下面一雙薄涼的嘴唇緊抿著。
挽歌悄悄的驚嘆著,這個男人,集聚了男人應有的所有優點!
像是感應到挽歌的眼神一般,年逸絕睜開眼楮,看向挽歌。
挽歌忙是閉上眼楮,眉心微蹙,嘴巴緊抿著。像是做賊心虛的小女生,被發現了所有的秘密。
年逸絕看著挽歌閉上眼楮,卻是顫動著的睫毛,知道她剛才又是在偷偷的打量著自己了。
年逸絕便是俯來,在挽歌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一個吻。
一邊柔聲的在挽歌耳旁說道︰「想看我,看便是了,不需要躲閃。」
年逸絕熾熱的氣息噴灑在挽歌耳垂上,惹得挽歌是一陣的顫栗。
挽歌暗罵了一句自己,怎麼耳邊這麼敏感。
而事實上,在年逸絕面前,她身體里的每一個部位都是那般的敏感。
看著挽歌紅到耳根子處的嬌羞模樣,年逸絕不禁一陣熱血沸騰,差點控制不住的將挽歌撲倒在此,吃了她!
強忍著心里的那份渴望,年逸絕繼續逗著挽歌。
「誰看你啦,我剛剛就是抬頭看了下那蠟燭還有多久才能燒完!」
挽歌便是抬起頭來,眼神有些躲閃的對著年逸絕說道。
一邊看向那道微弱的燭火,只是語氣是明顯的底氣不足。
年逸絕只是笑著不說話。挽歌便是急了,對視著年逸絕說道︰
「年逸絕,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相信我?!」
年逸絕卻不回答挽歌的話,只是將手放在挽歌的嘴唇上,輕輕彈了下。
「啊!」挽歌忙是捂著嘴,雖然年逸絕力氣不大。
但是這般曖、昧的挑、逗還是讓得她不禁紅了臉,一邊哀怨的瞪著年逸絕。
「又忘了,我說過,你以後都要喊我逸絕的!」年
逸絕故意瞪了挽歌一下,提醒著挽歌。
挽歌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是連名帶姓的喊著年逸絕。
「逸絕。」
想起剛才小白在的時候,自己用那般深情的語氣喊著他的名字
,挽歌看向年逸絕的眼神里,也是一片柔情。
兩人便這樣柔情得幾乎能化出水來的眼神,深情對視著。
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氣氛卻一點都不見得尷尬。
溫度似乎也是在悄然的升高。
終于年逸絕忍不住的低下頭,親吻著挽歌的額頭,眉心,睫毛,眼楮,鼻梁,臉頰……
一路往下,終于是到了那等候已久的嘴唇。
唇瓣相觸踫的那一瞬間,便是電光火石閃爍。
年逸絕在挽歌嘴唇上輕輕的吮、舐著,挽歌緊閉上眼楮,飽滿的胸脯有些劇烈的起伏著。
是因為地點變成了床上的原因,還是因為月事剛走,所以所有的感覺器、官都變得這般的靈敏嗎?
只是這麼一個輕輕的試探的吻,便是讓得自己迷失了方向。
挽歌嘴唇微微的張開著,淺淺的呼吸著。被yu火燒得有些干涸的嘴唇,輕輕的顫動著。
年逸絕在挽歌嘴唇上輕輕的舌忝、舐著,直到嘴唇變得溫潤瑩亮。
「逸絕。」
挽歌有些情難自禁的喚著年逸絕的名字,聲音因充滿了情、yu而變得蠱、惑。
帶著天然媚、惑的嗓音,從挽歌嘴里發出來,
讓得年逸絕身體深處最原始的渴望,幾乎要如火山爆發般的噴涌而出。
強忍著心里的yu火,這是他們第一次,
他不想太過心急,他想留給挽歌一個難忘的又甜蜜的夜晚。
年逸絕睜開眼楮,看著眉心緊蹙著的挽歌。
想來,她也和自己一樣,在壓制著心里那團熱烈又迫切的火吧!
年逸絕還是輕柔又嫻熟的親吻著挽歌的唇瓣,仔細打量著緊閉著雙眼的挽歌。
只見挽歌長長的睫毛上面凝結了一層水汽,像屏扇一樣輕微顫動著。
臉上也是泛著誘.人的潮.紅。
「挽歌,我愛你!」
年逸絕在挽歌耳邊這般輕輕的說了句,便是加深了這個淺淺的吻。
稍微帶著力度的吻上挽歌的嘴唇。
听到年逸絕對自己說愛,挽歌心里一陣雀躍。仿佛是十五六,情竇初開的少女。
仿佛穿著白色連衣裙,置身在開滿梔子花的林蔭小路上。
陽光灑在身上,連梔子花都仿佛在噙著爛漫的笑意。
听到這句「我愛你!」
挽歌只覺得自己在這條小路上一路歡快的奔跑著,連裙角都仿佛開滿了梔子花,在裙擺處散發出清幽卻又熱烈的芳香。
每一朵梔子花上都映襯出她燦爛的笑靨。
挽歌趁著換氣的當口,也是對著年逸絕說道︰
「逸絕,我也愛你,用我的靈魂來愛你!」
听到挽歌的回應,年逸絕再也忍不住的熱烈的吻著挽歌。
深深的吻,壓在挽歌的嘴唇上。挽歌也是微張著嘴唇,熱烈的回應著他。
年逸絕靈巧的舌頭,撬開挽歌的嘴,滑入她的口中。
兩人的舌頭就這樣恣意的糾纏著,從挽歌的嘴里纏繞到年逸絕嘴里,又一路回到挽歌的嘴里。年逸絕恣意的霸佔著挽歌嘴里的領土,品嘗著挽歌嘴里如蜜汁一般的甘甜。
挽歌也是緊緊的跟隨著年逸絕的舌,雙手緊緊的攀在年逸絕的脖子上。
微仰著頭,想要尋求更多的慰藉,好平息內心里那股燥動不安的火。
微弱的燭火嬌媚地搖曳著,火光灼灼的跳躍著,
仿佛也在嬌羞地見證這一溫馨柔美的場景,將氣氛渲染得朦朧曖昧。
即便是嚴冬,但營帳里的溫度卻是高到讓人窒息。
年逸絕本是緊抱著挽歌,挽歌卻是因身體里那股濃烈的情yu而不適的動著。
挽歌這一動彈,胸前的柔軟便是有意無意的在年逸絕的胸膛上蹭著。
年逸絕雙手忍不住的攀上的挽歌胸前的雙峰。
「嗯,啊,嗯!」
年逸絕輕輕的揉搓著挽歌胸前的柔軟,挽歌腦袋是一片眩暈。
玉唇輕啟,便是忍不住的嬌、媚的呻、吟了起來。
這一聲呻、吟聲,宛如引火線一般,點燃了年逸絕那本就燒得旺盛的火。
年逸絕不禁加重了力度揉搓著挽歌的嬌胸。
挽歌額頭上冒著絲微的汗珠,臉上的一片誘、人的潮、紅。
火熱的溫度讓得挽歌緊緊的摳著年逸絕的背,仿佛這樣可以暫時的緩解一下她小月復處要將自己燃燒到窒息的火。
挽歌有些欲迎還拒的推著年逸絕的手,只是她縴弱的手,搭在年逸絕的手上。
卻是更像是想要得更多。年逸絕雙手在挽歌身上游走著。
帶起挽歌全身的一陣顫栗。
年逸絕的手像帶了電一般,每到一處,都是讓得挽歌的身體處連毛孔都是舒張開來,
又舒服又難受。開
啟塵封在挽歌身體里的那原始又熱烈的渴望。
挽歌突然覺得肩膀一涼,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衣裳已經被年逸絕褪到鎖骨處
,露出潔白的肩膀。
年逸絕翻身欺上挽歌的身,挽歌小腿卻是踫到一個堅硬的東西。
就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個讓得自己無限懼怕的夜晚,那冰冷的河水,
還有那男子同樣讓自己有些容不下的巨大。
挽歌突然有些懼怕的用力去推著年逸絕。
「不!不要!」
挽歌有些恐慌的聲音帶著劇烈的顫抖。
看得出她有多麼的害怕。
年逸絕沒料到挽歌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忙是緊緊的抱著挽歌,一邊拍著挽歌的後背,想讓她平靜下來。
一邊輕輕的吻著她那顫動的睫毛。
听著年逸絕沉穩的心跳聲,挽歌這才得以微微的平靜了下來。
只是身子卻還是不可抑制的顫抖著。
年逸絕有些心痛的看著挽歌此時不樣子,只起挽歌那些他不曾參與的過去。
想來她曾經是在這方面上受過傷吧,所以才會這麼懼怕親熱這回事。
「挽歌,不怕的!我會很輕柔的。」
年逸絕見懷里的挽歌平靜了下來,不再那麼過激的懼怕了,呼吸也是沉穩了許多。
這才在挽歌耳邊溫柔的說著︰
「相信我,讓我來覆蓋掉你以前所有不愉快的回憶,讓我來給你刻畫出所有甜蜜!」
年逸絕壓抑著渴望,而氣息有些紊亂。
熱氣噴灑在挽歌的耳垂邊,聞著獨屬于年逸絕的氣息,挽歌咬著下嘴唇的點點頭。
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回憶,從這一刻起,重生。
想到這里,挽歌便是給了年逸絕一個肯定的眼神,輕輕的點點頭。
挽歌垂下臉,蝶翼般的睫毛剛好遮住臉上的嬌羞,燭影搖曳著,在她的臉上投下長長的陰影。
得到挽歌的許可,年逸絕這才是繼續下去。
輕輕吻著挽歌的脖頸,偶爾伸出舌頭舌忝、舐、著。
「啊!」
挽歌忍不住的輕聲申吟了一句。
這聲音擊打在年逸絕的耳朵邊,讓得他那里變得更加的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