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九娘被一銀面男人帶走了!」
小鎮上的那家客棧內,風流南靜靜地站在舒琉璃剛剛呆過的房間內,腳下,尸體偏橫,一色的黑衣蒙面男人。
秦銘從外面走進來,站在他身後抱拳說道。
「銀面男人?」懶
風流南眉頭深皺,原本投放在窗外的視線慢慢收回,嘴里低聲重復道。
「傳說天山宮宮主雪無塵終年以銀色面具蒙面,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如果這個世界上再無他人戴銀色面具的話,那麼剛剛那個男人是雪無塵無疑了。」
秦銘如實說出心中猜想。
「他怎麼會出現在風國境內?九娘和他又是什麼關系?」
眉目之間的皺褶愈發地深邃起來,風流南撩起衣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暗沉,深思起來。
「這個屬下不知!」
秦銘低頭垂目。
「你到榕城查到了什麼?」
片刻後,風流南抬頭,目光恢復到一貫的清明。
「屬下懷疑,此次小寶被綁架應該是啟王爺屬下所為。」
秦銘如實稟報。
「啟王?呵呵他就如此沉不住氣,這麼快就下手了!」
風流南一听,眼眸之中精光一閃,隨即便低低笑了起來。蟲
即使是笑,也不難听出笑聲之中的諷刺意味。
「王爺,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秦銘低聲問道。
「軒王呢?」
風流南不答反問。
「在榕城,得到小寶失蹤的消失之後,他就過去了。」
「今晚先暫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咱們回京城。」
風流南說完便起身,朝外走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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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琉璃正在做噩夢,夢中,她被一只大野狼一路追趕著,她跑啊跑,不知跑了多久,鞋子跑掉了,頭發也跑散了,可是那頭野狼好似吃定了她似地,一路追趕著,直到她累得跌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
那頭大野狼邁著強健的四肢,無比優雅地走到她的跟前,無視她恐懼的表情,自顧自地伸出舌頭舌忝上了她的臉頰,那溫熱的氣息,癢癢的感覺,刺激著她的面部神經,讓她忘了恐懼,正當她無比享受它的舌忝舐時,野狼突然停止了動作,收起了舌頭,張開大嘴,朝著舒琉璃就咬了下去。
這下子,把舒琉璃嚇得立馬瞪大了眼楮,大叫了起來。
「啊!不要吃我!」
傾城酒樓的二樓某間客房內,爆發出一女人驚恐的大叫,幸好這門板做得厚實,隔音效果不錯,不然非得將酒樓里吃飯的男男女女嚇跑不可。
「娘,我只是親親你,反應有必要這麼大麼?」
舒小寶蹲在床尾,水靈靈的大眼楮斜視著從床上一躍而起的舒琉璃,粉女敕的小嘴嘟起。
「小寶?」
舒琉璃一震,連忙抬眼看去,當看到蹲在床尾的那個小人兒時,立馬張開雙臂撲了過去。
「小寶,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舒琉璃將小寶緊緊地抱在懷里,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壓抑了許久的淚水,就這樣滾滾而落,全部流進了小寶白女敕女敕的脖子里。
「咳咳娘我要窒息了。」
舒小寶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呼吸不暢,無奈親娘將他抱得太緊,他力量又實在太小,連掙扎的勁都沒有,只好憋足了勁喊出聲。
「啊,沒事吧?小寶,讓娘看看是不是勒到脖子了。」
舒琉璃一听,心底一驚,立馬放開了小寶的小身子,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為他檢查起來。
「娘,兩天不見,咋就這麼容易激動類?老板娘的範兒去哪兒了。」
舒小寶掏出懷里舒琉璃以前給他準備的小手帕,擦了擦被洪水沖刷的脖子,抬眼瞅著舒琉璃,氣定神閑地問道。
寂靜、寂靜、寂靜
一片寂靜
一旁的舒小寶,一琢磨,糟糕,這氣氛太熟悉了,稍稍一想,每次他親娘發飆的時候,不就這氣氛麼?
他娘要發飆了!
想到這里,舒小寶悄悄挪動自己的小腳丫子,慢慢挪到床邊,正準備跳下床,然後來個悄無聲息消失的時候,就在這時,一只手快速伸了過來,毫不猶豫地將他後衣領拎起,然後從床上到地面,他就像只待宰的小兔子,無力地垂著小腦袋。
「臭小子,兩天不教育你,你就不知道太陽每天該從哪邊升起了!」
一聲怒吼,舒琉璃站在房間中央,一手叉在腰間,一手拎著舒小寶,昨夜還蒼白無比的臉上此刻一片緋紅!
這片緋紅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內心怒火燃燒的結果。
「娘,太陽從升起,這我早就知道。」
舒小寶在半空中,胡亂地擺動著他兩條小腿,試圖能將自己整個從他親娘的魔爪之中逃月兌出來。
「你個臭小子,小嘴還挺貧的?去,趴在床上,把褲子月兌了!」
舒琉璃手一松,舒小寶的雙腳終于著地,剛沾沾自喜著呢,卻听見舒琉璃讓他月兌褲子,于是,他不干了!
「娘,男人的女人是不能看的!」
他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屁屁,蹦跳著躲進一張椅子後,悄悄探出頭來,弱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