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熱,轉眼之間就到了六月伏天,雖然竹屋被深深掩藏在茂盛的竹林之間,但也避免不了太陽的炙烤,特別的正中午的時候,屋外熱氣滾滾,烤得人連走出去的勇氣都沒有。
一向活潑好動、有事沒事就愛往外跑的舒小寶,難得地老老實實地呆在屋子里,趴在涼席上,像只小狗似地吐著舌頭。懶
「娘,你親兒子在這兒呢。」
舒小寶嘟嘴抗議!
娘到底是誰的親娘?一直都在給小貝扇扇子,把他這個親生兒子都忘得干淨了。
「別嚷嚷,小貝剛睡著。」舒琉璃不悅地看了小寶一眼,順手拿起一旁的小蒲扇,扔到小寶面前,「自己動手。」
「唉,要是姑姑在就好了。」
拿起扇子,小寶翻了個身,翹起二郎腿,良久之後,突然發出這麼一聲感慨。
「什麼意思?」
瞅了他一眼,舒琉璃繼續搖著扇子。
「猜猜。」
「沒勁猜。」
「切,娘真是越來越沒趣了。」
小寶扔掉手里的扇子,翻身而起,就要下床。
「這麼熱的天,不準出去!」
舒琉璃一看,以為他又要跑出去玩,立馬阻止道。
「娘,你為什麼總是把你兒子當傻子看呢?這麼熱的天,我出去干嘛?」蟲
白了她一眼,小寶穿上拖鞋,便朝一旁的小廚房走去。
「那你想干什麼?」
「洗澡澡。」
吃過晚飯,舒琉璃搬了竹椅和小竹床放在院廊里,她坐在竹椅上,兩個小女圭女圭坐在涼床上,逗著小螞蚱玩兒。
「唉,這小風吹著,美麗的夜景賞著,如果再來一個冰箱,冰箱里裝滿冰爽可口的飲料和冰激凌,那日子就過得完美了。」
舒琉璃仰頭,看著繁星點綴的夜空,陣陣微風吹來,通體舒暢。也引發了她對冰激凌的渴望和懷念。
她懷念現代的一切,冰激凌、火鍋、巧克力
「冰箱是什麼東西?」
「冰激凌是什麼東東?」
倆小女圭女圭好奇心特強,渴求知識的勁頭也特足。
「都是和冰有關的東西。」
想了半天,舒琉璃才扯出這麼一個蹩腳的解釋。
「有冰有什麼稀奇的,南叔叔說,地窖里就有冰塊。」
小寶丟給舒琉璃一個‘大驚小怪’的白眼,然後繼續玩他的螞蚱。
「地窖里有冰塊?」
舒琉璃一听,立馬精神百倍兒。
「嗯。」
「臭小子,你怎麼不早說。」
舒琉璃連忙從竹椅上站起來,抬腳朝廚房走去。
她需要一把刀和一個小盆子,今夜她要讓倆寶貝兒嘗嘗什麼叫做真正的夏日美味。
不料,拿著刀和盆子剛走出來,就看見院門被推開,兩個黑色的人影走了進來。
「叔叔!」
小貝一看來人,便扔掉手里的螞蚱跳下竹床,屁顛屁顛地撲了過去。
「小貝乖,有沒有想叔叔?」
風流南伸手將小貝抱在懷里,邊走邊問道。
「想。」
小貝脆生生地答完,還不忘將小嘴湊到風流南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肉麻!」小寶也從床上跳了下來,穿上舒琉璃特地為他做的小牛皮拖鞋,站在一旁,看著風流南和舒小貝的甜膩勁,受不了地渾身抖了抖。
「小寶吃醋了?來,你也親一口。」
風流南抱著小貝停在小寶身邊,突然將臉湊過去,笑嘻嘻地說道。
「幼稚!」
無語地丟給風流南一個大大的白眼,舒小寶踢掉拖鞋,再次跳到竹床上,逗起了螞蚱。
「突然過來,有事?」
自從上一次走後,足足兩個月的時間,風流南就再也沒來過這里。
看來美人的魅力果然強大,兩個多月的醉生夢死,想必是耗了不少精力,不然,面容為何如此憔悴?
「听你的語氣,似乎有點不歡迎?」
風流南將小貝放在竹床上,然後抬步朝舒琉璃走去。
「停!」
舒琉璃手舞菜刀,指著風流南朝她走過來的雙腳說道。
「怎麼?幾天不見,就想謀殺親夫?」
風流南很听話的停下了腳步,然後手搖折扇,似笑非笑地看著手舞菜刀的舒琉璃,勾唇笑著說道。
「誰誰是親夫?」
‘親夫‘二字惹得舒琉璃好一通激動,該死的男人,愈發地口無遮攔了。
「前親夫不也是親夫麼?」
就喜歡看她面紅耳赤的模樣,不管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害羞,風流南都喜歡。
「放屁!」
一激動,舒琉璃就愛爆粗口。
這是多年的習慣,從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帶到古代的壞毛病,改不了,嘗試去改過。
「你們的娘太太」
「太什麼?」
倆小人兒一起接道。
「太狂野了!」
「」
今天照樣三更,下一章,哈哈,我們做夢都想夢到的寒哥哥就要出場了,同志們啊,鼓掌吧,歡呼吧,來杯咖啡送朵花,最後再來留個言吧,為了我們的的寒哥哥,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