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想和他多廢話下去,舒琉璃拿著菜刀拎著盆子就朝冰窖的方向走去。
「你娘去哪兒?」
遠離狂野女人,珍愛生命!
看著舒琉璃走遠,風流南也不敢出聲再問,于是,只得轉過頭問小貝。懶
「冰窖。」
小貝頭也不抬地繼續玩著。
「去哪做什麼?」
「刨冰,這就不懂。」
小寶再次丟給他一白眼。
「刨冰做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
「」
當舒琉璃端著裝著冰塊的盆子走進來的時候,看見小寶和小貝正圍著一竹筐子,一個高興得又蹦又跳,一個則是很酷地勾了勾唇角,似乎心情很不錯。
「在看什麼呢?」
舒琉璃不解地問道。
「你猜!」
「金子?」
「不是!」
「銀子?」
「再猜!」
「珠寶首飾?」
「」
風流南直接無語了。
這女人腦子里整天都想些什麼呢?
除了金銀珠寶,就沒點別的東西?
果然愛財!
「啊,西瓜!」蟲
當舒琉璃走過去,看見那個個大而圓的綠皮水果時,立馬高興得大叫起來。
「還以為你除了金銀珠寶之外,對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呢。」
風流南搖著折扇,走了過來,涼涼地打趣。
「我有那麼俗氣嗎?」
「怎麼沒有?」
這次,不是一個人的反駁,而是三個人齊齊反駁,當然,如果站在一旁的秦銘性子再活躍一點的話,那就是四個人了。
那天夜晚,眾人吃西瓜吃到深夜,撐得小寶和小貝兩個人的小肚子像小西瓜似地,圓鼓鼓的,很是可愛。
風流南沒有留宿在此,深夜時分,才離開。
臨走的時候,他很嚴肅地囑咐她,讓她盡量和兩個孩子呆在屋子里,不要出去;京城最近形勢不容樂觀,風流啟在失去她這個‘天鳳之女’的強大籌碼之後,又和國師密謀著直接領兵造反,這幾日,京城內外已經集結了大量的兵力,戰事一觸即發。
送走了風流南,舒琉璃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眠。
心里也不知道都想了什麼,連她自己都無法理清,就這樣,降臨天亮的時候,她才昏昏沉沉睡去。
只覺得才過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她便听到小寶和小貝興高采烈的嗓音在院子中響起,掙扎著坐起身,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頭部,隨意披了衣服便走了出去。
當她的視線落在院子當中的那個身著黑色錦袍的男人身上時,整個人便愣住了。
他,回來了!
再次見他,舒琉璃猛然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強烈感覺。
有多久沒見了?
自從榕城離別之後,他們就再也不曾見過,一別便是半年之久。
而這一年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每當心里恐懼不安的時候,她的腦中就會閃過他的身影、他的面容以及他對她微笑時的點點溫柔。
他就像神一樣,能趕走她所有的不安和彷徨,哪怕只是一個回憶之中的眼神,都能帶給她莫大的安全感。
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會對他產生如此深的依賴。
仿佛,這種依賴與生俱來,他們彼此相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深深埋種在她的心間。
仿佛是感受到她的注視般,一直背對著她而站的冷逸寒慢慢轉過身來,那一刻,兩人視線相接,所有的情緒皆在這一刻釋放出來,周圍一切都靜止了,似乎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彼此。
「咯咯,叔叔好像喜歡娘親。」
小貝捂著小嘴巴,偷偷地湊到舒小寶耳邊輕輕地說道。
「嗯,是個事實。」
舒小寶模著小下巴,很認同地點了點頭。
「那娘親喜歡叔叔嗎?」
小貝又疑惑地皺起了小眉頭。
「只要是美男,她都喜歡!」
「啊!娘親好花心耶。」
小貝的小眉頭皺得更深了。
就在兩小人兒你猜我答之際,冷逸寒已經抬步朝舒琉璃站著的方向走了過去,不料,就差一步之遙就要走到她的面前時,卻被她趕緊出聲攔住︰「別過來!」
「怎麼了?」
依舊是那淡淡的嗓音,卻帶著讓人沉溺其中的磁性。
他的每一步靠近,就讓舒琉璃的心跳跳動的頻率快一分,當看到他已經快要走到跟前時,心跳已經如雷,臉也跟著莫名地變得滾燙起來。
她又要丟人了!
「我我還沒洗臉梳頭,我剛起床,這個樣子哎呀,別看了,太丑了!」
伸手想要捂住冷逸寒的眼楮,手伸到一半又覺得不合適,又縮了回來,隨即很狼狽地跺了跺腳,轉身沖進了臥室。
冷逸寒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她羞澀的舉動,內心深處,一抹悸動緩緩流過,直達他的四肢百骸。
此時此刻的他,身體內翻涌著一股子莫名的沖動!
他想將她擁在懷里,緊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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