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
嗓音干澀而冷冽,帶著不易覺察的疑惑。
當看到那個陌生女人悲傷離去的時候,他的心底,突然一緊,一股刺痛的感覺襲來,讓他不由自己的開口。
原本邁出的腳步微微頓住,舒琉璃猛然回頭,雙眸噙淚的看著他,默默不語。懶
他忘了,真的忘了!
就算說了他們是誰,他又能想起什麼?只不過徒增無趣罷了。
跟在她身後的舒小寶也跟著回頭,大眼楮透著冷冷的幽光,與他的視線對上,片刻後,只見他微咧小嘴,稚女敕的嗓音帶著冰冷︰「你不配知道!」
說完,決然回頭,正想上前一步攙住舒琉璃,流雲風的嗓音突然響起︰「先別慌走,待我再為他檢查一下。」
說話的同時,流雲風便坐在了床榻之上,執起冷逸寒的手腕,微閉雙眼,表情嚴肅。
原本想要離開的舒琉璃也停止了腳步,卻沒有回頭,而是靜靜的站在那里,默默不語。
一旁的小寶,看他娘停了下來,嘴巴張了又張,最後還依舊沒有出聲,而是陪著她靜靜的站在那里,同樣不曾回頭。
屋內,眾人屏息靜氣,視線投放在流雲風的身上,除了冷雲若一臉興奮之外,其余每一個人的臉上都一片凝重。
大家心底都帶著一個疑惑,為何他會獨獨忘了自己最心愛的兩個人?蟲
片刻後,流雲風放開他的手腕,卻沒有立即起身離開,而是靜坐在床沿,表情凝重,似在思考著什麼。
「流前輩,怎麼樣?有沒有找出原因?」
一旁的玄地按捺不住,低聲問道。
「脈象平穩,心氣平和,雖然身子還沒有完全康復,但卻無大礙。」
流雲風用手撫著花白的胡子,沉聲說道。
「那怎麼會……」
一旁的玄影不解的皺起了眉頭,將視線悄悄的投向躺在床上的宮主身上,卻發現他的視線正偏向九娘和小寶所站的位置,情緒難辨。
「曾經,我在一本醫書上似乎看到過有類似的病癥,一個人在深沉昏迷之後,再次醒來時,可能會忘掉一些人或者事……」
流雲風的一句話點醒夢中人,舒琉璃神情一愣,頭腦之中瞬間清明了,猛然回頭,看著流雲風急切的說道︰「是選擇性失憶癥!」
「對!對!好像就是這個意思,選擇性失憶癥,你們宮主患的是選擇性失憶癥!」
流雲風激動得一下子從床邊坐了起來,一拳擊掌,語氣興奮難耐。
「為什麼?」
四大護法同時開口,大驚失色。
不會吧,宮主才剛剛醒來,就得了一種病?那什麼什麼失憶癥是個什麼病?好治麼?
「什麼為什麼?」
流雲風回頭瞅著他們,不解地皺眉。
「為什麼宮主會失憶?」
玄地緊聲問道。
「這我哪兒知道,問你們宮主去。」流雲風瞪了他一眼,然後又撫著胡子陷入了沉思︰可是,讓他不能理解的是,冷逸寒為什麼卻偏偏選擇將他最心愛的人給忘了呢。
不遠處,舒琉璃緩慢的抽出被流雲和小寶緊緊撫著的雙手,然後慢慢朝回走去,一步一步,在他淡淡的視線中,朝他走了過去。
身後,小寶滿眼疑惑的看著他娘,依舊沒有出聲。
「冷逸寒,我很心痛,你把我忘得干淨徹底!但是,我不怪你。」雙眼之中,淚水已經被擦干,一片清澈透明,她看著他,蒼白的小臉上透著淡淡的傷感,隱約之中還有一絲倔強。
「從今天開始,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你想起我、想起小寶、還有……」說道這里,她停頓了一下,然後扭過頭沖著門外輕喊一聲︰「薔薇,把笑笑抱進來。」
「是!」
薔薇話音傳來,隨即房門被推開,冷逸寒緩緩抬眼看了過去,見一陌生女子抱著一粉女敕女敕的小女娃走了進來。
「給我吧,你先出去。」
「好!」
舒琉璃伸手一把接過,薔薇也隨即轉身離去。
舒琉璃抱著笑笑側身坐在床榻之上,視線再次對上冷逸寒一直看著她的視線,再次啟唇開口︰「還有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如果你依舊想不起我們,抱歉,就算你以後記憶復蘇、哭著求我回到你身邊,我也絕不會心軟絲毫!」
「你在妄想什麼?」
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女子說出來的一通陌生的話,冷逸寒突然唇角微揚,薄唇微啟,嗓音依舊干澀暗啞,語氣之中透著濃濃的嘲諷之意。
「冷逸寒,我舒九娘今天能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就應該感動得痛哭流涕、千恩萬謝才對;別在我面前裝酷,你什麼樣兒我沒見過?!」
杏眼圓瞪,兩張唇瓣一張一合之際,讓躺在床上的男人隨即皺起了眉頭,那兩瓣薄唇微抿,很明顯的透出一個訊息︰他有些不悅了!
「爹爹。」
就在眾人站在一旁摒心靜氣之際,一抹嬌女敕女敕的小女娃的嗓音在房間內響起,吸引了眾人的眼光,卻讓躺在床上的男人微微愣怔了一下。
某花說︰寫到這里某花有些卡住了,是繼續失憶,折磨到舒琉璃傷心傷肺,還是一個月後突然蘇醒,從此兩人過上甜蜜的生活?親們,盡情發表自己的意見吧,,某花真的真的很需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