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阿萊給我拿下!」殷正天怎麼會不知道阿萊的想法,從認親那一天他就明白,這個兒子的心也在梅映雪身上。
一縱御林軍將阿萊包圍,矛頭指向阿萊。
經過一番較量,阿萊終是寡不敵眾被抓住,關進寢宮不得出屋。並派侍衛把守。
殷正天看著依然跪地的殷皓臻,說道︰「怎麼,難道你也想嘗嘗被關起來的滋味?」
「父皇,兒臣……」此時,殷皓臻依然不死心的向請殷正天將梅映雪賜給他,可話未說完,便听到門外的哈多進來說道︰「皇上,冷宮的侍衛傳話,說小雙姑娘求見。」
「哦?她見朕有什麼事,她應該避而不及的才是?」殷正天坐在椅子上想著。
「听侍衛說,好像雪貴人有事。」
「宣。」
「是。」
殷皓臻起身站在一旁,他也想知道梅映雪怎麼突然派人邀請。
小雙被帶到御書房見到殷正天,突然跪地不起,哭喊著︰「皇上,快救救姐姐吧!姐姐她病了。嗚嗚嗚!」
殷正天不知道她們二人玩什麼花樣,很是不屑的說道︰「病了,真的?」
小雙低頭哭泣著,想著梅映雪剛剛痛苦的樣子生怕她一個堅持不住就會……所以才備著梅映雪來求殷正天派人為她看病的。听到殷正天根本不信自己的話,更是焦急。
擦了眼淚,說道︰「皇上,皇上,小雙說的都是真的,剛剛姐姐還在曬太陽,突然臉色蒼白,捂住胸口摔倒在地上,蜷縮在一起不停的顫抖,嘴角還流出血來。小雙嚇壞了,把姐姐扶到床上,才來求皇上救救姐姐的,姐姐本不叫小雙來見皇上的,嗚嗚,小雙說的都是真的。」
看小雙的神情不像是騙人的樣子,皓臻第一時間忍不住了,對殷正天說道︰「父皇,不管是真是假,看了就知道了。」
「這,好吧,哈多到太醫局把陳太醫請去,我們走。」
一行人匆匆的來到冷宮,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一股血腥味充斥著鼻腔。
走進內室,梅映雪斜趴在床沿,頭發散亂的向下垂著,看不到臉,一動不動的低垂著頭。地上一灘鮮血還沒有凝固,震驚了所有人。
小雙第一個沖了過去,大喊著︰「姐姐,姐姐,你怎麼樣了啊?嗚嗚!」
被小雙扶起身子,梅映雪臉上蒼白如紙,鮮血不時的從嘴角向外溢出,緊閉著雙眼,唇無血色。更是嚇得小雙不知所措大哭︰「姐姐,你怎麼了,別嚇小雙啊!嗚嗚!皇上,您快救救姐姐吧!」
本來殷正天是想看看這姐妹想刷什麼花招的,可是看到梅映雪現在的狀況不禁心頭被狠狠的揪起。
「到底怎麼會事?」急切的問道。
「不知道,姐姐這樣已經是第二次了。姐姐不要小雙說,可是,小雙看姐姐太痛苦了,所以才背著姐姐去求見皇上的。嗚嗚,姐姐!」小雙哭訴著。
梅映雪中毒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小雙,所以小雙並不知道實情,上次毒發的時候雖然故意躲著她,可還是被她看到,只是略加言辭就敷衍過去。正如上官婉怡所說,毒發的時間越來越長,疼痛也也越來越疼,這次是真的無法躲過了。
听到小雙說已經不是一次了,殷正天心如刀絞,對著身後的侍衛大喊︰「快,快去把陳太醫請來,快,遲了要你的命。」
身後尾隨的侍衛趕忙向外跑去,皓臻趕忙上前,不顧殷正天在場,抓起梅映雪的手試探,眉頭蹙起。
「父皇,映雪好像是中了什麼毒。只是皓臻不知道是什麼毒。」皓臻說道。
「什麼?中毒?」殷正天不敢相信的拿起梅映雪的手腕,暗叫不好。
此時,陳太醫已經趕來。
「不必多禮了,快點看病。」殷正天免去了陳太醫的禮數說道。
陳太醫將藥箱放下,為梅映雪探脈,心下大驚,用手在梅映雪脖頸處探析,滴血寒梅剛好掉到衣領外。抬眼看向殷正天,二人眼神交匯。
皓臻卻安奈不住,急急的問道︰「老太醫,映雪到底怎麼回事,好像是中毒,可是有說不出那里不對。」
「平王殿下放下,姑娘只是胸悶郁結所致的脈路不暢,只要稍事修養,好好調理一下便可痊愈。」陳太醫慢條斯理的說道。
陳太醫是太醫局元老,他的話自然沒有人懷疑,從藥箱里取出一只紅瓶,將梅映雪的嘴張開,順著瓶口清澈的液體滑入口中。一股清香縈繞把室內的血腥氣掩蓋了不少。
小雙見梅映雪的臉上好了些許有了些生氣,高興的將她抱緊,生怕她會離開似的。
「姑娘需要休息,大家還是回去吧!」陳太醫說著,眼神和殷正天交匯一下便向外走去。
殷皓臻依依不舍的跟著離開,眼楮不時的回頭看著床上虛弱的人。
御書房內,陳太醫好不忌諱的對殷正天問道︰「映雪姑娘還是處子?」
殷正天走的桌案後坐在椅子上點頭,神情悲傷至極。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她應該是傾城的女兒了?」陳太醫雙手伏在桌案上等待著殷正天的回答。
殷正天左手抵著額頭點頭。
陳太醫一拳重重的落在桌案上,悔恨的說道︰「都是我,怎麼當初在蓮王府的時候,沒有看出來呢?該死。」
「好了,不要再發牢騷了。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把她治好。」殷正天不耐煩的說道。
被殷正天問道要害,陳太醫也無奈的搖頭。
殷正天挑的起身,隔著桌子將他的衣領揪住向自己拽過來。陳太醫吃疼一聲。
「這是你制作的毒藥,為什麼沒有解藥,為什麼?還有,她為什麼會中這樣的毒?你說!」
「你先放開我,放開我!」陳太醫掙月兌了殷正天的牽制,喘著大氣說道︰「是我研制的沒錯,可是,這種藥研制很是不易,而且只有兩枚,當年你用了一枚,另一枚被上官錦城要走我怎麼知道會用在映雪身上。這噬魂是及其霸道的媚藥,只有處子身上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