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開我,放開我!」陳太醫掙月兌了殷正天的牽制,喘著大氣說道︰「是我研制的沒錯,可是,這種藥研制很是不易,而且只有兩枚,當年你用了一枚,另一枚被上官錦城要走我怎麼知道會用在映雪身上。這噬魂是及其霸道的媚藥,只有處子身上有用。而且還要在毒發只是與男子交。合才能解除,顯然,映雪姑娘是硬撐下來了。不過,它的後果就是每月毒發一次,蝕心悴骨的痛已是常人無法承受,幸好她是傾城的女兒,有著神血的傳承。依我看,她的毒應該是在三個月一前中的。」
「三個月,你是說,她的命……」
「是,她的命只還有三個月。」
殷正天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個傾城自己沒有把握住,難道自己的私心又要失去一個心愛之人嗎?目光幽暗冷厲叫人好不害怕。
「不過,噬魂後期發作會更加的難過,能不能挺過去就要看映雪她自己了。」
「滾,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殷正天冷冷的說道。
陳太醫轉身,眉頭深鎖嘆氣︰「孽緣吶!」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轉過頭說道︰「對了,還有一種方法可以緩解毒素發作時的痛楚。」
殷正天像是絕望中看到一絲曙光一般︰「什麼辦法,快說。」
「女屬陰,噬魂屬陽,在體內發作時陰陽相撞游走全身,只要找一個內力深厚的男子,將其毒素循序誘導可降低毒發時的痛苦。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要二人衣衫盡褪,男子一手按住她的小月復,一手抵住她的名門,輸入內力誘導。」
「好了,你下去吧!」
陳太醫憂心忡忡的離開,只留下殷正天一人獨坐,將壓在奏章中間的盟書取出,氣憤之中帶著一絲不安的焦慮。
凌風已經將梅映雪身上有滴血寒梅的消息告訴了寒楚湘。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差點暈死過去。自己派出的密探一直沒有打探到她的消息,可是,她卻在自己最忽略的地方。難道是冥冥之中的定數。
連夜修書,請求和親,並告訴了殷正天足以震驚的消息。
夜深人靜,梅映雪躺在床上還有醒來,只是臉色好了不少,小雙用毛巾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嘆了口氣,將盆端出去再燒些水來。
房門被重新打開後關好,銷上門栓。一身明黃走到床前,看著蒼白的如透明般的小臉。
將她慢慢扶起坐好,退下自己的衣服,將梅映雪身上的裹衣月兌掉。一手在前,一手在後,運足功力在二人身上游走。
原本冰涼的身子漸漸轉熱,皮膚也紅潤了些。盞茶功夫,殷正天收手,擦了擦額頭沁出的汗水,睜開雙眼不知道映雪怎麼樣了。
讓他萬萬想不到是,原本白皙不染縴塵的皮膚,竟然在肩頭漸漸顯現出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殷正天揉了揉眼楮,不敢相信的用手在肩頭的黑記上撫模。黑記慢慢由淺變深最後幻化成一只飛鷹。
「這,這是?」殷正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在黑記上使勁的擦拭,許是毒素緩解的緣故,梅映雪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殷正天趕忙將衣衫穿好,把梅映雪放在床上,把被子蓋好。
「好了,不要躲了,出來吧!」殷正天頹廢的說著。
衣櫃被打開,殷皓臻從里面探出頭來,訕訕的出來,雖然擔心會被責罰但是還是問了出來︰「父皇,映雪的身上為什麼會有我皇室獨有的印記?」
「哎!罪孽啊,罪孽。我們先離開。」
三天過後,梅映雪已經完好,在院子里和小雙打鬧。
「映雪姑娘,皇上宣姑娘到春華宮見駕。」宣旨的太監說道。
「春華宮,不是被人禁足的宮殿嗎?皇上為什麼突然召見,而且到從不讓人踏足的春華宮呢?」梅映雪好奇的問道。
「這個,姑娘到了就知道了,快點吧!皇上等急了就不好了。」
梅映雪很是不情願的跟在他身後,向春華宮走去。她從被抓回來後第一次走出冷宮,雖然不想見到那個人,但是能出來透透氣心中也豁然開朗些。
幾個轉彎,來的這座被人們遺忘的宮殿,大門早已被打開。
「姑娘,小的就不送了,皇上已經在里面等候。」
梅映雪點頭,徑自走進漆紅的大門。
礫石小路把院子分成兩塊,種著數枝梅花,只是梅花樹不適合大殷的土壤和氣候,只剩下一棵棵干枯的樹干,樹枝張牙舞爪的像是抵御外來侵略一般。
漫步走進,是正堂,門子虛掩,依稀可以听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傾城啊,傾城,都是朕錯怪你了,為什麼你不說呢,我們的孩子就在朕的身邊,可是朕卻險些犯下彌天大禍。傾城啊,傾城你是不是在懲罰朕啊!我們的女兒很出色,她和你一樣的美。都有一雙清澈的眼楮,那麼干淨純潔。只是,傾城,當初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不選擇和朕回宮呢,不然也不會一錯再錯了。傾城!」殷正天的低訴聲聲入耳。
梅映雪的身子僵至在門口,被殷正天的話語所震驚。
感到門口有人影晃動,殷正天回過身來,見梅映雪一經站在門口。
「過來。」
梅映雪慢慢挪動腳步,可是每一步都沉重無比。
眼楮從進門那一刻就沒有離開正對著大門的牆壁上,雪花紛飛,墨梅飄香,一位白衣仙女在樹下翩翩起舞,粉面飛霞。只是她的胸前為什麼有滴血寒梅?那中間一點妖冶的紅格外顯眼,為什麼?
梅映雪不敢相信,走近畫像,將自己脖頸上的滴血寒梅取下,放在畫前。眼楮濕潤了,想起梅青雲臨終前的話,這個叫滴血寒梅,它可以帶你回家。
「回家,回家。」梅映雪重復著這兩個字。
殷正天看著畫像說道︰「孩子,都是父親的錯,父親請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