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賭你小子追不上這個女孩子。」
「你見過她了?」
「沒有。我才沒興趣見這種小青菜。」
「那你為什麼那麼篤定我就追不上她?
你先別走,你不說清楚,我煩死了。」
金勛抓著雷蕭克的衣服,不依不饒的。
雷蕭克齜牙笑了笑,
「為什麼?
就是個第六感吧。
你小子害了那麼多女人,
感覺著吧,也該有個女人來治治你了。」
「哈哈哈……原來是你胡亂猜的啊。」金勛那才松了一口氣,自負地揚聲笑了兩聲,
「我告訴你蕭克,這回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這女人,我勢在必得!
咱金少爺出馬,哪回不是滿載而歸?
你敢不敢和我賭?」
雷蕭克譏笑著,「賭什麼啊,
這有什麼值得賭的啊?」
「就賭我能不能追上她,
敢不敢?」
金勛亮晶晶的眸子盯著雷蕭克。
雷蕭克真的困了,打了個哈欠,
隨意說,「好好好,賭就賭。
你說賭什麼吧?」
「我拿我家那個明代的花瓶和你的汗血寶馬賭!」
雷蕭克就笑起來了,輕輕捶了一下金勛,「你小子啊,
你還惦記著我那匹馬呢?
好,就隨你!
賭吧。不跟你說了啊,我真的要困死了。
回頭再電話聯絡吧。拜。」
雷蕭克跨進他的車,朝金勛擺了擺手,開走了。
金勛手指頭轉著他的車鑰匙,還在對著晚風傻笑。
「嘿嘿,嘿嘿,你等著點吧,我一定會勝的!
一定會地!」
金勛轉身又看了一眼夜魅夜總會的門頭,那才去開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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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紅玉疲憊至極地趕回家,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
她的那個班,是十一點下班,又起了自行車趕回來,也就到這個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