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大廳內剛剛趕到京城的歐陽玉璟坐在大廳的一個角落,他雙眼通紅。下顎長滿了胡塞,眼楮周圍也是黑黑的眼圈,幾縷發絲垂下,沒有了往日的俊美儒雅,反而多了一絲絲頹廢的美感。
听著說書先生把京城十幾天前發生的事情,說給這些天來到京城的神秘人士听。
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的握著茶杯。
手,忍不住的顫抖
太子府
偏僻的後院,一個破舊的房間內。
一個美的空靈的女子安靜的躺在床上,臉上,一臉蒼白。
床邊上坐著一個俊美的男子,男子嘴角噙著一絲絲曖昧不明的笑意,一雙桃花眼也帶著絲絲縷縷的笑意。
他看著床上那依舊還未醒來的女子輕笑,雖是在笑,但是仔細看的話,卻可以發現那帶笑的眼底其實並不是笑意。
而是寒!
冷徹骨髓的寒!
「她怎麼還沒醒來?」
雖是在看著床上的女子,但是這句話卻是在問跪在地上全身顫抖的郎中。
郎中全身顫抖,額角滑落下一滴冷汗,雙手趴在地上,頭埋在雙手之間「回,回太子殿下,這位姑娘她,她身體實在是,是。」
郎中戰戰兢兢,磕磕巴巴,不用看就知道太子一定是生氣了。
「是什麼?」他笑,眼底卻越發的冰冷。
「是,是體質太過虛弱,在這之前,這位姑娘心髒位置中過一劍,雖處理的當,但是,因為後來沒有用藥的關系,導致傷口惡化,還有就是,
看這位姑娘的的體質,像是大量服用軟筋散的原因,這軟筋散狀似鳳雨國的東西,食後不但全身無力,就連武藝高強的人,也會內力全無。
還有,還有就是,就是落水,因為掙扎的關系,那心髒位置的傷口明顯的裂開,再加上,加上背後的那一刀,這,如果是換作其他的人,說不
定,說不定」
那郎中頓了頓接著說道「能活下來,實在是個奇跡啊!」
南詔寒(太子)越往下听,眉頭皺的越緊。
她之前就有傷在身?
而且還沒有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