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至景月宮,葉盛夏堅持要為獨孤月上藥。
獨孤月幾番推卻,始終敵不過葉盛夏的熱情,最後他無奈地道︰「母後,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兒臣是為母後著想。」
「沒那麼嚴重,本宮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了,如果不為你上藥,本宮會過意不去,今晚睡不著。」葉盛夏笑了,輕手輕腳地幫獨孤月月兌下衣袍。
獨孤月見景月宮的宮女面面相覷,卻又不想毀了葉盛夏的聲譽,忙又想阻止。
一則確實是為葉盛夏的聲譽著想,另外,則是因為傷口不淺,怕葉盛夏看了做噩夢。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當會兒,有一人站在珠璃前,沉聲道︰「深更半夜,拉拉扯扯,像什麼?!!」
葉盛夏看向對方,正是黑著臉的獨孤允。
奇了怪,這時辰也不早了,為什麼個個都不睡?
「要你管!」葉盛夏沒好氣地回道,在裙擺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漬。
獨孤月一直流血,臉色也很蒼白,看起來好不可憐,定是傷得很重了。
「我們別理他,本宮為你上藥。」葉盛夏看向呆怔的獨孤月,又道。
以前還被他親了,這會兒又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不知獨孤月的死腦筋到底在想什麼。
她自是不知道,正因為在意了,所以獨孤月想保護她的聲譽。
「三弟,我來替你包扎傷口。」獨孤允進入寢殿,一把奪過葉盛夏手上的紗布和藥,沉聲道︰「出去!」
「本宮為什麼要出去?!」葉盛夏又開始執拗,不理解獨孤允為什麼黑頭黑臉,她可沒欠這個人什麼。
「你若不想三弟流血而亡,盡管在這里耗著!」獨孤允冷眼掃向葉盛夏。